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沉沦】（1）

作者：一族
字数：6496
2018/09/14

「卫老师课了！」卫珍扶了扶黑的眼镜抬起一看是教初三数学的夏
楚华忙点微笑着回道：「是夏老师回见！」说完着书和一盒粉笔
步了楼梯夏楚华看着卫珍消瘦的背影心里叹息道：唉卫老师不容易！
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丁老师见夏楚华看着卫珍的背影在叹息走两步过来轻
声问道：「夏老师我听学校里好多都说卫老师很可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楚华和丁的父也算的是朋友便边走边和她说道：「唉卫老师本来有
个很美满的家庭丈是做生意的那时候也赚了不少钱还自
己买了个货车五年前她丈开车出去货结果路出了车祸倒是没
可是瘫痪了整个半没有任何知觉那几年挣的钱加卖车的钱刚刚够手术
费以后全家就只靠卫老师一个的工资了你想想一个整躺在不能动
的丈还有一个读书的子要养能不可怜吗？」

　　卫珍背着包拿着篮子在菜市场转悠着「师傅这豆怎么卖？」「两块
五」「我昨买的才一块五怎么贵这么多？便宜点吧师傅」

　　黑的时候卫珍终于到了家她先把自行车靠在院子边然后屋
把包挂在墙换了双拖鞋就跑到厨房忙活起来洗池里自来打在青青的菜
叶煞是好看但卫珍没心欣赏她一边用手洗着叶子的泥一边冲屋里
喊道：「东肚子饿了吧这就做饭！」屋里传出一个瓮声瓮的少年声
音：「我不饿你先歇会吧！」

说话的是卫珍的子胡晓东卫珍生孩子比较晚28岁才产了东他
今年17岁正在市重点中学读高二个子已经比一米六三的高出了5 厘米
此时原本的一家之主胡国庆正在卧室眼睛呆呆的看着电视电视放什么他都喜
欢看哪怕是广告和新闻联播不然他还能吗？他比卫珍还要三岁当他
第一眼看到这个时就被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质给吸引了了三年
时间才抱得美归尽管父对他找了个比自己三岁的老颇有微词但这丝
毫动摇不了他要呵护她一辈子的决定只是命运难料现在的自己别说呵护她
倒过来要子成伺候他了

　　胡晓东刚刚被吓了一跳当时他正在看一本黄说不过他们班的
孩子对付起父老师来都很有一套黄说的外面用封皮包好面写着课本
的名字或物理或化学或英语这样假如突然闯来来不及收书则可以迅
速把书合不仔细的家长是查不出来的晓东本来是个乖孩子可再乖的孩子
也有青期如果免疫不强或者有几个狐朋狗友的话要变可是很容易的很
不幸晓东最好的朋友夏宇就是个不学好的少年他们俩是前年在卫珍学校教师
节聚餐的时候认识的结果两个足球一见如故从此成了铁哥们去年暑假的
时候夏宇送了两本翻的破破烂烂的说给胡晓东胡晓东一开始是不想看这些
七八糟的书的可少年毕竟好奇心强他想着：' 我就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我正是不会学的！' 于是很他就了后来夏楚河家买了录像机两
个经常星期或者寒暑假就凑在一起看夏楚河藏起来的黄录像或者自己找朋
友借的录像带他们的是一所全省闻名的重点高中因为两个初中时成绩都是
拔尖的只是了高中以后夏宇先学胡晓东跟着也学了重点中学的孩
子基本都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可不像一般的中学闹出什么早恋、学生同居、
怀孕之类的丑闻两个在一起经常感叹着：' 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一个
！'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确实太难了！

　　卫珍先给胡国庆了子巴的时候她特意撸了几十撸的时候另一
只手还温柔的在国庆的卵袋着每她都要这样试一会有几次特别想要的
时候她甚至用在帮国庆这是以前国庆每晚求她但她很少愿意做的事
万一好了？虽说国庆不能动了但只要那东西起来了自己可以坐在面！
她是个正常的这几年她不光生活苦作为她也苦长期的得不
到满足她是个民教师自这事她知道但她做不出来那样做了她就没脸
站在讲台面对那些孩子们了！胡国庆这时候都会特别的配合子虽然眼睛故
意看着别的地方或者闭但腑在用脑子里刻意的回忆着以前和卫珍做
的时光希望的巴能重振雄风卫珍真是个好好老！要
是换做一般的早就和他离婚改嫁了可他无以为报连那点事都报不
了像往常一样今两的努又失败了国庆终于说了一句很久就想说的事
来：「要不你到我来我用帮你吧！」卫珍帮胡国庆拉子铁青着脸
把巾用的扔在了他脸转回屋去了

