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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6
姜半夏心里抵触,又实在没有办法。
景程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姜半夏就卧到他腿间,把头埋低,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半硬的肉棒。先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细心照顾中点的小孔,吮吸完后又用舌头绕着柱身,一点点吃净,连最下面的卵蛋也照顾得当,挨个儿吮进去。景程本就欲望高涨,此时被侍弄得双眼通红,整根肉棒又重新披上了水液,这次是被她用小舌头一点点打磨而成。
姜半夏本以为可以就此结束,谁知景程却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身。
他眼里憋出血丝,摸着她的奶轻声哄她:“宝宝,吃一会好不好,我要难受死了,帮帮我吧,好想把肉棒插进宝宝嘴里。”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已经用力把肉棒塞进姜半夏的嘴里,姜半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头挡住了牙齿,怕划到他最坚硬又最脆弱的部位。
“宝宝听话,很快的,舌头压下去,对就这样,嘴巴再张开一点,乖宝宝忍一忍,我真的很快,宝宝我最爱你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什么话都敢说,不过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现在是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如果姜半夏足够聪明,只要主动给他一些刺激,就可以让他缴械投降。
可是姜半夏只顾着害怕,眼里泪盈盈地,白嫩的胸口上全是景程掐出的红指印,看着就让人好想欺负。上次戴口枷都痛不欲生,他的肉棒比口枷里的假鸡巴还要大,她要怎么才能承受呢?
他用两根手指卡着她的嘴巴,以防她控制不住伤到他,又压着她的后脑勺挺身入得更深,不知是喉咙习惯了刺激,还是真实的肉体代替了冰冷的硅胶,姜半夏总觉得是比戴口枷更好容忍的。
景程手上用力,便把一整个龟头送进她敏感脆弱的喉咙里,姜半夏瞬间红了眼眶,还没等她挣扎景程就主动松了手把肉棒抽出来一些,让姜半夏得以充分的喘息。
“宝宝这样可以忍受吗?”景程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我插进去会很快拔出来,宝宝适应一下好不好?”
姜半夏也没有办法,仰着脖子红着眼睛点点头。如果只是吃进去一瞬间,她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了,总比上次漫长的十分钟好忍受许多。
景程挺身往她的喉咙里送入龟头,感受被喉咙搅住令人窒息的紧致,又很快遵守约定拔出来,让姜半夏好好的呼吸,姜半夏也就好不容易适应了他的节奏。不过,他肯留给姜半夏休息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埋在喉咙里的时间却越来越久。姜半夏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忍不住挣扎起来。
“宝宝,再忍一忍,嗯哼。”他已经到极限了。
他再度挺身把龟头埋进了姜半夏的喉咙,这次甚至还想要入得更深,姜半夏根本承受不住,景程就残忍地捏住姜半夏的鼻子逼着她张大嘴巴接受他,腥咸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还好他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其实量并没有那么多,不过喉咙还是无法承受。
姜半夏拼命张开嘴呼吸,换气的孔洞却被涌入的热流全部堵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灌入了食道。很快景程放开了她,她瘫在一边快速喘息,仿佛溺水后的新生,喉咙又止不住的干呕,没咽下去的精液很快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
景程用拇指把姜半夏嘴角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宝宝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等会给宝宝喂饱好不好。”
他憋了太久,忍不住连续射了两次,可是他知道,他的宝宝一直在努力配合他,穴水流了满地,却一次还没有到过。
他只是想插着让她适应一会儿,想来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可是他心中还是好欢喜,他的宝宝真的好乖好努力,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胸口真实钝重的疼痛,他真的心疼了。
姜半夏难受得不想理他,他喜欢演就让他演好了,不知怎么戏这么多,爽完又开始心疼上了。
景程喝了口水用嘴喂给姜半夏,又对着小婴儿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宝宝,吐出来。”如此反复了数次,姜半夏嘴里的腥味总算淡到几乎尝不出。又抱着姜半夏去浴室,想把她的穴里也洗干净。
(十八)呜呜给我
景程往浴缸里放着水,又趁此时间先抱着姜半夏冲洗一下身体。
塞子被拔出的瞬间,存在小肚子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黏腻的感觉惹得姜半夏不舒服地哼唧两声。
姜半夏此时浑身都软,只能依靠着景程站立。景程把她转过去让她趴在墙壁上,蹲下身子用花洒把她的小屁股仔仔细细冲洗干净。又重点打湿她的长发,上面一股子劣质香精味,直白、强烈又刺鼻,他已经忍了好久,赶紧用家里的洗发水重新洗净。等到他的小宝贝再次变得香香软软,浴缸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他便躺进去,又让姜半夏背靠着坐到他的身上。当然,穴总是要填满的。
景程此时欲念不深,只是想恢复下体力,顺便在浴缸里抱着、插着她玩一会。可是姜半夏就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本来就空虚,但无论是刚才被压在墙上后入还是跪着用喉咙吞鸡巴,她的身体都没有得到一丁点满足。此时虽然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但是景程似乎更热衷于在她胸前煽风点火,并没有给她更多快慰。
她忍不住晃动细腰,想要寻求更多。景程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老实,但也没有往此处想,反而帮她揉起了小肚子:“宝宝,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他以为是在水里入得深,姜半夏有点疼,毕竟欢爱的时候她总是喊疼,他欲望上头时,也没有真正顾得上她。
姜半夏咬着下唇,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她实在说不出口,只是挺着胸,按着他揉胸的手,小声喊他:“景程……呜呜……”
他大概有些明白了,但偏偏不如她愿,挑着眉头故作不知:“宝宝,怎么了,嗯?”
