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151-153）

作者：someguy1
2023/09/01

　第四卷：燕歌行

　　　　　　　　　　　　 第一百五十一章：审讯

　　阮总管前来领的时候特意将我和梁清漓拉到一旁做了些战前准备：「我
已分别见过王耀和鲍剑诚了严林山这确实缘不好两都对他有不少怨言
虽然没有在顺安时那么跋扈豪横但也了不少事却一直能够逍遥无事许
是因为他堂兄的那层关系喏这是他们写的一些关键事项你看着办」

　　「待会去见严林山具的方向给你们把了我话先说在前我和
几个与你们同行的们都不是心思弯弯绕绕的因此在前两只是平常地审
问而已不然也不会你们来何将军的意思是让咱们派里先理若是后
还未能折腾出结果来那他才会派接手审讯家都是为圣军出的但咱们
也可不能落了风失了间派的面子不然的话次可能就直接没这个机会
表现了那可不行」

　　阮总管倒是坦荡的神也难得地不是之前那种轻松的样子而是严肃了
起来过去两严林山对于仓部的况和工作知无不言显得极为配合宁王军
的基本都没起疑心没想到他对于严家的这层关系捂得严严实实的若不是
梁清漓恰好在场说不定还能给他给瞒过去

　　而何定远的安排也有些意思严林山这个战略意义非凡的俘虏竟然准许
间派先行审问看来此派在叛军内的地位确实不一般还是说他希望间派的
玄姹相能立奇功？

　　梁清漓与我讨论了一个午并且事先准备好了一些该说的要点表现得非
常自信：「若是阮总管信得过奴家和君奴家有把让严林山不得不代任何
此前隐瞒的任何秘密」

　　阮总管挑眉道：「？这么有信心？倒是好事且说说你们有什么准备吧？」

　　梁清漓和我略地介绍了一我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和一些也许用得的话术
阮总管听得很仔细待我们说完后有些讶异地打量着梁清漓道：「真是不可貌
相你看起来一副温婉可的媳样子原来还藏着这么的心眼好！我
看这能行要是有所收获你和张沛两都有重赏走吧！」

　　我和梁清漓沉默地跟着一群莺莺燕燕不时好奇地往我们俩瞅几眼的
间派子们也许相的资质确实跟最明显的外在相貌有着强相关因为这群
概有十的子里每一个都是准之的美虽然她们并没有刻意施展
玄姹相但这么环肥燕瘦的一群美走在旁也足够令心神失守的了不过
据梁清漓所说哪怕是功最的阮总管也没有达到玄姹相的骨相境界都只
是在皮相里打转

　　靠质不够高靠量来惑严林山的意志是吧？别不说还真的可能行

　　来到内城的严府时第一次见到这座府邸的我有些惊讶光鲜的暗红门
前立着惟妙惟肖的石狮子庭院内是错落有致的假山群与一片翠绿的竹林虽然
格局、布景、韵远远不如越城薛府的院但这份景可不只是简单的府内园
林而是眼可见地昂贵

　　看到这一幕我暗自点严林山一个的七品官便有能耐在濮这种
城里买这么的院落布置这么豪华的园景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怕是路都不会
信

　　了那派的宅子之后阮总管让几个护卫都到外去守着带我们了厅
堂我无声地住梁清漓的手提醒她见到仇之后一定不能表现出异常来

　　一个着灰长衫子迎了来谗谀地笑道：「阮总管您来了」

　　「嗯坐吧今照样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阮总管不咸不淡地对他挥了挥
手子便顺从地坐在旁边一张红木椅子里

　　我跟在众后面仔细地观察此他短眉圆眼脸盘很脸颊胖胖的
板一直稍微弯着不住地陪笑模样倒是有几分憨态可掬想来也是明白自己
命捏在对面这群看似美丽柔弱实则十分危险的子手中乍看之这并不像
是个手底有少说七八条命为非作歹的恶霸而像是个酒家掌柜的或是
个傻傻的富家翁

