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P>       我幻想的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藤条箱被抬到了屋门我的心向无底渊沉了去
　　老牛一再催促郭子仪赶路怕再晚就来不及了郭子仪派出几拨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无回
　　郑雄沉不住了他对郭子仪说：“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几个等三虎他们让他们一到马去追咱们”
　　郭子仪沉了一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们先走这是给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么闪失你们驮子重走得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岭会合”
　　我看得出来了郭子仪还是想找机会带严队长
　　郑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堵扎牢又来蒙眼我听见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去变成了“呜呜”的闷响
　　我们被装箱子里驮了牲背牲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在呼喊命运怎么对我们这么不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个渊
　　“踢踏踢踏”的牲蹄声无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也离毁灭的希望越来越远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晚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来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郑雄坚决不同意而且要连赶路匪徒们过晚饭真的连启程冒着初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
　　我们的箱子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子仍冻的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概是对最好的了吧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路估计全都是在山里行因为几乎听不到其他声第三的晚我们被卸了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已经等在这里了
　　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坚决要等他等到第二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来
　　他们几个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哭顿足捶地嚎道：“全完了
　　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雄劝了半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去接应三哥并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他让把姓严的共军提来捆了准备装了箱子就路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带着我的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部队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往里攻我这十几个看着着急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他们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去一会他们的抬着尸首出来我看见爹、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被打的象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有五、六十个姓严的共军到最后爹也没杀她装在箱子里留给共军了我眼看见共军从箱子里把她出来还活着一丝不挂赤条条肚子里还有个崽子爹到最后还是给共军留了个恶心后来又来了一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拚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多亏老奎他们拚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不过我清楚了这共军是四十七军一三九师四一六团领的又是那个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慄起来从他说的况推算我军主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我们与解失之臂
　　我咬住牙“呜呜”地哭蒙眼的布都像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玷过的子
　　我们在路整整走了二十多这二十多我们基本都是在遮蔽的原始森林里行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拉去绑在一棵树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她的耳光打得顺着角流
　　打了一阵又子命拉开的醉醺醺地将棒了去一边疯狂地一边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你老让她千、万跨”
　　到出他还意犹未尽提着子朝莲婶：“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劈了她！”
　　一听疯了似的喊：“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的浑哆嗦郑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你杀她两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养然后送到窑子里让肏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万跨那多解！”
　　郭四虎瞪着红的眼睛、着酒道：“的我恨！我她都不解”
　　说着解间的皮带冲到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去“啪啪”
　　的脆响震的心发颤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白的浆和殷红的鲜溅的到都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牛军长的看不过去了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是拿来肏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害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肏熟透了光着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别打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代”
　　郭四虎给咽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个个虎视眈眈只好来道：“好你说是拿来肏的来！给我肏这个臭们！”
　　郭家的匪徒们拥来把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棒了被皮带的红肿流的阴道
　　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惨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的都在一个巨的山里一个个看着我们三个赤跪在一旁的俘眼里放着火牛军长的似乎对着肚子的施婕和吴不感兴趣一个目模样的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的子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没沾过了的棒都坚如铁都把我折腾到散架才罢手
　　到最后我已是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虎
　　从那以后在近二十的行程中每到晚基本是我和被牛军长的拉走施婕和吴留给郭老四的轮
　　越走越到最后几我们被捆在箱子里里留在的粘被一蒸发出的腥臭熏的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又的
　　在一个暑的中午队伍停了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河边他们把我们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都轰了里河的只及膝清澈见底
　　老牛命令我们道：“把你们都洗乾净！”
　　我们每边都围着四、五个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去用清凉的河清洗沾满物的河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缓缓流动的流冲的我黑油油的耻象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的浆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一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年华的兵堕了无边的苦海
　　现在已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的四个却光着子、带着镣铐在虎视眈眈的注视清洗自己的子那里本来是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随意地玷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来
　　监视我的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概不明白我里被翻来覆去地轮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子却哭了在场的里已经没有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子随他们摆布的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蒙眼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的张开始轻松起来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
　　心里不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从驮背抬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从杂的脚步声和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
　　那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站在一群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有五十多岁矮胖壮一双罗圈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眼睛盯着我的脯问老牛：“二娃你没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太太来了？”
　　老牛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伙共军这狐媚姓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
　　那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们？！”
　　老牛来了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
　　说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吴和施婕的光子和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太太怎么都是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就喜欢把她肚子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事山里伺候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四十七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这们听说是北平来的学生！”
　　接着又一指吴：“这妞到现在还不到十四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就被肚子的”
　　牛军长托起吴的巴打量了一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十三怀胎、十四生子的事可眼见着还真是一回”
　　接着他着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一步回答：“七个月了！生了”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七个月怎么会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肏；生孩子咱有秘方八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她怀两年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雄说的一点不假真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完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去拨她的阴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的着了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宝贝！”
　　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的房用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之仇今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你求生不得求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房的手沾了一手他疑惑地又用挤了一一浓白的又从的里了出来
　　老牛忙前解释道：“这们刚生过娃！”
　　“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点了点
　　牛军长虎虎地说：“好明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一听不顾一切地：“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
　　郑雄重重地点点
　　我真恨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手害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主意害肖
　　老牛这时又凑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光的肚皮问：“真的？”
　　老金抢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四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八个月就生了生后马就又给她种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悟地问：“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笑道：“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三百多个都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牛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今晚饭后全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
　　老子共军的一年多了今好好出出！
　　那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一字排开被赤露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开心不时还有起在我们前或一把
　　喝到酒酣郑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们您尽管玩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们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的都难”
　　郑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到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打一个雷把他劈
　　过饭我们被放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声好吩咐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
　　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抗默默地穿自己的军装
　　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施婕和吴却本就系不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草绳草草地栓住和襟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裆当时就鼓了起来
　　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手铐、钉脚镣
　　趁着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地听话我保证你少罪否则我可不客！”
　　我真想一咬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我听见牛军长的鸭嗓子在一片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喘不过来有家不能回今本军长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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