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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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29

作者:半途生
2022/12/28

  题记:到中年 向而生

  多伦多的冬实在是漫长漫长得令沮丧有时候在2月末的某一 温也会忽然一子飙到20℃以要抑郁的们纷纷出去当成提前到来的夏来过

  然而并没有过去严寒的还会很就重新笼罩即使在4月份 几场雪也不足为奇们还要穿回厚厚的棉重新裹得严严的包括雀跃的 绪和流动的眼波——还有些时间要打熬

  2015年年初的我就经历了这样的一个过程由欢呼雀跃蠢蠢 到沉郁沮丧苦折磨这里所说的不仅仅是绪层面的变化还包括我个的 生活也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是一次最重生转折这一变化的起因表 面是由一次突然转暖的引起的看似偶然现在回想起来实际雷早已 埋在那里早早晚晚是必然要踩去的

  写面这段话的时间是2021年的9月份有说是后疫时代可是 DELTA变种仍然在全球肆虐在马就要到来的秋冬季节再发生什么意想 不到的严重也都不足为奇

  一个在家里感慨这世界的变化也回想着这些年自己走过的路蓦然 发现经历了好多同时也错失了好多貌似成熟的自己竟没有读懂彼时彼景 的含义和此时突然之间想起读懂了却只余喟叹

  现在生的半场我决定把这几年的经历纪录尽可能还原当时 的真实景可能会加现在的感想和解读宁愿显得啰嗦也要尽量详细但 是绝不会夸因为这件事不是为了取悦别而是为了对自己负责

  一

  2015年二月末的一正好赶周末一直阴沉着脸的忽然高调 起来光变得明晃晃暖洋洋的们都变得兴奋纷纷走出家门 着久违的好我们一家三在老的带领在家里开门窗肆清 扫似乎是要抖落闷了许久的霉

  那时我们一直有要换房子的打算这时正好决心把以前没舍得扔掉的旧物 都统统理掉包括那些早已淘汰的电子产品旧手机老台式电脑甚至还有 一台42寸的sony投影电视

  事就出在这在一部已经好多年没有碰的nikon相机当我把这 些东西统统放到外面的草坪标签随便捡取的时候这时老走过 来随手拿起相机说看看万一还有什么照片存在里面我也笑着说对呀可 别整出一个艳照门来刚刚说完这句话我立马就惊出了一皮疙瘩因为 我随之也想起来好久以前我有一张特殊的相机存储卡因为已经多少年都不再 用相机了刚才忘记检查是否遗忘在里面

  已经几年没有用了相机电池早已没电随手把相机连到门的电源动着相机的我站在远的草坪假装整理着旧物心中忐忑 暗暗留意老那边的动静

  摆着相机的老突变好像是往我这边扫了一眼电源线一 声不吭回屋了

  事的发生就是这样老套毫无新意那张存储卡真的遗忘在了相机里面 真的有几张艳照虽然都是没有露脸的仅仅是几张局部的特写可是凭借其 中沟的几印记判断毫无疑问里面的主角就是我本主角 又非常清楚绝不会是她自己

  于是本来朝蓬勃开始的一一瞬间变得愁云惨雾是连着几 忏悔好在没有发生烈的争吵也许本来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也没 有复杂的谈判一方面也是不那么在乎另一方面我也惊地发现奋斗了二 十来年的我家竟是那样的简单明了于是仅仅不到一周的时间一个 周末之前我已经租到了一间单室搬出了家里

  整个事的郁闷之在于这几张艳照就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甚至里面 的是谁是怎么都变得模糊毕竟至少是五年之前的事应 该是某次极偶然的逢场作戏当然里面的肯定是我这个我不否认我没 有说自己是一个好但是据此就说我是一个极品渣我也不那样认为如 果把从好到渣程度从1排到10那我顶多于5的位置没有好的那 么纯粹也没渣得那样彻底而且那时的我已经如同一座枯井波澜不惊——已经是前了——对此也很清楚因为我们两个一次做还是去年 夏的时候

  这概就是由一次温暖引发的案的全过程如今我再一次回想起来 所谓的艳照不过是一个借是一个把酝酿已久的想法真的付诸于行动的第一 推动我们那时的关系相互关心相互提携互相之间礼貌周全但早就没 有了前一年夏的那次更像是一次意外完事之后我们两甚至 都有些不好意思而在那之前的一次更是概半年之前冬季假期时候的事 她也很清楚我这样清心寡并不仅仅只是对于她而言因为那时已过不惑之 年的我已经很少再有晨勃

