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58）

作者：aksen
字数：24947
2018/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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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最有意思三分之一是写一章时就写好的保持结构的合理留了
来；三分之一是今休息一时间一写的；还有三分之一是我老代笔哈
哈哈稍微修改一点点细看看看不出风格有任何不同呵呵

　　本章戏极少请诸位见谅也让文中各位角休息休息放个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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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绝望

　　假期第一齐鸿轩俩照例要去爸家晚饭

　　看着子坐在餐桌边怏怏的神陈建芬开安道：「不就是访问学者嘛
今年没有机会就等明年在崇你还怕被坑了？」

　　「这次还不就是被坑了？」齐鸿轩郁闷地说偷眼看了眼父见他板着
脸的样子不敢再多讲往饭里加了两勺汤往里扒着

　　星期二那谷超业把齐鸿轩去办室多少带着几分歉意地告诉他原
本说好会帮他争取半年去德国的学当访问学者的机会但现在已经定来
名额落在了一个邓群的讲师

　　邓群也是环工学院的比齐鸿轩两岁因为年龄相近两在各方面都
于竞争的关系关系向来不太好邓群在学术的态度和宋斯嘉比较像这几年
格外卖连续在核心期刊发论文好像期刊编辑全是他家戚似的据说他
还有个曾在省政府工作现任职于国家部委的舅舅论背景比只有一个理学院
党委书记的父的齐鸿轩要强

　　齐鸿轩绝对相信邓群肯定是凭关系而非实出阴招才挤掉了自己这怎
么能让他心平和地接这个既成事实？

　　掉这个机会很可能意着他在升副教授的序列中也被往后挤这使齐鸿
轩非常不满拍谷老马拍了这么久到最后还是没有关照自己他对这老
也充满了怨念

　　愤懑中齐鸿轩想约吴静雅出来可吴静雅最近和郭煜玩得很好已经被喂
饱了对齐鸿轩也有了些厌烦自然不乐意搭理他找借没出来

　　齐鸿轩不是笨蛋能听得出吴静雅是在推不由得更郁闷了觉得连已经
被自己熟了的突然也开始看不起自己这个世界还真的是祸不单行

　　这份郁闷一直延续到了假期开始在外面前要摆出一副混不在乎的模样
只有在家里齐鸿轩才能表露出几分不满和沮丧

　　对子不能出国流的遭遇陈建芬的第一感觉并不是可惜相还有了些
隐隐的欢喜

　　「嘉嘉你那个课题做得怎么样了？」

　　「我的部分写得差不多了许老师还在改估计最后再修改一稿就差不多了
整个课题可能要到国庆前后结束吧」

　　「也差不多该完了有两年了吧？」陈建芬一边说一边盛了一碗汤递给
媳

　　「谢谢」宋斯嘉赶双手接过汤碗「去年3月立项的等最终出报告
差不多是有一年七八个月了」

　　「正好你看鸿轩本来说要出国现在取消了那是不是该考虑一生孩
子的事了？课题年内收尾就算你这几个月怀宝宝也不会耽误什么」陈建
芬早就想好正因为子不必出国两暂时不要孩子的最障碍就被搬除了

　　宋斯嘉对孩子的话题毫无心理准备微感诧异地望向丈齐鸿轩也没想到
老竟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也有些茫然但他从来不会顶老苦笑一
没说什么

　　陈建芬看宋斯嘉的表觉得她的态度比较消极赶开始继续宣扬她的那
套理论碎碎地分析着应该早生孩子的理由什么年纪太生孩子不好趁老
都还好能带得动孩子云云后半顿饭基本就是她一个在唱独角戏
齐鸿轩闭不言宋斯嘉独立难支只能答应回家之后再和丈商量一

　　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可商量的齐鸿轩出国的计划泡汤差不多确实该准
备生孩子了晚饭时宋斯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事后慢慢想来丈不出国、工
作结束、催得、年龄也确实到了实在也找不到任何对的理由