“想要……”她的声音小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呵。”他心情极好,把她抱得更紧,也挺腰入得更深,“宝宝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啊啊啊……”姜半夏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认命地闭上眼睛,又觉得实在丢脸“呜呜,我想要主人草我……好想要……呜呜呜呜景程呜。”
他实在拿她没辙,动不动就爱掉眼泪,忍不住更加温柔:“哭什么呀宝宝,都是你的,全部喂给你,乖宝宝,想不想去床上做?”
姜半夏其实忍不住了,哭着摇摇头:“现在就要。”
“哈哈哈。”他压低声音笑,手上把她的小屁股托起又放下,等鸡巴完全抽离再完完整整地满足她。
他故意逗她:“姜半夏你真成骚货了,喂不饱都不行,还要主动求我草你,是不是?”
眼见她泪水越流越多,他又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不是全给你了吗?都没给过别人,全喂给小骚货了,是不是,喜欢宝宝,真可爱。”
“嗯哼~”姜半夏并没有感到羞辱,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景程此时是完完全全为她服务的,动作并不急躁,却可以完整地熨帖每一寸穴肉,入得够深也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只有快感一波波袭来,强烈到不容抗拒又温柔得恰到好处。
她眼里的雾气浓到散不开,身体被爱意包裹懒得动弹。
“呃啊啊啊,好喜欢,呜呜,喜欢景程,喜欢主人啊啊啊。”她的身体越夹越紧,景程知道她快要到了,便一边用手掐着她的小奶头,一边又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很快他的小宝贝就窝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他继续抽插延缓她的快感。
姜半夏靠在他怀里,脸仿佛蒸熟一样发烫,骨头也酥软,脑袋晕晕乎乎的,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夹着双腿无意识地重复。
“呜呜,射给我……给我。”
景程头一次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很快偷偷笑着低头亲亲她的小耳朵,把她抱紧:“宝宝怎么这么馋呀,吃鸡巴都不够,还必须要吃精才满足,真想把我榨干了?”
