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59）

作者：aksen
字数：22007
2018/11/01

第五十九章 蜕变

　　徐芃无奈地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周晓荣太好说话最近司里一个个
地都不把最基本的司规章放在眼里前几苏晨自作主张说歇就歇今施梦
萦又是没打招呼就直接旷工他本以为她去走访客户了随问程莎才知道客
服部今本没给她安排任何务

　　这倒也真是稀奇施梦萦的业绩确实不好但至少在考勤表现还算合格
无故旷工的事从来没出现过她怎么了？生病？还是

　　对施梦萦徐芃当然抱有特别的关怀眼看过了十点半施梦萦依然不见踪
影他借着去茶间倒咖啡的机会拨了个电话给她

　　听了许久无聊的「嘟嘟」声就在徐芃以为「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接听」
的提示音即将响起时施梦萦接起电话她的声音显得沙哑、无打采这倒让
徐芃愈发确信她可能病了的猜想

　　「今我去不了司要请个假」施梦萦话说得有无倒是很
听起来像是通知而不是商量要不是徐芃对她早就十分了解知道她说起话来就
是这样作为司的他都该跳如雷了

　　「那你好好休息要不」徐芃刚想表示一关心突然听到电话那另
有一个声音传来虽然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可以确定是个施梦萦没好
地哼了一声声音远离话筒急促而声地说了几句话徐芃只听清最后几个字：
「别烦我！」

　　他心疑云顿起这不像是生病了倒像是和鬼混了一心俱疲
不得不请假休息也可能说话的是她的现任友两是吵了一？还是甜蜜了
一？

　　一切都在云里雾里徐芃的稍微变得生了些随与施梦萦扯了几句
心思烦地放电话他不浮想联翩直到后另一个来倒咖啡的同事招呼
了一声徐芃才意识到自己正挡在咖啡机前发呆

　　自从察觉到施梦萦又陷了去年同期那种混低落之中徐芃好像也跌了
一个奇怪的绪旋涡理智第一时间就high了起来提醒他那个等待良久一度
甚至以为不可能再遇到的机会终于出现；但感却一再泼冷徐芃发现自己失
去了去年那种兴致勃勃的饥感相的每次想到应该抓机会重启调教施梦
萦的计划都会使他变得心烦意

　　是施梦萦的吸引降了？还是我对调教的兴趣消失了？

　　劳动节假期里那次谈话施梦萦淡漠而哀怨的神虽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徐
芃眼前却莫名其妙地第一次打动了他她哭诉着内心的绝望讲述她对的
期待徐芃则焦躁地察觉到内心的暧昧犹豫他无法确定自己现在到底秉持
什么样的心态

　　或许是这一年以来他把太多的心思放在这个潜移默化的最初
的恶意尽管依然存留些许但在时光刷洗褪去一部分算计终于还是熬出了
几丝真正的关注和牵挂

　　正因为心绪不定所以这次徐芃手的动作变得异常拖沓迄今都没有作出
任何实质的尝试看着像是耐心等候时机但他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在于他
变得彷徨了

　　这种感觉令徐芃非常烦躁

　　他朝苏晨办桌的位子看了一眼她正无聊地坐在那里拨指甲

　　晚去她家里好好发泄一吧！徐芃恶地想他不像周晓荣那么痴肛
但这次不知是不是为了彻底宣泄中的闷突然冒出一个「爆这货
眼」的念

　　单纯从能的这一点来讲苏晨的已经被开发完毕星期这货
主动挑了周晓荣方方地承认她的眼已经被雷耀庭过好多次既然如
此周晓荣还有什么客的？当然要趁这个眼还没被别松好好过过瘾
到了周末他拉徐芃去苏晨家里整整了一多了一个能的玩起3P来
选择也变得更多趣自然会增加一些

　　可是在被开发得更有趣不等于在工作能取得更好的成绩荣达智
睿毕竟是培训司而不是妓院不是说连眼都能玩的就一定会是好客服当
初的孔媛固然既有豁得出去的觉悟又有能在取悦的魅可实际
她真正陪的客户并不多徐芃百分百能确定的其实不超过一掌之数孔媛
定的多数客户是依靠纯熟老练的业务能和沟通技巧谈来的在荣达智睿
短短一年里无论是开拓新客户还是笼络老客户孔媛都有出表现在整个客
服团队中也罕有其匹所以周晓荣和徐芃才会在她辞职时不约而同地感惋惜—
—如果只是一个能贡献眼的壶员工有什么好可惜的？