　　瞥了眼靠着背玩手机的丈宋斯嘉突然想起几周前对他的怀疑他到底
有出轨吗？还是个悬案但那次之后她细心观察再没有找出任何端倪或许
真像他解释的那样是自己一时多疑吧？

　　「那就听的我们准备造吧」

　　齐鸿轩对这件事本就无可无不可见子已经决定了能不违逆老的意思
就是吉

　　「那嘿嘿老从今开始我就不戴套了」

　　宋斯嘉又好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你本来就经常不戴的好吧？」

　　「偶尔偶尔」齐鸿轩的手到了子的「老来造吧！等会
记得要把住别流出来」

　　「做梦吧你！」宋斯嘉对结婚一年多丈还总记不住自己的生理期感到无
奈「你忘了我这两正流！造什么造？什么？」

　　「对！」齐鸿轩顿时蔫了讪笑着挪开正在向子两之间去的手

　　「哎放假了吧明还能懒觉！」宋斯嘉伸手关了灯

　　对于很多现代都市年轻来讲两三的短假意义并不可能主要是用来
给班族们补觉当然还是会有很多会抓机会和朋友们聚一聚毕竟超
的都市节奏使得空见面聊有时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不久前的清明节还有其独特的内涵在朋友间走动太多显得不妥到了「五
一」就随意多了

　　坐在一家装饰轻奢格调高雅的咖啡厅的角落卡座里借着吊灯的晕光和桌
面三四支烛火的闪烁袁姝婵细细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三十四五岁的年纪
既不会过于世故也已经洗净了浮躁；个子比沈惜还要略高材在这个年纪的
当中算是很不错了；纯黑休闲衬衫显得随却不随便美的酒红琥珀袖
扣无框暗金边眼镜、利落的短发给的感觉不像是个广告设计师；他应该没
有为今的约会而刻意拾掇两腮的少许胡茬能说明这一点这倒让他此刻的一
切言谈也好着也好都更添一份真实感

　　这是袁姝婵和郭煜第一次面对面的单独约会通过网络两已经聊过很多次
郭煜早就想约她出来饭袁姝婵一直熬着他直到第四次邀请才勉为其难地
赴约

　　虽然没有单独约会过两聊得却很投机全无生涩感在旁看来会以为
他们两个是多年的老友

　　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郭煜了工他找到了袁姝婵的博客读了她从
2005年开始写的每一篇博文并在至少六成文章面留了言哪怕是那些早
在十几年前发布的连袁姝婵自己都已经很久没再看过的文章他也认真拜读
一丝不苟地在评论栏里写自己的看法

　　最近五六年随着微博、微信众号之类的玩意流行博客已经变得边缘化
袁姝婵很少再写新文最近半年甚至一个字都没添过但在刚开始玩博客那
几年她写得很勤最夸张的一次她曾在半个月里连更了二十三篇博文所以
在她的博客里旧文极多不算那些被她自己删掉或加密的至少还有六七百篇
从看到尾是一个巨的工程但如果真能坚持做到自然会极地加对她的
了解

　　郭煜也关注了袁姝婵的微博同样没有忘记一一点赞、评论

　　他的留言总能恰到好地搔到袁姝婵的给她一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
这也是她并不感这个已婚对自己献殷勤的重要原因对他们这样三十几岁
的熟熟而言朋友很多时候只看是否投缘是否有共同的话题和兴趣谁
还在意对方潜藏的那点意图或认识时间的长短？正只要自己不愿意对方就
什么都做不了

　　和曾经与她网聊过的其他一样郭煜也会时不时扯一些与相关的话题
但他说起这些并不惹厌总能巧妙穿在各种话题中甚至让觉得轻松有趣

　　就像刚才袁姝婵随提了一句他的材保持得还不错看来平时有在健
郭煜就笑呵呵地问：「有时候我也觉得纳闷同样是脂肪为什么长在
就是赘谁都觉得该把它减掉；而长在的房就代表着感和惑
还要想方设法去隆？」

　　他们在网已经聊过比这个尺度更一点点的话题这种程度的调笑对袁姝
婵来讲不算什么她丝毫不觉羞涩方方回应：「我不知道正我没有这
方面的困扰我的脂肪总是很听话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一点也没有给我其他的
部位添麻烦」

