【小公主上错大佬床】(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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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6

景程其实戴着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没有碰过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长期避孕药,所以和姜半夏做从来都是追求爽到极致,一时戴着套子总觉得难以舒缓欲望。

他压着她入到最深,贴着她的耳朵:“宝宝,沈墨可以草你这么深吗,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进宫口还求着吃精的骚货吗?”

姜半夏无力地摇头,求求了,不要说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二十三)惩罚(中)穿乳环



可是景程还远远没完。

他压着她入得深,他感受到的快感打了折扣,姜半夏却敏感到很快就要承受不住。姜半夏心里一点都不想这样,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程一定会趁此机会羞辱她身体的反应,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住,小穴越来越用力地绞着他。

景程冷笑着起身把自己抽离开,又用皮带抽打她的脊背,把她的欲望全部打散。他已经无所谓了,但总之姜半夏这个小骗子今晚一定不能好过。等到姜半夏疼到瑟瑟发抖,景程再一口气插到底,可还是不够痛快,他如何也泄不出来,姜半夏也被迫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哪怕到最后她的欲望积攒到他肯插进来她就会到达,景程却恰巧把她放置在地上,撕掉套子起身去打电话,不肯再给她分毫。

她听到景程真的让人现在过来,心里发慌,她好怕他喊人过来轮流干她……她觉得景程被气疯了一定会这么做。

过了一会景程挂了电话把她抬起来抱到了床上,她的腿因为长时间反折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景程把被子盖到她的胸下面,遮住了她一部分的不堪。

很快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专注挑拨中间的一点,催着它变得圆润饱满,又在上面厚敷冰凉的膏体。这原本就是姜半夏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屋里就传出她隐忍又断断续续的呻吟。

景程嘲笑道:“姜半夏,你真是骚得让我刮目相看,不要告诉我光玩奶子你都能高潮?”

“……”

她也觉得十分难看,身体尚处在疼痛之中,乳头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却牵连起全身的欲,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她笼在其中,如何也逃不脱。

不知过了多久,她虽然无法到达高潮,却可知身下早已湿成一片。某一瞬间,她敏感的捕捉到第叁个人走路发出的轻微声响,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让别人……

景程把她按住,声音温柔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宝宝,没有别人,是张医生,他看过你的,别害怕。”

姜半夏心里却涌起了更加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要把私人医生叫过来?

景程把她的身体按住,安抚道:“宝宝别乱动。”

“唔唔唔……”她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她的泪水完全浸湿。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边敏感的乳头被冰凉的金属夹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袭来,可她的身体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满,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绝望的黑暗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左边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满意地给她戴好一对乳钉,现在只是最简单轻便的款式,单纯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后,他会给她换上私人订制的小铃铛,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让她到哪里也逃不脱。

因为景程给她提前敷了麻醉涂料,身体上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但是心里上的耻辱却让姜半夏感到绝望,她好像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身体被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原以为景程就算性事上激烈一些,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她原本对他是有这样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他什么,他好像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她却要听从疯子制定规则。

景程认真听着张医生说的注意事项,乳头属于敏感部位,穿孔非常容易发炎,往后几日要仔细护理。送走张医生后,景程看着姜半身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心情好了几分,于是就把姜半夏哭湿的眼罩摘掉,又把塞进她嘴里的内裤拿出来,连手铐也给她解开。

他现在愿意听她解释了。

可是她却不愿意说了,她觉得眼前之人无比陌生,哪怕他们身体曾经最紧密的相连,可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她讨好他,顺从他,自以为是的了解他,全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东西,难道她能指望里面变出真心吗?

她的身体甚至还维持着手脚被拷在一起的姿势,她被他压了太久,手脚又疼又软,完全没有力气挪动。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腿放平,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等她的解释。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会怕他,乞求他,可是现在的姜半夏充满绝望,破罐子破摔,也就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她突然觉得好没有意思,自嘲地笑道:“别人欺负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会显得你很厉害,是这样吗?”