　　与孔媛相比苏晨的工作能要逊一些这也正是徐芃一直以来都不太重
视她的原因就在这个星期她刚被雷耀庭「退货」而原本给她负责的优森
网——其实是它背后的雅森集团——一直都是荣达智睿今年最重要的目标客户
这个变故令徐芃感失望

　　星期一那徐芃常规作地给雷耀庭打电话联络感对方话中的搪之
意极浓没说几句就表露出要挂电话的意思最后突然提了一句：「次换个
联系我那个苏晨就别来了」

　　这话令徐芃颇为惊讶前几苏晨还是一副几乎就被雷耀庭玩的样子他
一直以为她最近把雷子伺候得很好还想为她好好鼓鼓劲没想到雷耀庭突
然提出换令他措手不及

　　顾不得去探究苏晨到底怎么得罪了雷耀庭徐芃首先要为接来派谁去接洽
优森网这件事疼新选的业务能当然不能差关键是既要能让雷耀庭看得
眼还得满足得了这位爷的胃司里现在还能挑出这样的吗？

　　难道要请元老级的程莎再度出马？雷耀庭对熟好像没有特别癖好程莎未
必是恰当选当然她看着并不显老还在最显丰韵魅的年纪但毕竟比
雷耀庭了将近十岁如果换在两三年前或许合适再说程莎现在也算是
司高层看周晓荣的意思好像今后不打算再让她出去赔笑卖拉客户了

　　那还有谁？新来的谭伊娜？这妞的业务能比苏晨还差也就因为她是
周晓荣的远房表又能在让她表哥满意所以留在司里开份工资罢了
实在是拿不出手再说雷耀庭十之八九也看不她施梦萦？想到这里徐芃
苦笑我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

　　徐芃发现自己又开始怀念孔媛了

　　其实苏晨和孔媛之间的差距并没有徐芃所以为的那么苏晨之所以被
雷耀庭「嫌弃」不是因为做错了事只是不幸地赶了雷子于走边缘
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候那晚他默认哥们们玩了苏晨事后想起她满满脸的
又觉得腻歪这才有了「退货」之说说到底只是被迁怒而已

　　雷耀庭现在满脑门子官司连一向得的助理夏茂国这几都被他以几乎一
一骂的频率折磨苏晨又算什么？

　　星期沈伟扬找递话这就意着沈家给了雷耀庭最后一个和解的机会
在那之后安虽然还在查优森网但度明显降雷耀庭知道现在正于
一波打击到来前的短暂和平期要看自己在这段波谷中如何理沈家才会决定
要不要掀起一轮波

　　对方还会出什么招雷耀庭完全预料不到未知的风险总是最让恐惧

　　以雅森集团的实沈家想轻描淡写地垮雷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只想要
雷耀庭倒霉却轻松得很只要接来麻烦不断哪怕还是那些让糟心但不至
于伤筋动骨的打击雷同刚也迟早会发现原来是宝贝子惹了祸那他还能有
好果子？

　　如果这次的事件是沈家仗势欺也就罢了雷同刚不是饭的在中宁总
能找到二三好友出助拳可在网栽赃泼的事一旦摊到明面雷耀庭本
都清楚是自己理亏不管说给谁听都透着一子作息雷同刚哪有脸帮子
撑？到时候不被老爸扒掉一层皮就算老保佑

　　雷耀庭知道这事必须马解决可偏偏这种关键时刻表哥杜臻奇不肯再
出面他由他单独面对沈家的压他心底发怵犹豫再三眼看着一拖又过
了一个星期沈家那边没再传话也没使出后续手段眼看一切风平静越是
这样雷耀庭越慌终于坐不住了咬着牙找到次帮沈伟扬递话的朋友再约
沈惜见面