  同时也要说明的是我这样并不是冷落了她早在几年之前她就不再有 这方面的需求了那时偶尔我有了想法都像是在恳求她似的概就是因此 我才逐渐变得意兴阑珊

  好像有一种用废退的说法对此我倒是并不担心很享这种雪藏 的状态那几年的我心中一片祥和不争不抢得很好

  期间我有过几次时至今依然印象刻的梦久已埋心底的在这种平静 的近乎麻木的子中再未曾在心里捡拾过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看似毫无来由 的竟然在梦中出现并发展出独立的清晰香艳而且富有逻辑似乎 是在补偿曾经的缺憾

  在梦中我和她相拥着不慌不忙条理清晰地互动着事就如同是在 爬山每登一级石阶都有属于那一级石阶的风景和而因为我们的从容 相互间的信任和默契感来得格外敦实厚重和畅在梦中我的 格外像个经验丰富的船长从容不迫地在一片溽之中探索 在那泉之中搅动出炽的甘霖

  一个奇怪之即便经历了那样极致的我并没有因为感觉无 比的强烈当时的度和既是在梦中我也能感得到第二醒来 时轻松就是那种刚经历过美妙的后的感觉但是很奇怪在 梦中并没有遗

  到现在的梦境已经模糊但是那种透彻全至今仍然铭记 这个也许是那段真挚火的经历绵延生出的一种祝福吧

  应该是疫闹得在家里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仅仅是喜欢回忆过去还多 愁善感起来了我应该约束一点自己这本该是一个最私密的记述应该记最 朴素的事实不要用那些文绉绉的词什么什么就是 阴道应该是什么就说什么是怎样就说成怎样既是最私密的记述也 是最无保留的记述节制自己少发感慨多讲事实那怕是巴巴的事实也 要努代清楚

  说到回忆和记述实际面这一点点竟然耗费了我一周的时间有时候 我坐在桌前脑中纷各个时间段的往事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牵起每一后 面都会连着一一两个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可是眼前的电脑屏幕 一个字都没有多出来

  还是那句话我要控制住自己

  先讲两件事这两件事是不期然忽然闪回到我的脑海中的在当时这两件 事发生之后我从来没有再回想过没想到二十多年之后竟然会忽然 又浮现了出来这属于那种当时不理解其意义但是很久之后忽然想起来又别 有一番意的事这两件事独立成章互相之间没有什么牵扯也没有后续 的发展讲完了就要努部就班巴巴」地接着讲2015年的事

  第一件事发生在我学一年级刚刚学不久的时候

  从我们那座城的高中考到这座北方省会城市的同学不多同班的就两个 我和一个个世纪九十年代高中毕业之后同学才开始方方 的在一块一起去看看当地的名胜一起去拜会老师一起到某个同学家去 聚会生之间的微妙互动我一直是后知后觉现在想想之所以能有 那些聚会其中必定是有某对一方或是双方想要或是已经暗通款曲那个 生属于我们这个圈子的外围聚的不多但也是几个生想要暗通款曲的一个至于是否有所动作我至今也不是很清楚

  现在还能回忆起这生瘦弱个子不高鸭蛋脸苍白(概刚经历过 高考的都差不多)发平平直直地梳到脑后扎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尾走在一 起的那几次偶尔闻到她的有一奇异的香肯定不是胭脂就像是现 在有时候有士走过去之后在其后还能闻到的那种胭脂厚重而浓烈她 的那种香清凉灵动似有却无记得当时我心里想了一以我那个时候的 见识断定一定是她把在香皂中泡了一才有的香现在回想起来 也不像是No5什么的香没有那么「艳」不管是什么还是为少 的那些心事有些感动

  学后不久远在外地的一个高中同学过来玩于是你找我我找他 呼啦啦找了一群一年级的老乡同学家聚到一起也就是四走走那时的聚 会真的简单仅仅在园坐坐也算数如今想起这件事远道而来的同学目的可 疑我很有可能又在不知不觉中当了一回电灯泡

  不管怎样还是拜这个同学所赐我和这个同班的生又联系可能是 一两个月之后吧我独自一个又去找这这一次我的目的也不单纯或 者说是非常单纯就是想要她做我的朋友但是如何说怎么做找个朋 友意着什么我一概懵懵懂懂年轻时就是这样想到了什么马就去做没 有那么多的筹划没有那么多的前思后想我甚至对她都没什么了解更谈不 就是年轻的一时冲动概是生第一次独自到一个新的城市在一 个新的环境的一种盲目或是本能的自我调节吧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通讯手段就是直接去到生楼拜托别的生把她 喊出来不记得她看到我时是怎样的表惊还是高兴正我们就在他们 的校园里走走为之前班级中的成绩佼佼者那时我还是有些自负夸夸其谈 正没有冷场不过说的应该都是废话本不知道应该如何表白现在想 想我甚至都没有需要表白的压后来我们来到一个凉亭也可能是一 个回廊之类的她坐然后很突兀地说了一句:我有朋友了