(十九)舔穴
这个姿势姜半夏觉得刚刚好,景程却使不上全力,根本出不来。只好哄着让姜半夏扶着浴缸边缘跪好,她没有力气也跪不住,景程就用手托着她的腰,好歹小屁股是翘了起来。
他循着穴口把自己送进去,这一下入得深,姜半夏扭着屁股想逃,景程直接扇了一巴掌,白嫩的小屁股很快浮现了红手印。
“别动,等会就全喂给小馋猫。”
他现下其实没有很强的射意,完全是为了遂姜半夏的意,只好挺腰一下下努力入到最深,用力到仿佛要把手上的奶子揉烂,在感官上给予身体最大程度的刺激。
姜半夏可一点也不好受,跪不住又逃不脱,浑身都疼,刚才还在天堂此时却犹在地狱。而且她向来不喜欢被插进最深处,极端的快乐必然也伴随着极端的痛苦,现在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可惜完全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只好仰着头翘着屁股用敏感脆弱的小穴承受全部。
“啊啊啊啊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宫口还在死守,接连不断的巨大冲击让她缩着身子想逃。
“宝宝,放松一点,没问题的,你之前都很爱吃的。”
“呜呜呜……”姜半夏努力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之前宫口被他按着草坏了,可是现在她不想要了,不要了。
可惜景程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抗议,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大力拍打着她白嫩屁股,红着眼睛,逼她颤抖着身体为他一点点绽放。很快,宫口泄了力,一瞬间就被粗大的龟头闯入。
“啊啊啊啊啊啊!!!”姜半夏仿佛全身都被钉在了一点,痛苦比快乐更先袭来,忍不住更剧烈地反抗。
景程并没有在意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反而仍觉得不够,又很快退出来再次闯入,直到把宫口插得如小穴般软烂,才极为勉强地霸着她的最深处射出来。累得瘫坐在一边,还记得把她也拉起来抱在怀里。
姜半夏只觉得浑身都温暖,小肚子里更是一片滚烫,窝在景程怀里昏睡。她其实是喜欢这样的,在脆弱的时候被紧紧拥抱,安静的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任何疼痛也淡到可以忍受。
景程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又重新给她擦洗干净,抱着回了卧室。
等姜半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大张着双腿,景程则埋在她的腿间,敏感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层层舔舐,又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姜半夏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伸手抓住他的黑发,却无意间迫他吃得更深,水液多到几乎要把他呛到。
景程抬眼看她小心翼翼红着脸动情的模样,实在生不起什么气,反而低头伸着舌头努力给她更多。他知道她喜欢被舔穴,他上次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瞬间湿了透彻,只是当时着急上课,没来得及喂饱她。他刚才存着心思奖励她,不过她非缠着他在浴室做。
景程的舌头顺着穴肉深入,每一处都舔过,又用舌头怼着那块软肉戳弄。姜半夏咬着下唇双手揉胸努力克制,十根脚趾都蜷在一起,却根本也忍不住,很快放声呻吟,双手无措的握在一起,最后仍遵循本心按着他的黑发喂他吃到更多。
“啊啊啊好喜欢呜呜,呜呜好喜欢。”
景程其实不太懂她为什么这么爱哭,伤心哭,被草哭,连欢喜也要哭。
不过她大概总算能理解为什么他总喜欢逼她用嘴巴含下他,不止是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看着别人伏在身下用唇齿吞下私处取悦自己,心里便获得了无可替代的快感。
景程再怎么被她按也始终不可能用舌头填满她的小穴,他便退出来一些,剥开层层阻碍,专注用舌头刺激她敏感的花蒂,又并拢两指伸进小穴里面,屈着手指刺激她的某一点。
她受不住的弓着身子大叫,双手也更用力地抓住他的头发,脚踩在他的脊背上,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浮木。身体越缩越紧,浪叫声越来越大,到达高潮的瞬间穴口又涌出了好大一股水,几乎把景程的头发都要浇湿了。
景程无奈地咽下去许多,用手擦了一把脸,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穴里不断抽插,给她更多的快慰。
“宝宝,喜欢吗?”他抬起头询问她。
姜半夏恢复了一些神志,低头看着景程那张俊脸和碎发上明显的水印,嘴巴也被水泡过一样柔软发亮,羞到连身体都泛红。
过了一会,景程抽出了手指,从她的腿间起身,扑到她的枕边。
“宝宝,舒服吗?”他揽过她的腰身明知故问,非要她回答。
“嗯……舒服。”她甚至不敢看那双明亮的眼睛,她都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他的头发都浇湿。
他指指自己的脸颊,好像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狗狗:“我脸上全是宝宝喷的水,宝宝帮我舔干净。”
她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在逗弄她,但还是慢慢靠过去,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去舔他脸上的水渍。
景程眸子变得更深沉,抬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近乎凶狠地亲吻她,逼着她把舌头伸过来和他纠缠。姜半夏也就迫不得已吃到他嘴里她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一时脸变得更红,连呼吸都忘记。
景程很快发现他怀里的小宝贝大有把自己溺死的趋势,只好松开她:“怎么能这么笨,姜半夏,你怎么考的Z大呀?”
他真的怀疑姜半夏能否考那么高分,笨到接个吻都能把自己憋死。
“……”姜半夏睁大眼睛努力呼吸,并没有回话,心里却小声腹诽,谁家考试会考接吻啊?