　　时间还是周五晚地点还是雅福会

　　要不是两周时间已然流逝倒好像这次就是两第一次约谈会面似的

　　杜臻奇这次没到场作为东道主的刘凯耀倒是不可能缺席但他还是那副只
陪沈惜管他雷耀庭什么时候到的架势雷子是被电梯门边迎宾的近乎全
的美引去包厢的他知道表哥去年从这里带走了一个迎宾换作平时他可能
会好好观察观察这帮孩的颜值材但今他本没这心思

　　走包厢刘凯耀冲他点点算是打了招呼沈惜则是端起手边茶杯自
在地啜了一连眼皮都没撩更别说有什么别的表示仿佛本没注意房间里
多了一个似的被他这么一凉雷耀庭莫名感到了无穷的压过来路想
好的一肚子说辞又都了回去房间里一时冷了场

　　刘凯耀看看沈惜又瞧瞧雷耀庭苦笑着开说了几句站在东道立场必须说
的话算是居中帮两搭线常规地做完场面该做的事

　　「得了承蒙二位瞧得起兄弟我又选在我这见面希望这次话说开事
摆平家和生财我回避一二位好好谈有事打招呼」

　　刘凯耀一走氛愈显尴尬雷耀庭几次想说话不知怎的就是张不开
慢慢变得焦躁起来突然沈惜把茶杯往桌一放声响不重却把雷耀庭震得
一灵

　　在无形的压越来越浓重的状态雷耀庭终于听到沈惜说话：「这次换
成是雷少约我应该不是空着手来的吧？」

　　「？什么」雷耀庭此刻脑筋转得慢有点跟不节奏

　　沈惜冷笑一声：「雷少约我难道不是想解决问题而是兴师问罪？」

　　「不是！不不是不是！」雷耀庭急着想解释慌之咽了
唾沫又把一句话整得七零八碎「想解决问题！当然要解决问题诚心诚
意来解决问题！」

　　沈惜的仍然冷淡：「咱们之间的事清清楚楚也不用废话了既然诚
心想要解决问题那」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留后半截话没讲

　　「沈」雷耀庭一张就有些为难光是称呼就让他挠直接沈惜吧？
不太礼貌；客点沈哥吧？两没这份最终他出一个最套路的法：
「沈子我还是先解释一你听我」

　　沈惜「哈」了一声毫不客地打断了他的话摇着手指说：「哎等等
等等等等雷少不会是想说『这事与你没关系』那种听了只会让打瞌的
废话吧？我刚才说了咱们之间的事清清楚楚不用废话你千万不要说这
事是你助理出来的跟你没关系如果你这么讲那今请回」

　　「不是不是我助理」雷耀庭本来真的想先推说是手办砸了事被
沈惜这么一搅又改了

　　沈惜今看来是不准备听他说一句完整的话再次打断他：「不是你助理？」

　　「不是！」

　　「那就是你喽」

　　雷耀庭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句噎得半

　　「我最后说一遍不要说废话你我心里都清楚这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再说光约在这里见面都已经两次了还讨论是不是你有什么意义？就算不是
你我说跟你有关那就是有关你如果有意见现在可以离开；如果留那
就拿出诚意来直接说怎么解决的方案」

　　雷耀庭心底发苦真是看不出沈惜一副斯文模样不讲道理起来竟然胜过
多数他所认识的纨绔什么做「我说跟你有关那就是有关」？我！这么
没理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莫名其妙的雷耀庭突然想起和沈惜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降雨在裴
语微的办室自己正磨着裴想约她出去沈惜姗姗来迟貌不惊文质
彬彬

　　「那你看这次的事怎么解决？」雷耀庭心底不连「沈子」三个字都
省了没好地问

　　沈惜摇

　　这鬼很不道看来以后也不会有出息

　　他又端起茶杯啜了一轻描淡写地说：「今你拿两百万这事就当没
发生过」

　　雷耀庭差点就要从沙发跳起来

　　两百万？疯了吧你？怎么不去抢？

　　用盘外损招相互算计、斗使雷耀庭不是第一次看过听过的更是不
少通常来说只要不想闹当事双方最终都会私了「私了」一般就是两件
事：道歉和赔偿这些都司空见惯来时雷耀庭也早有心理准备但他怎么都没
想到沈惜开就是「两百万」看去好像都没怎么当回事