　　卫珍把白的内从脚除了来翻过来看了看中间的黄渍放到鼻子
闻了闻还好没什么异！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年的劳使得45岁的脸已
经有了不少皱纹常年戴眼镜使得鼻子中间塌去了一些眼角周围也爬了一
些鱼尾纹了虽然从镜子里看她自信的认为自己还是风韵犹存！用手托了托前
曾经尖的房已经有明显的垂除了年纪了缺少的滋也是原因之
一所幸的是还依旧平坦白皙面的阴也还是郁郁葱葱在护卫着闲置已
久的阴道

　　今是星期六不用晚自习胡晓东听着浴室哗哗的声努想像着里面
的幻想着自己能成为飞溅的珠在任意游走除了学校的
几个老师是他能接近且近距离欣赏的唯一夏的时候忙碌
的卫珍时不时的疏忽会露出一点光被子饥的眼睛捕捉到胡晓东心里砰砰
直跳他摇了摇站在客厅门槛看着黑漆漆的空今晚没有月亮除了黑
就只有一阵阵沉闷的一阵阵袭来胡晓东一低借着客厅灯泡的余光看到
了墙靠着的一双黑高跟鞋里面还了一双的丝袜晓东呼吸一阵
急促将两只卷起来的丝袜拿起来放在鼻子轻轻闻了两混合着汗、皮革
和脚的独特道钻鼻孔他将丝袜的更了吸的也更了

　　卫珍穿着宽松的白了房门咔嗒一声锁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用吹
风机一边吹发一边听着丈的说话：「珍珍我那就停了吧正不都
站不起来了看你每又要课又要做家务还要管孩子我不但一点忙帮不
还成了你的累赘我还不如了！」卫珍也不是没想过离婚可她不忍心她
知道国庆有多她如果他看不到她如果他每想着自己的被别的玩
、可能他会活不了多久！！

卫珍放吹风机笑着走过去低了一丈的额像哄孩子一样说道：「国庆别整想那些七八糟的你想休了
我？没门！」国庆用手从底抄去把卫珍的内扯了一半来认真的
看着老说道：「珍珍来没事的这样应该能让你稍微好过一点相信我
我可以的！」卫珍怕寒了丈的心便缓缓掉了和内爬用双手
扶着档半蹲在了丈的脸面国庆看着脸面那的一黑阴和还
闪着珠的红可惜自己的巴再也不能享用这美妙的了！他伸出
在阴蒂了几面的卫珍不自觉的缩了缩「再来一点！」国庆
边说边用拇指在子的轻轻捅着他知道子不喜欢肛这类太前卫的
东西所以他只是浅浅的一点点增加一些趣而已忽忽的阴道将国庆的
盖的完全看不到了国庆用在散发着淡淡腥的阴道卖的到钻着
偶尔用含住两片咸咸的红多黑少的阴吸卫珍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出来只
是喉咙仍不住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敏感而久临的突然打开了望之门
于是泉不断的涌出泛滥了神秘的阴道也泛滥了国庆的国庆一边吞
咽着子的一边仍卖的工作着卫珍的高没有等多久就来了她不知
是兴奋还是难过流着泪将阴道在国庆的脸四周磨着里喃着：「国庆
国庆我你！」国庆的里鼻子四周全是粘糊糊的东西他开心的笑了
他终于让子服了一回！

卫珍正在拭一团浆糊样的阴道忽然外面传来一声东西被碰倒的声音她赶
站起步冲到门边一把拉开了门把手客厅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国
庆说：「这房子旧了经常有老鼠爬爬出的吧！」卫珍返回一边关门
一边心里涌出一个念：' 不会是晓东吧？' 最为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她可是非
常清楚对于一个17岁孩的吸引家长既不能放纵也不能完全封杀这两种
方式都会害了孩子当然具怎样才是最好的教育？这是至今为止中国都没有
完全明白的问题！卫珍也是如此有时她想和子讲一讲但她毕竟是的
和子讲这些不合适本来国庆讲最合适可他现在这样了跟他谈这个问题不是
更他悲观的绪吗？卫珍除了严加管教外只能期盼子自己能健康成长！