不过他很快凑过来亲亲她的脸颊,把自己脸上的水也亲昵地分她一半:“宝宝,吃到自己什么味道了没有?”
她皱起鼻子:“无耻!”
他好气又好笑:“姜半夏,我无耻?是谁喷了我一脸的水?你还好意思说我无耻?”
“……”姜半夏实在理亏,侧过身不想理他。
景程也是累到极点,忙完工作又被他的小宝贝缠着要了半宿,随手扯过布料把自己和姜半夏的脸擦擦干净,就摸着她的奶睡觉了。
(二十)换装游戏
第二日景程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头发还半湿不干,就腻着哄着把姜半夏喊起来,非让她在他面前一件件试衣服。
姜半夏累到极点,她又和景程完全不同,需要充足的睡眠,根本醒不来。直到姜半夏感到自己的穴口被硬挺顶着,大有深入的趋势,才吓得一激灵起了床。
“景程!”她不满地喊道,却自带了几分娇嗔,眼里还有血丝,声音又是刚睡醒特有的性感沙哑,听得景程小腹青筋直跳,后悔不应该把她喊起来,直接抱着先做一顿最好。不过既然已经起来了,还是决定先让姜半夏洗漱完试衣服。
姜半夏本就一丝不挂,此时赤裸着身体在景程面前试穿,试穿完一件再当着他的面脱得精光。她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可是景程就逼着她在原地换,他则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欣赏,把姜半夏换下来的衣服一左一右放在两堆,偶尔指点几句,仿佛在玩什么现实版换装游戏。
助理带过来的衣服种类很多,有日常穿戴的,也有精美如晚礼服,甚至还有……情趣内衣。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裙子或者长款外套,景程觉得这样非常方便,只要打开衣服撩起来就可以最快速度占有她。
姜半夏此时换上了一件黑色兔女郎的情趣内衣,从正面看是一件蕾丝制的挂脖小短裙,其他部分还好,只是不该露的重要点位全部被做成镂空凸显出来,黑色蕾丝更衬得她肤白胜雪,粉嫩的奶头无措的被暴露在空气中。下身更是要命做成了开档,只要翘起屁股,就可以看到完整的小穴,此时穿了反而比赤裸着还要勾人。
景程已经忍不住了,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蜷起双腿,伸出中指直接插进了微微湿润的小穴,又悄悄用其他手指流连后面更隐秘的入口。姜半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吓到全身僵硬:“景程,别……”
“宝宝,是不是还没穿完?”他垂下眼睛看她。
“……”
是还有一个兔子尾巴……姜半夏实在不想戴,就放在袋子里根本没拿出来。
“我帮宝宝穿。”他起身抱着她起身去拿袋子。
“……不要……”
他一本正经地凑到她耳边,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把她的小耳朵蒸到微微泛红。
“穿衣服只穿一半怎么看到效果?”
“景程,不要了,很脏,不要……”
景程却揉揉她的奶,让她起来在他腿上翘着屁股跪好,又把兔子尾巴的肛塞放到她手上:“宝宝你看,尾巴很小的,我们只是试试。”
“………”姜半夏皱着眉头看着手中闪着金属光泽的物件,是不大,但是她不觉得后面要容纳这种东西。景程倒是没有奇怪的癖好,只是既然今天玩到这里了,他也想看看姜半夏戴着兔子尾巴的模样。
“自己把尾巴舔湿,要么你等会又喊疼。”
“……”姜半夏只好张开嘴巴把自己的唾液均匀覆盖到冰凉的金属上。
景程则是用手指抚弄她的小穴,又把穴口吐出的湿润更多涂抹到后穴上。其实比起他粗长的那根……姜半夏更喜欢他的舌头和手指,总是柔软温柔地给她快慰,她可以放松地接纳全部,不用担心会把她逼到濒死的境地。
景程很快就着湿润往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里送入一节指尖,姜半夏忍不住身体一僵。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就如同她的小穴一样,景程会温柔强势地打开她的后穴,也许今天是一节指尖、一个小小的尾巴,不久后的将来就会逼她吃下他……也许再以后她还会求他填满她。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身体,柔软到可以承受更多却总是无力反抗。
景程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帮她戴尾巴也纯属一时兴起,心里喜欢她也就不嫌她脏,别人他也不稀罕。
突然景程的手机铃声响起,姜半夏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打电话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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