　　是两百万对姓沈的和姓雷的来说都不是什么巨款可也要看来嘛！
就这次这么一件破事沈惜居然空白牙张就要两百万才肯罢休？

　　雷子不差钱少玩几个少买辆车就能挤出几十万来可要他立
马掏两百万现金出来还真有点为难雷耀庭平里手脚惯了本没有存
钱的概念独属于自己的个账户还有没有两百万？雷耀庭有点不准他倒
是另有一个躺着千万的账户是他作为雅森集团的副总这几年的薪和分红
但那个账户被家里盯得的笔钱出逃不过老爸的火眼金睛

　　沈惜要的是两百万！不是两百块两万块是两百万！这么一笔钱至少
得给他一点时间吧？今就要你当老子是ATM 机？就算去银行取款也得提
前预约好吧？

　　看雷耀庭一副愤愤不平满肚子不乐意的模样沈惜乐了他闭眼睛
轻了一会太过了十几秒钟才终于又睁开双眼

　　「雷少既然这么不愿我本来想说那就算了」

　　雷耀庭吓了一跳他不至于蠢到以为沈惜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他赔偿了他
应该是想说今的会面到此为止接来优森网和雅森集团即将面临新一轮的
麻烦吧？

　　这可不行！不管沈家怎么找麻烦雅森集团绝对能住雷同刚也绝对能
住几个沈家辈是不可能真正撼动雷家的而雷耀庭相信像沈永华、沈永强这
样的佬不可能为这次的事出手可问题是即便只是几个沈家辈的手段他
自己要不住了

　　雷耀庭刚想开服个沈惜却话锋一转说：「但难得已经坐到一起了
给你表哥一个面子我帮你把这笔账算清楚」

　　雷耀庭抿着沉默以对

　　「为解决那个帖子给我和我们家造成的影响我至少找了五位朋友帮忙这
事费了他们的时间和给他们每十万块车马钱不算过分吧？」

　　过不过分还不是你说了算？雷耀庭捏着鼻子认了

　　「这次的事给我朋友、表弟、弟还有她的学生」沈惜一边说一边
一地曲起右手手指「造成了很的伤害对了还有我的外甥
」加最后五个字他终于连指也曲起来了

　　「什么？」听到「我朋友」四个字雷耀庭眼皮跳了一他知道这指的
是裴语微没等他郁闷接着冒出来的「外甥」得他梗起了脖子这是
我吗？关你外甥什么事？

　　「我外甥还很她本来一直当我是英雄被你这么一我在她眼中
成了个蛋这种伤害对孩子来讲很严重的好吧？心灵创伤不知道什么时
候才能愈合」沈惜一本正经地胡诌他有点后悔一开始应该把托朋友的
数说成六个后来数到徐蕾才发现凑不够一开始想说的十之数话到边
随就把诺诺扯了出来

　　「同样一十万不过分吧？这就是一百万说真的我也很有诚意本来
想就用一百万把这事给了了」

　　雷耀庭沉浸在那个「外甥」的心灵创伤里得暗伤重重在纨绔圈子里
混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见识到什么不要脸和不讲道理了

　　「你刚才不是说两百万吗？那多出来的」

　　「我说的是本来想就这样解决可惜雷少你次不给面子跟我约好
又放我鸽子不但放我的鸽子凯耀还有你表哥都被放了鸽子雷少你真是
好样的！我很不高兴真的很不高兴为了弥补我的心翻个倍吧一
价两百万」

　　雷耀庭目瞪呆地看着云淡风轻的沈惜实在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才可以把
「翻个倍」和「一价」这六个字说得那样理所当然轻松惬意

　　「怎么样？」沈惜好像坐得有点累了伸展了一四肢露出几分不耐烦的
神「两百万对雷少来讲不算什么吧？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给个话！」

　　雷耀庭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两百万不算什么？是对雷少来讲
钱确实不算什么可两百万不是扔到里也听不到响的数

　　「行！」他咬着后槽牙答应来可该讲的条件还是要讲「但是能不能
给我十时间？这事咱们悄没声地定就行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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