　　也是这个晚6 点45时夏楚河一家正在饭夏楚河坐在正中间老周
霞和子夏宇坐在左边夏琳琳坐在右侧周霞个月就满43岁了她
剪了个和一样的短发显得很练脸虽然有不少雀斑但脸型看着倒是不
丑短袖蓝衬前面鼓鼓囊囊的涌起很高底是一件黑到膝盖的子长筒
的丝袜是一双涂满红指甲油的脚脚虽然很白可惜脚底已经泛黄而且有不
少老茧脚是一双字拖鞋周霞在家里是一言堂因为夏楚河没钱从娶她
到现在一直都只有那点巴巴的工资这复式楼是周霞做生意的钱买的楼四
室一厅楼还有两个房间夏楚河虽然已经46了但看起来还是很有老帅哥的
风范三七开的发型是一张英俊的国字脸再配一幅眼镜看去既儒雅又
风度翩翩周霞当初可是倒追了他两年才把他拿17岁的夏宇长的很像爸爸
只是眼睛有点而且脸看去有那么一邪夏琳琳是夏楚河前生的
这孩子不知为什么一点没遗传爸爸的智商读书时也不贪玩但成绩就是
不去夏楚河没办法只好让她读了个职高去年刚刚毕业在家呆了半年今年就
到百货司站柜台去了她不但脑子不是很灵活也不是很会打扮自己19岁的
姑穿的还没有后周霞时髦是一件普通的白汗衫是一条穿的
发白的牛仔脚则是一双鞋面有点破损的运动鞋

　　周霞不停的把排骨和少的鱼中段到子碗里夏楚河言又止他也想
些菜给又怕周霞说他故意和她作对没办法好在夏琳琳早就习惯了后的
偏心和责骂在这个家里她只是默默的生活着好在爸爸经常会在后不在的时候
给她一些关让她不至于离家出走

　　九点的时候周霞从浴室了房她选了件缕空的蕾丝内穿了光穿了
就爬了不知为什么这年纪越瘾也越周霞现在每一洗完澡就巴
不得夏楚河把自己扒光恶的个几顿最好是有点才过瘾难道自己真是
们说的「三十不四十五十还在尖」的那种？

「可惜夏楚河不知是年纪了不济还是审美疲劳现在要5 左右才一次周霞而且每次都是
草草了事毫无以前的雄风周霞洗澡时就算了子一次作是星期一
照' 惯例' 今应该是开工的子了她冲着躺在看书的夏楚河说道：」
老夏别看书了帮我捏两到都感觉酸酸的不得劲！「说着掉了
刚刚穿的只剩一件连阴的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内夏楚河确实
看到了但他还是兴奋不起来就是这样哪怕是鱼翅燕窝澳洲龙虾
让你一三顿的而且没几个能的了！夏楚河也是个正常而
且算强的只是周霞这他的太多太多了两个都强从结婚到
现在的次数应该是以千为计算单位了夏楚河现在对这具已经没有任何一
点点冲动了除了隔一段时间为了维持感例行事般的作外！夏楚河对子
的感内视而不见捏了一二十分钟后说有点闷穿着拖鞋就出去了！周霞则
像怨般铁青着脸朝里了起来门外的周宇一看爸爸起了吓的一溜烟光
脚跑回了房间心里对爸爸的' 不作为' 很是烦恼又少看了一次父作！

　　卫珍习惯了每六点起起来后先洗漱然后买好早点放在桌子等子
起来后自己拿着再把丈洗漱的东西和早点一起放在边然后自己30
分钟自行车去学校班胡国庆则一般是到九点钟左右自然醒因为今是星
期卫珍难得的多了40多分钟昨晚觉时就想着最近太忙好几都没
关心过子的学业了当时太晚了怕打扰了子休息所以没去