　　饶是如此我还是注意到他的眼神会时不时往姑们夏薄饱满的
和袅袅的肢移该说他是胆包还是本不移

　　这里的布置似乎特意考虑到间派一行会来除了严林山一个孤零零地
坐在对面之外还有数张长椅和凳子在我们这边阮总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
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严户曹看来前几你对我们有所保留」

　　严林山心地说道：「敢问阮总管因何如此认为？的对圣教言无不尽绝
不敢有所私藏」

　　阮总管冷笑道：「要不是我门中弟子恰好有个是在越城长的说不定还真
给你蒙骗过去了严林山严家堂兄是青州通判是吧？堂堂四品官好威风的
家世」

　　椅子的子看起来还算镇定但眼神躲开了阮总管眯起的双眸顾左右而
言其他：「的的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想让圣教误会罢了的那族兄虽然
在汴梁做官但实在没什么来往若是被总管发现的攀关系岂不是自寻
路？」

　　阮总管没有回应而是向我们的的方向努了努我会意起手中拿着一
本册子悠悠说道：「严户曹这话我就不听了严通判听了也怕会不满意
事实你们这对兄弟关系可好了不然也不至于书信来往这么频繁单单是
景泰十二年便送了不于八趟信不是么？」

　　我没有让严林山开而是直接从册子里的笔记开始朗读

　　「景泰十二年新秋初严户曹派遣信使加急传递收信汴梁严府」

　　「景泰十二年季月中旬严户曹派遣信使加急送至汴梁严府」

　　「景泰十二年孟夏中旬严户曹派遣使者带了一整车的货物收信汴梁
严府啧啧若我没记错的话严通判的生辰便是在孟夏时节严户曹当真是好
侄子如今再心来撇清关系岂不是会令严家族伤透了心？」

　　我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对开始冒冷汗的严林山说道：「亦或者严户曹可
以解释解释若不是兄弟关系融洽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关系使得户曹如
此心地直往汴梁严府发书信？」

　　严林山支支吾吾地不住抹汗但半没能说出句话来我很贴心地没有继续
在此问而是转移了话题：「既然严户曹不愿对圣教坦白道来那我们谈谈
其他的东西吧」

　　「子你是土生土长的越城不如让总管听一听严户曹在越城的光荣事
迹也好让圣教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优秀才」我对梁清漓示意道

　　严林山一听此话险些跳起来急吼吼地说道：「哎呀哎呀总管这位
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的除了这官服之外哪还有什么值得回首的过往？」

　　阮总管表一直好整以暇地在看好戏她旁的一众间派弟子只知道今
会由我们主导但不明白我和梁清漓具的准备她们看到此时严林山盖弥彰
的表现也开始理解了均是露出了看猴的神

　　这时走到我旁的梁清漓面无表地看了他一眼寒声道：「闭」

　　他立刻并坐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豌豆的眼珠子不住地转
肥圆的脸颊数道汗迹

　　我将册子递给梁清漓她接过后看着严林山平静地说道：「严林山在仓
部就职之前你从事何职？」

　　「的曾是商做过不少粮食贩卖的本生意」严林山老实地回答道

　　「不只是贩卖粮食还从事种植农田吧？」

　　「的家里是有一些薄田自家耕垦也租给相邻的乡们然后再将庄稼
卖到城里」

　　「那这生意的利可算高么？」

　　「稻、杂粮么也就那样虽然为严家赚了点家底但也难称之为利」
严林山心翼翼地说道

　　梁清漓似笑非笑地说道：「是么？那你是怎么从朝廷赐的三十亩良田在
短短十年内翻了百番发展成三千亩的？」

　　严林山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的略有脉当时又收成不好是以
积少成多买了不少地」

　　「原来如此么但以奴家的浅薄见识仅仅如此似乎无法像严户曹那么一飞
冲莫非户曹是商业奇才？」梁清漓轻笑道「奴家看严户曹在越城时的
各种创举或许还真的算是个生钱的财神爷也许严户曹解释一什么做
『耕农息』什么做『粮钱』？」