景程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反问他,但很快拿回主动权。

“姜半夏,我让你离沈墨远点,你偏不听;我让你不要骗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罚你,怎么,你不服气吗?”

姜半夏红着眼睛看着他,像一只倔强的小刺猬,她已经完全不想向他示弱了。

“所以,我就不能害怕吗?”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边说边流泪,“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完全指望不上你,对吗?当然,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给我钱又不用给我别的。可是我也会害怕呀,我不能让人陪我吗?就因为他是男生,他是沈墨,我就不该害怕,我就该死?还是你觉得……”

姜半夏越说越伤心,哽咽到说不出话。

“你觉得,我应该把我被别人欺负的事通过你的助理传达给你?还是我应该半夜去、我半夜到底能找谁呢?我害怕该死吗?我说了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还要这样、这样对我……呜呜……”

姜半夏好像被逼疯了:“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那就当我们什么都做了吧。”她挑衅地看着景程,“我就是觉得沈墨比你温柔,比你好,就算在床上……”

景程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再也不想从她的小嘴里听到更多刺耳的话,他知道她是故意气他也会心里难受。

姜半夏推不开他就用牙齿咬他,她现在全世界最讨厌他。

景程吃痛放开了她,抬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迹:“姜半夏,你想清楚,把我惹恼了对你有没有好处?”



(二十四)惩罚(下)



“……”她是过了无所畏惧的劲头,心里也害怕,眼泪便更密集的落下来。

景程不是不心疼的,但他没有后悔给她的身体做标记。他其实没有这种癖好,也是第一次给女伴的身体穿孔,他以前只觉得陪伴短暂,享受当下即可,不需要也不应该对别人的身体造成伤害。而现在,他逼着姜半夏打下属于他的烙印,也许是下意识地希望姜半夏会陪在自己身边很久、很久。

他躺在姜半夏身边,避开她后背的伤口轻轻抱着她:“宝宝,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和我说说好不好?”

“……”姜半夏根本不想搭理他,身体还在轻轻抽噎,心里想着全世界只有他欺负她最狠。

“我替宝宝报仇,他们碰你哪了?”

“……”

既然姜半夏不理他,他决定自己动手。姜半夏见他要摸到自己的胸,吓得赶紧挡住,小声央求他:“不要,不能碰。”

她的胸本来就极度敏感,现在又刚被穿了孔,连布料都不敢盖,更何况他的揉捏。

景程耐心地回答:“好,我不碰,那他们碰这了吗?”

姜半夏犹豫地点点头。

其实她本来以为忘记了这件事,在警局做笔录警察也只是叮嘱她以后小心,但景程如此温柔耐心地询问,又勾起了她的诸多委屈,仿佛她真的有了依靠。可是她更怕景程再次发疯,她真的受不了了。

景程伸出手抚摸她的穴口,她湿漉漉得在高潮边缘徘徊的穴口。

“这里呢?”

“……”姜半夏不敢回话,说实话怕他发疯,说假话也怕他发疯。

景程看出了她的犹豫:“宝宝,和我讲实话,别害怕。”

“嗯……有一个人把手指放进去了,幸好沈墨出现救了我,他们听到报警就跑了。”

“嗯,他们有几个人啊?”景琛引导她说出更多。

“大概五、六个吧,我看不到身后有几个人。”她其实有点担心,害怕景程会突然变脸羞辱她。

景程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姜半夏,如果以后陷入危险,当然我尽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是说如果——你也不要反抗,要配合他们,知道吗?”

“……?”姜半夏疑惑地看着他,看眼神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彻底疯掉了。

“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他仿佛是在给小学生解答问题一样耐心,“男人的力量你反抗不了,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怪你的,宝宝,你和我说,我替你出气,嗯?”

他拢着她的头发,越想越气:“但如果——你不听话、想着骗我……”他抬手按压她胸前的伤口,“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姜半夏,知道了吗?这是两件事,我会保护你,但这次也要惩罚你。”

姜半夏看着他一瞬间切换两张面孔,眼神瑟缩:“景程,你是有神经病吗?”

