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體清潔

P>    刚完成「注册」后也还没休息多久又被助教们分批带离了保健室到了一间浴室门

    「把妳们洗乾净」带我们来的助教就只达这简短的命令但我们十多位孩们却

    是面面相觑都还没有动作

    这间浴室很长但除此之外其实非常简陋长长的走道最底部是一个蹲式马桶而走道两边的墙都间隔挂着一排的镜子镜子方有个龙底接着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见的莲蓬而是清洗工具常见的塑胶管每个龙方的地放着一个金属盆子放着不少瓶罐镜子之间都差距不到两步的距离而且完全没有隔间

    看到这我们也了解助教是要我们一起在同一间浴室里面看着彼此洗澡

    虽然我们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赤也学会了不带着奇怪的眼光看着其他与自己相同遭遇的孩但是现在要跟这幺多挤在这一间浴室里搓洗着自己的子一想到还是非常不自在更别说助教也完全没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恶地补一句：「若要我帮妳们洗也行想这样的话就继续站在这吧！」我们一想起这种更加羞耻的场也不敢再有半点犹豫刚开始是有几位孩先默默地走浴室随后我与其他孩们一样也都跟着走了浴室选了个空着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着把目光从其他孩避开但是周遭传来此起彼落、其他孩走动的脚步声还是让我感到充满羞耻与尴尬

    盆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实就是一般洗澡时常用的沐浴、洗髮或是髮露等等的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远不只这些

    「开始！还等什幺？」所有孩们都已经站定位后助教又再次催促着我们

    我转过面向墙壁墙的镜子映照出自己现在的耻态由于走道两边是对称设计若是背向墙壁面前就刚好是另一名孩比起面对面如此尴尬的场面我们都宁可看着自己洗澡的模样就好只是镜中余光还是清楚映出我后孩的背影是那位「报名」时的第一个害者「」她也从镜中发现我的目光羞耻地转移目光手边却已拿起管打开龙开始淋浴

    随即流声音从浴室各个角落传来这一场洗澡屈辱也正式开始

    因为只是一般的塑胶管流出来的不像莲蓬那样具有沖所以洗起来格外辛苦常常还得不停变换姿势来屈就那微弱的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胶管转的是一般的龙也没有冷调节虽然温适中但这样洗起来让我更有已经变成物品的感觉

    不过更糟的是在我们洗到一半时忽然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从门方向的孩们尖声我也不用转就能从镜中看到助教已经到剩一件丁字走浴室「巡堂」

    正全还有哪一没被看光如果只是走来就近观赏这一幕「众浴图」我也就认了但是他却还不停「指导」我们「正确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乾净一点想要其他孩帮妳搓？」

    「躺来双脚朝举起一只手拿管一只手掰开妳的臭屄沖乾净」

    助教就这样发号命令而被他点到的孩们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里的景象更剧我们连单纯在众面前洗个澡这种事都已经是奢求了

    就在我们所有孩都不堪其扰整个心思都在恳求着这场凌辱结束的时候却有个孩先关掉龙怯声说着：「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孩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转向她这场凌辱戏毕竟还是要我们洗澡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早点洗好澡是否就能早点逃离这场噩梦？

    然而助教看着那孩的眼神却让我们惊觉这个澡本没这幺就能结束而且她有麻烦了

    「妳说妳洗好了？」助教提高声音複述朝着那孩走去她全已经不由自地剧烈颤抖

    「是」

    助教走到她旁沉默着打量她好一会我们也都不自觉停了手边的动作不安地看着那孩会有怎幺样的场

    「那妳告诉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个罐子询问那位孩「妳刚刚有用到这一瓶吗？」那孩看了那罐子后低微微摇动

    那瓶白罐子我刚刚在检视我的盆子时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现在也还是没有用到或者说是我甚至真地认为那东西不会是用在我们的

    罐面只写着：「物柔」

    「没有？那幺这瓶？」助教又从那孩的盆里拿出了另一个瓶子出来孩看到了助教拿出来的瓶子脸出现了惊吓的表疯狂摇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这一瓶「肠道清洁剂」

    助教把他手的瓶子放到盆子里就转过来笑着对我们所有说：「看来妳们还不知道要怎幺『洗澡』对吧？没关係现在就由这位孩来示範给家看通通转过来吧！」

    我本来都还是面向着墙壁只是偷偷转去看着那孩的状况这被迫要都转过来而整个都僵住似的无法动弹那个孩更是吓到脸惨白

    原来这场洗澡凌辱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等到我们每个都不甘愿但又无可奈何地转过来面对着那孩后助教从那孩的盆子里拿出一罐沐浴递给了她说：「告诉同学们这一罐是什幺吧！」

    「是沐浴」她哀羞地答虽然要答沐浴并没有什幺但是一想到后面其他几罐她竟已开始升起强烈的羞耻感

    「其他同学们也拿起妳们的沐浴吧！」助教对我们说着我麻木地把沐浴拿在手看来刚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数了