　　严林山低去没有回应

　　梁清漓的声音冷了来：「奴家在问你话严户曹」

　　严林山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抹汗厅堂里的氛围一时凝固住了沉重
得令窒息梁清漓没有再催促他只是走近了一些缓缓地在他前踱步

　　终于严林山细声开道：「那是那是彼时家中师爷给的起的主意
说是钱能生钱让的利用起这些闲钱来多赚几笔银子」

　　我道：「严户曹的意思可是不知道放出这种『新颖』的借贷会出现
什么后果？」

　　严林山言又止终究是没有愚蠢到试图连这部分也抵赖了只是强笑道：
「的那时鬼心窍了只是想着银子没有顾忌着后果的该的该」

　　梁清漓这时又露出了微笑：「严户曹还是没有回答奴家的问题也罢奴
家便为户曹回忆一你的绝妙借贷思路吧耕农息是提供给无粮可种的贫苦家户
的借贷方式不仅要借你的钱买种子买农具还得还六分利月月滚利如此
利复利一年来部分刚收回食物便不得不连着田地统统返回给严户曹抵
债了

　　「耕农息是给有地可种的然而建南饥荒之后饶是顺安没有到太影响
朝廷也减轻了税赋也有不少子过不去了幸有户曹推出的粮钱让那
些被你买了田地之后为严家做农活的佃户能够以二分利借贷买粮饭当然
户曹毕竟是生意这粮钱自然要优先照顾自己其他乡民想要借户曹的钱
的话除非愿意也当佃农那便要从五分利付起了」

　　听到这里阮总管后传来阵阵惊讶的低声谈就算在高利贷横行的古代
严家这么形成一条龙产业将成百千农民的财产连拔起的作风也是相当少
见的主要是因为朝廷明言规定放贷最多能放到月利二分也就是年利率百分
之二十四六分月利则是年利率百分之七十二的利息属于抢劫的范围了

　　种田本来就是个回报率相当低的生计除了还贷之外还得缴税完这两
项要命的一年辛苦劳作来一家农民可能也就剩不到三个月的粮了
是以几乎所有从严家借贷的户家最后都将田地房子乃至自的自由都抵了
去成为了严家麾的佃农而当了严家的佃农便任由他们捏了

　　饶是我见识了不少胆包、毫无忌惮的生意也为这贪得无厌的黑心手法
感到震撼

　　「严家放贷的方式胆豪放不讲燕律放在眼中但是比起户曹的收债作风
放贷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温文尔雅了」梁清漓角的笑意褪去直地盯着
严林山道「良为娼将债户打断手脚甚至直接取命这生
杀予夺的权似乎对严户曹是习以为常的量」

　　严林山到这个阶段彻底不说话了但梁清漓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举
起册子念道：「王李三杜诚于兰谭丁胡万严户曹不会想不起
这些是谁了吧？」

　　随着这几个的名字被念了出来我察觉到严林山在微微地发抖梁清
漓走近了一步柔声道：「严户曹为何不说话？莫非是已经忘了自己曾做过的
事了？严家的威风又去哪了？」

　　这个发福的中年子双手叉在前将脸埋臂间咬着牙没有应声

　　「严户曹若是不从实道来那恐怕只能落得跟这些相同的场了」我在
他旁说道「以户曹的脑和判断想必不会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的吧？」

　　梁清漓的脸覆盖着一层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继续道：「还是说你在侥幸？
圣教都已经查到这些名字了你莫非以为自己还能逃过一劫？告诉你吧若要继
续那才是奴家最喜闻乐见的事那样的话圣教就没有任何留你一命的理
由可以送你去与这些冤见面了」

　　严林山这时终于抬起来满脸掩饰不住的惊恐语无伦次地对阮总管哀求
道：「阮阮总管阮总管！的知罪的知罪留的一条烂命吧！」

　　阮总管无奈地叹息道：「严户曹你知道我向来是对降军降将高看一眼的
英才都该为圣教所纳但是圣军纪律严历哪怕是何将军也要讲究律法规
则的严户曹这么霸道的作风和过往我听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单单是有迹可
寻的命便是六条你我如何保你？」