姜半夏甚至都不是骂他,而是真心实意地想问问他需要不需要看病,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上一秒温柔如水,下一秒就阴森得仿佛地狱来的魔鬼。

景程放开她敏感的伤口,探索她的身体,笑道:“你说得对,姜半夏,所以不要惹我,生气的话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说得仿佛真有这么一回事,“但宝宝如果乖乖听话,我也会永远保护你,只对你好,好不好?”

他大概是给出了他能作的最高承诺。

但姜半夏一点都不相信他,只觉得可笑,笑盈盈地点火:“哦?那你的李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呀?”

景程显然没有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李小姐

姜半夏也自然不是真为这种事烦恼,毕竟人家郎才女貌家世般配,她是主角世界的NPC,要求那么多干嘛呢?她只是看不惯景程自以为把控全局的模样,她就是绞尽脑汁想撕碎他虚伪的面具,打碎他高高在上自我感动予她的施舍和怜悯。她一点都不稀罕,她稀罕的只有他的钱,最多最多有时候有点馋他的身子,至于他这个人,她觉得他烂透了,明明自己才是最脏的,还天天想着法子羞辱她,精神也极度不稳定,谁能乐意在身边放一个定时炸弹?你远远看着他的光环会陷入自我幻想,真的近距离接触只觉得臭不可闻。

可是景程一直没说话,她也不由得心慌。就算他再是一坨垃圾,她也是垃圾身边的小宠物,他还是可以轻易掌控她的生死。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和你说的。”姜半夏还是屈服了,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浑身都好疼,可以睡觉了吗?”

“乖,你趴过去,我帮你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他今天气到极点,下手有点不知轻重,她的后背和屁股被抽地几乎没一块好地方,不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

姜半夏赶紧摇头拒绝。其实只要她不乱动,后背的疼痛是可以忍住的,但是胸……她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耻辱,胸现在是绝对不能碰的。

景程眼里变得深沉:“那你侧过去躺着。”

姜半夏努力了半天,她的手还有一些力气,但是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景程没办法,抱着她摆成侧躺的姿势,手不知是有意无意擦过了她胸前的敏感。

“嗯啊啊啊~!”她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眼神示意他不要碰。

景程又用指尖极轻极轻地点一点,她现在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她原本就敏感,但没想到现在只是把手指搭在上面,她都要红着脸忍住呻吟,真是太好玩了。

景琛坏心眼地逗她:“宝宝只是带个小钉子怎么敏感成这样了。”

姜半夏听在心里却觉得他又在羞辱她:“……”她身体变成这样不都是他逼的吗?

景程看她垂着眼睛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赶紧哄道:“不逗你了,睡吧,我帮你处理下伤口也睡了。”

姜半夏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人是不是接受过什么专业训练,每次惩罚她羞辱她之后再温柔地给她一颗糖,是真的要把她训成他的奴隶吗?可是就算她知道,她还是会有点渴求他难得的温柔。

她今天身体和精神遭受了双重打击,等到半夜发起了高烧。



(二十五)温情



她夜里烧了起来,一会儿两手乱折腾,小脸烧得通红,又哭又喊。她哭得好伤心:“为什么不相信我呜呜呜呜……”一会又不知陷入了哪个梦魇,“没有,没有,不是,肯定不是!”