  我的记忆就到这里后来又说了什么我是怎么撤退的都不记得了印象 中好像也没有多么的尴尬当时心里想了一我来晚了家也不可能一 直等着我呀

  唉年轻时候的我呀真不知道算是可还是可可能就像杨笠说的这 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不过别忽略了重点之所以能突然又想起这件事就是这生那句突兀的 话:我有朋友了我觉得在时隔二十多年之后我突然理解了当时这个生的 单纯和善良想来她当时陪着我散步心不在焉地听着我吧啦吧啦地胡吹的时候 内心中一定特别的张煎熬肯定一直在想着如何不伤我自尊地把话说明白 这个算是班级里比较漂亮的那一类的应该是不乏这种经历当时她坐在我表白之前突兀地说出那句话已经现了她最的善意

  后来我融了新的学生活踢球打牌玩得不亦乐乎和这个生再 没有什么联系希望她现在正在地球的某个角落平静幸福地生活

  记述面这一件事竟然断断续续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是没有灵感 或是事有多难做到因为整件事就摆在那里只需要平实地记录我 现在的感就可以了更为重要的是回忆和讲述也让我本感到幸福可是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是在各种平庸和无意义的事在多年养成的惯中流 逝掉了很可悲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到中年生命减弱的那种可悲还是一 种普遍的的可悲

  在这期间还有一个也值得记录之前我说过是有两件很久 远的事闪回到我的脑海中在我讲述第一件事的时候猛然发现另一件事 我又忘记掉了说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关于什么的了我当时的解决方案不是返 回前文把两件事改成一件事而是决定等记录完第一件事之后就老实代 说第二件事又忘记了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因为这就是实际的就是我中 年之后生的实际状况然后就在前两那件事又回到了我的脑海中对 于自己到底了解多少对于自己那个雾缭绕的脑到底认识有多少真的很难 说比如说如果你问我现在又想起来的这件事是不是就是当初回忆起来的那 件事我只能说我不敢完全确定概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是同一件事 至少对我而言这也是一件值得一记的事

  这件事没有前一件那么「古早」发生在我移民之后

  移民之后浏览资讯没有了那么多的限制见证了好多论坛的兴衰起伏这 么多的论坛只有趣论坛一直不减里面除了炫耀贴各种讨论帖还有 一类吐槽贴比如吐槽自己年轻时候的懵懂拒绝一同回家喝杯咖啡的邀 请因为太晚了怕喝咖啡会不着觉或者是特别卖地应邀帮修电脑 倒惹得她不高兴不再联系自己了

  以前在国内因为工作的关系也经历过一些声犬马自认为已娴于风月 看了这类吐槽只觉得好笑因为现在家都知道「修电脑」已成为一个梗 用这一经典境代指那一类的笨拙和胆怯

  然后就是我说的好些有两件事忽然闪过到我的脑海其中我接 来要讲的另一件事还真的就是关于修电脑的

  这件事发生在十来年前是在我移民登陆的第一年当时租的房子房东一 家住在一楼我们一家和另一对学生侣住二楼同一街还有一对新移民 住的也和我们差不多他们年龄比我们几岁但是没有家都是初来乍 到常在一起互通信息互相关照当时还在学语言类似在哪一个LINK学 校学习还能提供免费车票这一类的信息都是极其重要的资源那时虽然生活的 方方面面都很简陋但是我觉得专注在学习语言的第一年移民生活是相对而言 最轻松单纯的一年可能正是因为简陋而少了许多的牵挂而从故国连拔起 等于是一种强制的断舍离的缘故吧

  这件事的整个经过都已经模糊只记得是夏当时我正在家旁边的园 玩那个同是新移民的少过来找我请我帮忙修一电脑他们租住的二楼房 间很一番诊断后我决定给电脑重新安装系统这需要重新分区重 新格式化等等我一顿作猛如虎最后竟然电脑都引导不起来了整个bio s系统都不行了简单一句话原来电脑有病我来了把它给整昏不醒了 ICU了我非常懊恼这也太有辱我电脑能手的名号了这就是我能记得 起来的这件事的全部不记得那个少说过什么话很有可能她确实也没说过 什么

  而前些如同闪电忽然一子照亮了我脑中的某个隐秘角落把这整件 事又重新起的不是面我还能记得的这些而是当时全部心思都在修电 脑的我本不曾留意的那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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