　　严林山汗如雨双手抵在一块不住地纠缠着如坐针毡梁清漓轻描淡写
地说道：「严户曹你横行乡里这么多年让这么多家破亡离子散殊
不知世间是有报应的在此之前严觅保得了你但在这里在圣军的治只
有律法的审判和杀的场等着你」

　　严林山吼出声来：「不要杀我！的的能帮忙的家产都给圣
军的在濮做了四年户曹可以帮圣军筹备粮草接管事务！」

　　「仓部官员可不止你一个甚至户曹也不止你一个」梁清漓举着手中的
册子说道「你可知这里面除了你的光荣事迹之外还有什么吗？还有你的同僚
王耀和鲍剑诚的佐证关于你在濮这几年依仗权势欺压良善的所作所为要知
道他们可看你不惯很久了有他们替补你的职位将你宰了之后直接抄家便
是了」

　　「而你严林山的做事风格自己还不清楚么？听到你了濮的半居民
怕是要拍手称说圣军杀得好！」

　　严林山脸惨白左右环视了一圈我和梁清漓像是看着一样在观察他
阮总管一副莫能为的模样剩余的间派弟子听到他的种种恶行也极为厌恶
没有好脸给他看

　　他像是忽然被了脊梁骨似的摊在椅子里道：「的留的一条命罢
的做什么都行」

　　阮总管站起来柔声说道：「严户曹你若是有什么最后想要代的可
以说给我听听后何将军便会派来将你押牢中我会提醒你的家开
始为你准备后事的」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令严林山歇斯底里地尖了起来：「不要！不
要！！！我我我能帮你们联络堂兄我兄一定会帮我赎的！」

　　我从一开始便为你铺垫好了还是拖到现在才想到这层关系么？真是费我
们的时间

　　我对梁清漓无声地示意她立刻领会嗤笑道：「严户曹严通判虽然位高
权重但他可管不到濮来你不会以为你在官场的关系还管用吧？在这里
圣军说了算」

　　严林山「扑通」一声地扑倒在阮总管前唾沫横飞地说道：「兄长是青州
通判军部钱粮官的可以说通兄长配合圣军行动让圣军轻易拿汴梁」

　　「？」阮总管与我们换了个眼神咯咯笑道「严户曹真是异想开
亦或者被急了什么都敢说？还好今是咱们间派的跟你唠叨若是
何将军的听到这胡言语怕不是会直接拉出去打二十记板子」

　　梁清漓道：「总管别听这垂挣扎他为了活命什么话都敢讲严觅是什
么物什么地位？为何会听从这个只会鱼百姓的败类？其是在濮被圣军
攻陷之后简直是笑话」

　　严林山急匆匆地辩解道：「阮总管！的绝不是在说堂兄他这些年来在
官场打点四方很多见不得光的活都是给的去做的的才是他最信
任的心」

　　阮总管不置可否地说道：「那又如何？巴结司行贿贿没有做过这种
事的官吏才少见何况你和你堂兄一看便不是什么清官还是说你以为你一
个陷敌军的吏能以此要挟严觅？他做到正四品的官位还会为这种点被
威胁？哪怕是我也不会如此看朝廷命官」

　　严林山脸殷红汗出如浆看得出他极是挣扎看这应应该差不多将
他最后的压箱底货也给抖出来了因此我们十分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的的知道一件他绝对无法泄漏的秘密」严林山吐出这几个字时
青筋起肥胖的脸庞狰狞无比「那是关系到整个严家存亡的旧案也是兄长
得以在官场一路高走的关键」

　　梁清漓的角搐了一表变得十分晦暗我也不由得微微倒冷
与她同时想到了同样的东西莫非他说的是

　　「八年前震撼了整个东南的赈灾案兄长有不了的系的愿将此间秘
闻奉以成圣教事」

　　　　　　　　　　　　 第一百五十二章：罪孽

　　我与梁清漓对视了一眼还好侣背对着一众间派的门只有我一个
看到她脸无法抑制的震惊和怒意

　　我不动声地来到她旁捏了捏她的手出斥责道：「好一张颠倒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