　　「我看也是」话说到这份郭煜也就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丰满部看了
好几秒钟但随即就礼貌地挪开目光「我很好奇巨平时对会有什么妨
碍吗？」

　　「有夏穿工作服不方便扣衬衫最面两颗扣子随便哪个同事过来
谈事总会往领子里面盯你说是随便他们看好还是发脾好？」袁姝婵
撇撇在一个其实并不熟的面前如此坦然又丝毫不显风地聊起自己的
房倒没有任何任何放荡的感觉

　　郭煜耸耸肩：「这算是奢侈的烦恼吗？哈哈还有吗？」

　　「房学舞蹈不方便我从喜欢跳舞的但爸不支持就没怎么
练过一年多前我开始学肚皮舞可老师却说我学舞还是有点不便每次看我
旋转或者抖抖她都担心我的房会从练功服里甩出来她那时候说：『最
怕会像链球一样飞出来还好我们这个班全是学员不然还了得？』这个『链
球』的笑话到现在偶尔还会有同学说想想也是你说跳舞的哪个有巨？杨
丽萍就是平演员里跳舞出的章子怡、刘诗诗的也都不」

　　「我还没机看你跳舞」

　　「哈哈暂时你是没机会的我的出场费很贵除了老师带我们出去比赛
我只给一个跳过」

　　「吗？」

　　「你猜？哈哈」袁姝婵不动声地转开话题「我觉的时候喜欢平
躺、很少翻我前是学医的后来没当医生改做医疗器材生意他
说如果我总保持一个姿房长时间压在对心脏不好我也不知道他说
得对不对只好改成侧这么多年了现在我只要是平躺着倒不着」

　　「巧你前学医我太太是护士她也经常在生活里说这样不太好那
样最好不要做能怎么办？只能照做了然后慢慢也就成了习惯」在和另一
个谈论「房」这种话题时郭煜还能如此随意地提到自己的太太一点都
不怕「提醒」对面的自己是个已婚士确实对话题的掌控有足够的信心

　　袁姝婵突然想他一：「你太太是吗？她有这么多困扰吗？」

　　「嗯她的一般呵呵应该算是偏的概就是古代说的那种『丁香
』」

　　「那就是张玲写得那种：『她的不发达的在手里像熟的鸟
像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

　　「『啄着他的手的却又是的的是他的手心』」郭煜
接着她的话背完了后半段

　　「呦你个也看张玲？」

　　「这个不分吧？呵呵」

　　「那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丁香喽」

　　「嗯我比较博都喜欢吧」

　　「那应该算是博还是滥？」

　　「应该是博吧？呵呵其实博也是对自己真正的东西的珍视如果
你一直被限制着永远面对一样东西那不管你对它有多喜终究会厌倦的如
果过程中可以经常去欣赏、把玩其他好东西眼界和心同时打开那你只会
越来越珍之前那样东西还能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解读出新的内容来」

　　「就是说要克服审美疲劳喽？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把滥说得那么娓娓
动听」

　　「你听说过谢德庆吗？」

　　「没有」

　　「一个台湾后来了美籍他应该算是嗯算是个艺术家吧1983
年他做了一个作品Art-Life国内一般直接翻译成『绳子』他用一两米
长的绳子把自己和一个Linda Montano的艺术家绑在一起两个就这么相互
连接着在一起整整生活了一年」

　　「行为艺术」

　　「是算是行为艺术你可以想象两个此前并不熟悉的开始了朝夕相
对、形影不离的生活没有任何个空间没有任何隐私发生争吵后还不能暂
时分开一各自冷静而必须继续绑在一起」

　　「他们会做吗？怎么解决生理望？」

　　「不能做规矩是两个不能有的接触所以应该是各自自吧
只不过只能在对方注视自包括洗澡和排泄也只能在对方面前完成谢德
庆那些年做的都是『一年表演』系列每个作品都要持续整整一年Art-Life这个
作品终于完成后记者问谢德庆最想做什么他说只想赶离开那个他再
也无法忍了Montano也一样她对谢德庆的厌恶更其实他们两个在共同
完成这个作品前本不熟悉没有任何过节一年之后却成了的仇此后
在媒展开了持续几个月的相互攻击泄露对方在这一整年里的种种丑恶脸
谢德庆说Linda排泄后喜欢让他注意她粪便的长度其喜欢在他盯着的时候
自很久以后两才终于平静来意识到对方不过是自己曾经一个艺术作
品的搭档而已既不高尚也没那么不堪」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审美疲劳是必然的『博』能帮你更好地你的太
太？」

