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还穿在杠子两个汉子抬着站在一边忽然传来“嗷”的一声哀嚎一浓重的腥飘来
　　我看见不远一个汉子手持尖刀一肥猪的心窝那猪吊在架子没捆的两只脚蹬一鲜红的冲出老远
　　我心里忽地一不知怎的恍惚觉得架子吊的白的是吴、、施婕和我自己满手是的汉子手持尖刀正向我们的心窝来我眼睛一闭等待着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
　　一阵吆喝打破了我的梦一群汉挑来一坛坛的酒摆开碗一个个斟满
　　一个长着八字胡的老家伙站到木搭的枱子声宣布：“今七爷请客酒随便喝、随便”
　　然后他向我们这边瞟了一眼地眯起眼睛道：“嘛老规矩打对折！”
　　我心里像被了一刀原来后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仍逃不出作泄机器的命运我们立刻就被火中烧的包围了无数双手伸向我们在我们随意索
　　忽然有吼一声是郭虎他喝退了众挨个着我们低、撅起、岔开有担来几桶放在我们边周围立刻哄声四起蠢蠢动
　　郭虎摆摆手道：“乡们别急这几个们就是给家玩的咱们先给她们洗乾净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过来手！”
　　他话音刚落马有高：“我出一块钱！”
　　周围哄的笑成一片有：“我他出两块！”
　　三块、五块价钱攀升到十块终于没再了
　　出来的是个白胡子的老他一把挽袖子一边走到跟前在众目睽睽之把乾瘦的胳膊了白皙的中间“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这声音着在场所有的神经
　　又有起价来很又出来几个站在我们后一边浇一边在我们起劲地搓洗起来
　　吴就那么穿在杠子被两个汉扛着一个红脸汉捧起桶里的凉抓住她白的房搓起来
　　一双的手顺着我的沟连搓带抠我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四只手把我拉起来架了茅屋
　　那里有块简单的铺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铺板接着就有一个块的扑了来旁边传来了同样的声响接着响起了吴悲惨的呻
　　外面腾腾的、酒和腥阵阵扑来一个个满酒的打着饱嗝压到我的起劲地放出滚的浆我渐渐被这龌龊的和淹没了失去了知觉
　　直到我被两个汉架出屋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发现已经暗来门的竹笸箩里已装满了银元和铜钱有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满了被啃过的猪羊的骨
　　我脑子发懵不知他们要我什么有在我踢了一脚声吆喝起来我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眼见施婕跪在地正撅着贪婪地啃着她面前盆子里的一骨
　　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早到现在我还粒米未
　　可眼前这盆骨他们要我像狗一样去填饱自己的肚子我的眼泪流了来可我不能抗拒流着眼泪伏去叼住了一骨
　　与此同时一只手伸我的搓洗起来我的房也被两只手捉住连带挤过了一会着肚子的吴被拖了出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
　　当我们再次被架出屋时已经亮平坝一片狼藉到是猪羊的骨远的木架挂着一排剥来的猪皮和羊皮空里弥漫着腥和臭的
　　坝子聚了几群他们脚堆着一堆木箱眼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着什么
　　远远走过来一行我认出打的正是郭子仪不心里一阵张郭子仪和场子里的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走到我们跟前郭子仪眉开眼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今就让这几块料出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
　　他话音一落早已摩拳掌的们分朝我们扑来几个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
　　远远地我看见郭子仪带来的把堆在地的木箱抬走了我认出来那是一箱箱烟土
　　我被几个汉架到一个院院子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全都是围坐在几张圆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见我地给架来全院的都站了起来地盯着我直到我给架厢房扔在炕