这不刚刚匆匆的洗了把脸连面霜都没来得及抹就推开了子的门她检查子的学习是很霸道
的书包和屉想翻就翻随时随地翻晓东不敢表现出有任何不满卫珍推开
虚掩着的房门先没看的子径直把书包里各种作业本翻看了起来还算
没太让她失望虽说没有步但也没有掉链子只要保持这个成绩一个二
流的学还是有希望的卫珍对子也没有太奢望毕竟才只是少数子
的智只能说中等偏能考学将来能找个得的工作她就算没白忙活这些
年卫珍把被自己翻的书和本子重新整理好后起走到了子前慢慢的坐
在了沿巧的是蜷着子像个虾米般朝里的子此时刚好换了个姿势变
成了个字四仰八叉的继续沉着里还像嚼东西似的动个不停卫珍看着
子已经基本离稚的脸已经长出了细细的胡子不抿轻轻笑了就像
是农民看到辛苦播种的庄稼即将收获一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浅浅的酒窝再往
看她突然脸红了子翻时将盖着的毯掀到里面去了此时整个完
全露在了她的眼睛里首先是两条长长的这不但长还很壮面
密密麻麻的长满了黑的充满了荷尔蒙的息更尴尬的是中间只穿
了一条的浅蓝薄三角此时可能是涨的原因三角被顶的高高的像
一把撑开了一半的旧式雨伞

这条内是前年她在商场给子买的当时看到质量还不错她就黑、红、浅蓝一样选了一条可能是洗的过多浅蓝现在已经
变的像白一样而且、而且很透明卫珍并不敢仔细的看可就是那一眼她不
能否认自己看到了子那已经离了包皮的龟！而且阴茎没有勃起时遮的严
严实实的阴也由于内像中间缩而露了一半出来！卫珍赶起往外走
走路时她觉得脸在发烧一样心也怦怦直跳脑中不自觉的蹦出一个奇怪的念
：好像比胡国庆的不少！

　　夏楚河把门带先去子房间那看了看灯已经熄灭了看来已经了对
这子他只能用哀莫于心来形容了至于考学他已经对子没有任何指望
了只要他不惹出事来就好正他那溺的有钱有实业将来子承业也
就是了他又走到的房间看了没有对于他心里很惭愧自从前
失踪他又再婚后就一直在周霞的虽说他尽可能在周霞发现不了的
况给于父可这依然无法弥补有着严重阴影的童年更惭愧的是他
看的眼神已经不单纯了！这事其实发生没多久在学习刚刚在中国地流行
的互联网的时候他无意中接触到了文学作为一个民教师一开始他是
严重抵触的抱着好奇的心理他看了十多篇看完后他觉得那些作者太无知、太
浅薄这种东西也文学吗？一堆垃圾而已没有任意意义的文字堆砌！可就在
一篇描写父伦的说的冲击他沉沦了可能是作者的文学功底很好那篇
说文字优美而不俗将父间背叛伦的描写的充满了诗画意却又
无比从此他就经常在网找同类的说看他并不是多么喜欢伦但
只有这种跨越道德地平线的能让他能找到保持对的继续望！因为
他现在看到周霞的都已经不起来了甚至周霞有时用都要很久才能起
来！

　　夏琳琳没有像一般孩子那样美那样细腻甚至觉都不像个孩子
还经常忘记锁门不过她的房间在二楼除了爸爸外家里那两个一年都不会
来几次那个所谓的弟弟在她眼里也像个陌生一样夏楚河怕吵醒子将
拖鞋拿在手蹑手蹑脚的了楼梯借着门缝透过的微弱灯光他知道心意的
又没锁门他酝酿了一番说辞：「琳琳你以后觉除了在家里外一定要记
得锁门一个孩子这样觉多不安全现在外面的世道多！」夏楚河很满
意自己的这一番话对就这么说！他轻轻的推开了门房里没有闺房应有的香
而有一酒夏楚河眼睛一扫就看地到了柜的一个空啤酒瓶他
叹了一心里想道：「一定是饭时周霞拼命给夏宇菜到了她！唉
如果当时自己勇敢一点也给点菜就好了！」夏琳琳脸红红的看样子已经
的很沉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夏楚河不摇这想找个好老怕是难了！

　　夏楚河将门轻轻的关了他给自己的理由是这么晚在房间给看
到不好可是这是在家里又住在楼谁会看得到？不管这理由合不合
理正他是将门关了台灯的光太暗了他稍稍调亮了一点为什么要亮
一些？要看什么？他不知道也许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