　　「这个观点只能见仁见智喽」

　　「你好像不怕被说成是不道德哈？」

　　「嗯对一个已婚而言『博』当然不能说是道德的但黑格尔说
过」

　　「『道德与不道德并不是相对立的』」这次换成袁姝婵突然抢过他的话来
讲

　　「咦？」郭煜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一句？」

　　「好多年前我就听说过这句话」袁姝婵抿着笑曾经对她说这句话
的当然就是当时一心想要搭她这个有之的沈惜

　　郭煜盯着她想了好一会决定暂时不问曾对她说过那句话的是谁

　　「所以喽不是道德的不一定就一定是不道德的」他突然笑了笑「我
倒很想知道换作一个比如说是你吧和一个已婚的做你会觉得
自己不道德吗？」

　　袁姝婵明媚一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道德但如果说这是一个错误
那明显那个的错比我得多他违背了婚姻的誓约而我原本就是自由的
如果这个都没有负罪感那我就更不必去想是不是不道德」

　　「有道理」郭煜意长地望着眼前这个她偏转脸看着远似乎
完全没在意刚才那段对话的内在含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抿笑着这副样
子瞬间击中了郭煜在他内心升起一火的对着这个不算很漂亮的
棒突然变得像铁一样

　　假期最后一宋斯嘉和鲍嫣琪这对闺蜜也空见了一面晚还要去
家饭所以没跑得太远就在城北育中心对面找了个家「黑泷堂」坐店
面不只有六个座位绝多数客都是直接打包奶茶坐在这里聊其实也
清净的

　　「哎隔壁就是个酒吧嘛要坐在这里？」鲍嫣琪很少在奶茶店聊有
些不习惯

　　「呵呵能不喝酒就不喝酒喽晚去家要是被她发现我喝了酒估
计又得唠叨几句你也知道医生嘛都麻烦的我是被我唠叨的没想
到结婚以后又是学医的！真是一辈子的噩梦哈哈」宋斯嘉随吐槽

　　「呦！你家太后这么麻烦？喝点酒她也管你过的都是什么子？」鲍嫣
琪似笑非笑

　　宋斯嘉无奈地摊了摊手但刚才的吐槽已经到了分寸的限哪怕在朋友面
前也不能总说的不是

　　「唉我平时也不会管得那么宽这不是刚商量好准备今年要怀宝宝
吗？她肯定会特别在意我没必要往撞」

　　「呀？你准备怀宝宝啦？」鲍嫣琪变得有点兴奋

　　「是就这几决定的除了家里第一个就告诉你够朋友吧？」

　　「是吗？我还排」鲍嫣琪本想开玩笑「我还排在你哥哥前面了难得难
得」突然想到现在讨论的是宋斯嘉准备生孩子的事提到沈惜有些不妥生
生住「哎？我记得你本来说一两年内不准备怀宝宝的呀？」

　　「没办法我老当访问学者的计划暂时中止了心急嘛再说我也
三十岁了差不多是该生孩了」

　　「呵呵这么说你终于还是要给齐鸿轩生孩子了？」

　　「什么终于还是要给他生了？本来我们就没说不生」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感慨哈」

　　「你是应该好好感慨一我都准备要怀宝宝了你？还不准备找个朋
友？生会那给你送的不错的」

　　一个多月前鲍嫣琪在星骏文传的部分要好同事帮她办了场生会宋斯嘉
和诸葛雯英等几个也邀参加《雅悦》杂志的记者部副主任一个三十来岁
的斯文子当众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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