　　他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我的子刚在炕躺平一个已经站在旁边解开了带这一整我就像在地狱里无休无止地被轮还要作出各种不堪目的姿态满足他们行的要求
　　到后来我的阴道、肛门和都成了癫狂了的们发泄的工具甚至连便都有一堆的围着看闹我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顺从地完成命令我作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
　　那满满一院子的不知到底有多少走马灯似地在屋子里出出我感觉只是数不清的棒在我子不同的里不停地出出我直觉得浑都散了架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只知道郭子仪的把我架回郭家院时已经是微明的清晨那应该是初四了
　　初四一早郭子仪带来的把住郭家院的门不让任何院、吴和施婕陆续都给架了回来每个都是一塌糊涂子得站都站不住
　　郭子仪已经穿戴整齐自指挥一群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箱子里匆匆地押着又了路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抗和逃跑的可能三疯狂的折磨使我们每一个都像了一层皮浑的骨象散了一样几乎失去了知觉连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子仪的匪巢我们又跌了复一供土匪们泄的悲惨境地不同的是经过“桃源”的三三我们都彻底地匍匐在郭子仪这恶魔的脚
　　肖果然本就没来月经直接就又怀了孕阴险的郭子仪是早就计划好的不但在一群认识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而且使她和我们彻彻尾地变成了他和神的奴隶
　　山里了场雪后来就渐渐地转暖当我们开始感到的息时同时也感到里的氛越来越张、越来越恐慌
　　轮我们的匪徒不再有闲心调笑我们只是一个劲地猛好像要把一辈子的一次发泄完我们被越来越多地拉去劳将要山的匪徒可再也没有被用来安从山回来的残兵败将我明显感觉到土匪们越来越惶惶不可终
　　我猜测一定是我军的剿匪节节胜利土匪感觉到覆灭的子不远了我一直暗暗地憧憬着一件事那就是某一的早我们的部队突然冲匪巢在与土匪的火中一颗流弹击中我的结束我短暂但苦的生命
　　最好是一枚手榴弹在牢房里爆炸将我已经被玷的子彻底消灭使袁静筠成为一个永远留在们心底的青少的美丽记忆
　　我不敢奢望郭子仪在最后时刻结束我们的生命如果他面临亡他一定会把我们活着留给最后击败他的军队特别是、施婕和吴中的孽种我们是他的战利品不仅是的而且是神的是他对强敌手的最后示威的工具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山的雪开始溶化的时候匪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他们两次把我送到他的又一一把、施婕和吴送去给他把玩我开始对他并未在意因为在我里出出的太多了我无法一一记住他们的面孔
　　可当我第二次被送到他的时感觉到了他的不同除了郭子仪和五虎之外我极少在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送给同一个匪徒而且被别的匪兵都是一群在山里整的轮而他居然有一间自己的独室
　　最后他不像里的匪兵只是一地疯狂似乎对我的十分着在细细地欣赏过我子的每一部分后才兴致勃勃地再说能把我们几个逐一一遍甚至两遍的肯定不是个普通的土匪
　　严队长也是没逃他的魔掌我眼看见匪徒们把严队长从牢里拖出来送了他的房他甚至跑到牢里去了一趟呆了足有一个时
　　我发现匪兵们、甚至郑雄对他都十分客显然他是郭子仪的特殊客她们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吴说她在他的时候他甚至始终没有她的只是把她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个遍
　　我怀疑他是个妓院的老鸨来这里挑的几后这个陌生又神秘地消失了我们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象末将临的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的时候这个“悠闲”的神秘客究竟来什么？
　　在听过我们的议论后静静地思索了很长时间最后她忧心忡忡地说：“这个可能真是冲我们来的！”
　　的话让我们每心都压了一块石
　　当的温暖息开始吹阴暗的山时那个神秘的又出现了
　　这次我们对他特别留心终于从土匪们只言片语的谈中我们知道了一点况