景程被折腾得觉也没法睡,起来找了退烧药给她喂下去,好歹是没有说胡话了。

他忍着欲望,看着她白净滚烫的身体就在身侧,不由想着,现在入她又热又紧,肯定很舒服,但看她浑身是伤哭得好可怜,心里舍不得,就躺在旁边陪着她,用打湿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

姜半夏却不知死活地慢慢摸索过来抱着景程,还非要把景程的衣服全扒掉才满意。因为景程的体温比她低一些,她抱着觉得十分舒服。景程被她抱着蹭着点燃了欲火,哑着声音喊她:“姜半夏。”他开始给自己找借口,也许姜半夏也在渴求他,毕竟昨天他亲眼看着她下面都湿透了,也没让她爽到,当然他也没有。

所以就算她发着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妈妈。”姜半夏紧紧地贴着他,可算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脸上还带着恬静的微笑。她好像变成了刚会说话的小孩子,所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嘴里也只能重复这一个词。

景程无奈地叹气,真是败给她了。他把姜半夏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盆,把他从里到外越烧越旺,越烧越渴,可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呢。他连觉都不敢睡,要时刻注意不要压到她敏感脆弱的小奶头。

等到姜半夏第二天醒来,烧倒是退了,只是高烧后浑身酸疼,后背也疼。景程刚给她清理好胸前的伤口,又重新给她戴好了乳钉,她看着胸前的异物仍是觉得十分耻辱,不想给景程好脸色。

景程拿着水盆过来让她在床上洗漱,很快又端了碗白粥喂她喝,姜半夏本来也不喜欢喝粥,粥温热倒是不烫,但是架不住景程喂得飞快,姜半夏嘴里一口没咽下去又喂进来第二口,她抬手抗议,他才可算愿意等她咽完。

很快一碗粥就被她全部喝净。

景程把碗往床头柜随手一放,翻身上了床,抱着姜半夏,手也不老实起来。

“景程、景程。”姜半夏身体虚弱根本不想。

“你折磨了我一宿了,我忍不了了。”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硬物上,给她看他说的全是实话,哄她,“我轻一点,轻一点,宝宝也想要,我知道。”

“……”

她根本也反抗不了,很快被他抬高小腹从身后入了进去。姜半夏还惦记着他昨天努力羞辱她,故意扫他兴:“你不是要戴套子吗?”

景程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小家伙这么记仇:“我昨天生气乱说的,戴套子草你还怎么爽?”不过说实话他心里就算相信她说的没发生什么,但还是很介意。

他顾忌她的伤口,今天倒是真的如他所说轻了一点,没有狠狠地霸着她的最里面,完完整整地按她喜欢的节奏满足她,姜半夏被欲望蒙住了双眼,身体也配合他,嘴里小声的呻吟起来。

她很快不争气地泄了身,景程忍了太久,就算没完全爽到,也心甘情愿地在她绞紧地甬道里缴械投降。

姜半夏的神志还沉溺在欲望中,小肚子中的滚烫全部被景程堵在里面出不来。景程轻轻抚摸她胸前的小钉子:“宝宝,要不要给我怀个孩子?”

“……好。”姜半夏也不知道自己承诺了什么,这时候问她什么她都会答应。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过景程大概也只是在开玩笑。姜半夏心里想着管他开不开玩笑,她回头一定要好好吃药。

他看她乖顺,心情自然好一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大手揉着她的小肚子,头埋在她的肩颈窝。

“我昨天那么生气,你知道沈墨几点从你房间出来的吗?”天都微微亮了,如果真的想做什么,早就发生过了,所以他才认为他们开两间房纯属是糊弄他。

姜半夏听到沈墨吓得一哆嗦,生怕他又犯病,身体不自觉把他夹地更紧,景程身体虽然受用,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发泄般地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留下齿痕。姜半夏大概自己都不知道,每次她听到沈墨的名字,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缩紧。

“我不知道……他坐在地上我们聊了一会天,然后我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他几点出去的。”

景程听得脸色变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如此放心地睡着了?

咬牙道:“那他要是对你做什么怎么办?”

“他不会的。”姜半夏的笃定当然源自就算她勾引人家,人家都不为所动,自然更加不会趁人之危,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只好弱弱地补充,“如果他对我做什么,我肯定也能感觉到。”

她有点怕他去找沈墨的麻烦,又认认真真地解释:“是我害怕睡不着才求他陪我聊一会天的,可能聊得太晚了所以他出去的也晚,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不太满意地掐她敏感的小奶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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