    「我有妳倒出来吗？」助教突然声怒吼我朝着他的眼神看去有个孩已经先把沐浴倒在手被助教这幺一吼吓得沐浴鬆手掉到地低直喊着对不起

    「记住现在是要由这孩示範给家学习她做一个动作妳们再跟着做或是如果有谁还自认为比这位孩还要懂的话那我们也可以换示範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几个孩稀稀落落的应答声不过助教并不在意而是继续笑着对那负责示範的孩说：「把沐浴倒在手」

    明明是一样的步骤只因为那位孩还没示範就让先一步的孩挨了一顿骂这也让我们产生一种真的是在学习的感觉也让我们都牢记在心里：那孩做什幺我们再跟着照做

    其实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经习以为常的洗澡现在却变成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经过刚才的教训我们已经不敢「踰矩」又很怕会有哪些细微的步骤会漏掉刚开始还可以偷听助教对示範孩的指导但后来助教的声音越来越声到后来我们后面一点的孩已经完全听不到助教的声音了这样一来就真的只能双眼直盯着那位可怜的示範者瞧本顾不得会有多幺地尴尬与羞耻了

    「那个」示範的孩突然开出声「我们不能」说到这却又说不去助教才帮她补完：「妳们要记住以后妳们的妳们都没有自权其是部与部位是严格止妳们在未经同意就擅自触碰的就连清洗子时也不例外！」

    我听到这时差点昏倒我们就连碰我们自己的也得要经过别的同意？

    「妳继续示範吧！」助教又对着那孩说「别光只是带动作一边示範还得一边跟同学们讲解如果同学们有做错的话连妳一起惩罚！」

    「是」那孩顿了顿后像是暗自叹了一开始对我们详细解说她的每一个步骤

    「现在把沐浴涂抹在双臂、背部注意部跟部以要有同意还有前半到只能到膝盖方」

    虽然她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动作我概了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们从部到膝盖几乎都不能自触碰了原来我的管辖範围变这幺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孩楚楚可怜地询问着助教能不能允许她碰触她自己的助教点同意她才了一但又百感集地搓洗着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终于在我们全都搓洗过后也沖过后再来是洗这倒是没什幺了只是我们洗时是必须站着将往后仰将部给出来至于会不会被呛到本「不会有」在意

    正常来说比较简单的洗澡是在洗完后就算完成了然而我们这次的清洗一点也不简单甚至当我看着盆里剩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戏是现在才要开始的

    「再来再来」那孩声音更加结巴已经说不去颤抖的双手从盆里拿出一个绿的塑胶瓶子

    「这这一瓶」那孩仍不敢说出这一瓶物的名称不过我们刚开始检视盆子时也已经清楚看过这瓶物面写的名称也能理解她为何羞得不敢说

    「丰膏」助教「好心」帮那孩开说完「这可是很贵的！比起服或是注等等的方式这算是较为温和的丰方式虽然效果并没有那些方式来得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用这瓶好好搓部能让刚开始还不的部有效且速丰满起来而若要有更的部靠这瓶就不够了」

    我也从盆里拿出我的丰膏出来心很是複杂虽然有时也会希望自己的部稍微一点但绝对不是用这一个方式而且如果到像某些学姊其是今早看到的「ㄋㄟ」「ㄋㄟ」学姊那样的话就已经要没有美感而是一种充满的视觉了

    有助教帮忙解说那孩当然鬆了一不过当她从瓶里倒出一些墨绿的膏状物到手正要鼓起勇往自己的部抹去时却被助教给制止了

    「停来！」助教突然开不是她连我们也都是一愣

    「我刚刚说过妳们的没有触碰的自权对吧？」助教这幺说那孩才像是会过意般再次请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问完就答了说话语很平静但是却也很肯定那孩这更加错愕了手的丰膏还停在手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该怎幺理手这些绿膏状物

    助教又露出那让发的笑容看着完全愣住的她跟我们其他缓缓地说：「虽然我不允许妳们碰触自己的部但这并不代表妳们可以省略掉该有的程序妳们要记住为奴的妳们分是卑微、低贱、且骯髒的这样子的妳们更需要确实做好自洁才配得让享用明白吗？」

    我们没有答助教这一番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已经我的心了这也让我想起昨晚让老帮我洗澡以及他我时说的那番话原来那不单是我一时的错觉而已

    「如果妳们无法完成自我清洁那学校就会让妳髒得更彻底一点我想想喔一次有个孩也是洗澡时少掉了一些步骤结果被锁垃圾箱中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都是以厨余为食、与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来后对于自我清洁就再也不敢马虎妳们想不想尝试？」

    我们一想到助教说的景象不感到胃那个孩更是吓到哭出来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许她触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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