　　这个神秘客姓牛是郭子仪的桃源老乡他这次来几乎完全围着我们四个转不停地把我们轮流到他的独室可又极少真正我们的我们都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围绕着我们正酝酿着什么阴谋
　　真相很就白了真的是一个针对我们的的阴谋是施婕利用检查子的机会使尽浑解数从莲婶里套出来姓牛的竟是国民党一二二军军长牛德禄的近支侄子
　　我知道一二二军原是国民党湖南省主席程潜的旧部官兵均是湖南后划归宋希濂兵团
　　程潜长沙起义时一二二军正在湘西到中央军和桂系的挟持与我军负隅顽抗被我四十七军一三九师歼灭于庸、保靖一线只牛军长带着少数信逃
　　与国民党残军逃滇桂山庸战役的前线总指挥正是肖的李副军长
　　听莲婶说牛军长也是桃源氏牛家是桃源户土改中房、地、财产全被分了家里的的、逃的逃四散分离只有少数躲“桃源”老牛过年时正在“桃源”他也参加了那三的疯狂轮
　　后来消息不知怎么传到牛军长耳朵里他听说郭子仪手中居然有四个四十七军兵立刻派信找到老牛派来郭子仪的匪巢核实况他次走后到已逃到滇缅边境的牛军长那里去了一趟他这次是带着牛军长的使命而来的我们的命运现在就掌在这个手里
　　谜底很就揭开了
　　那是一个阴冷的晚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自打从“桃源”回来后我已经彻底屈从了郭子仪的任何羞辱那他要我给他具当我正一一地把龟不断涌出的粘里、咽肚去的时候郭子仪的卫兵带着老牛来了
　　这显然是一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谈话他见我在场犹豫了一郭子仪将棒猛地捅我的里命我用吸同时对老牛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后就闭目养神享我的带给他的销感
　　老牛瞟了我一眼后对郭子仪说：“郭七爷我三叔让我带话给您国军已经全部退出了滇、桂、黔缅北高山区养畜锐美国在朝鲜和共军打了个平手局面僵持不第三次世界战一时看来打不起来湘西孤悬敌后完全在共军的包围之中难以长期坚持现在从西南退出的几支国军部队在滇缅边境山区已经扎了那里共军不会过去有台湾国府的直接支持还有美军顾问常来视察牛军长手里还有一二二军的几千弟兄多数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基地白崇熹白总长直接指挥他已报请国防部恢复了一二二军三个师的建制粮饷、装备都拨了来三叔说了请七爷带弟兄们过去共谋事他准备让七爷出任少将副军长兼三四六师师长这个师全部由七爷的弟兄组成完全由七爷指挥”
　　郭子仪正哼哼着在我里出他“”了一声问：“条件？”
　　老牛又扫了正一净郭子仪具腥臭的我一眼说：“三叔的意思七爷带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粮饷都由国防部支应再有嘛三叔请七爷把这几个共军带去那边缺”
　　郭子仪“嘿嘿”一笑道：“缺姓肖的漂亮吧！”
　　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着“嘿嘿”笑起来
　　我的心象沉到了冰窟之中难道我们就注定要在地狱中煎熬一生吗？
　　里的氛越来越张周围已能听得到零星的声两之后郭子仪把五虎全派了出去收拢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钱财他自带老金和郑雄了牢一去就是半
　　晚我被拉去伺候他的时候发现他全都有重重的腥听站岗的匪徒悄悄地议论郭子仪他们把关在牢里十几个被俘的都杀害了全都是开膛破肚真惨
　　唯有严队长还活着听说是郭子仪要带严队长一起走牛军长那边不要说是只要四十七军的兵两边相持不郭子仪还不心
　　第四午郭虎带了十几个残兵败将回来了向郭子仪报告山里已发现了解放军的先部队和民兵郭子仪令立即收拾行装匪巢里成一片
　　当里郭子仪把我们四全集中到他的房里施婕和吴被吊起来和我则被背对背铐在一起躺在他的
　　那他将和我各了一次他一都没多数时间是在我们不停地索
　　刚亮他就起来了来老金和莲婶把我们放来全洗了一遍然后五绑起来随后又给我们带手铐和特制的重镣连有六、七个月孕的施婕和吴也没有放过
　　看见莲婶红着眼圈要见她的宝宝
　　郭子仪想了想说：“孩子一块带走！”
　　莲婶把孩子抱来了急不可耐地给她喂奶看着她慈的目光我的心一阵阵发
　　五虎陆续回来了四个只有去一个秘密地点取钱财的三虎一直没露面郭子仪急得团团转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可恶的郭三虎回不来被我军抓住千刀万剐让郭子仪在这里等去等到我军部队到达
　　我心里一遍遍地幻想着门突然被踢开一排穿绿军装的战士端着美式汤姆闯来一阵急风雨般的扫我们与这罪恶的匪首一同灰飞烟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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