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巫山不是云】(10)(后期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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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09

可以理解他们

  我想起了初中毕业后我们的分离我们就像被诅咒过一样总是在毕业季的
时候被无地分开初中如此高中如此学也会如此吗?我倒是希望学毕
业时能有这样的机会那起码说明学时我们还在一起次的分离让我们两年
没有见面这次?还会有这么久吗?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

  我知道江雪现在的境一定很难一边是为她付出很多、也真心为她好的父
一边是她的我是她不能选择的而我可以为了不让她这么难
我还是远离她比较好我会继续着她永远着她只要她能过得更好

  我甚至不用定决心就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有朋友更不会结婚对江
雪的已经据了我的所有我的心里已经不可能再容纳别的

  等我回到家中已经完全黑了正坐在说话听到我开门回来
就招呼我过去和他们一起说说话

  明就要离家了自然是对我第一次一个在外地的独立生活千叮咛万
嘱咐从学习到生活无微不至他们还特别强调了和室友的相问题毕竟当
年刚发生了震惊全国的「马加爵事件」

  「你是不是喜欢江雪?」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概是江雪告诉我高考题答案时就有了猜
测吧也或许从初中时和我谈话时她就猜到了既然提起了那我也不想隐
瞒什么了不过我是第一次和父谈到这种问题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声地「嗯」了一声

  「江雪考到哪个学了?」接着问

  「武汉」我很答道

  「是不是本来你想去的那个学校?」关于这个我只给提过一次
没想到还记得

  「对就是」我回答

  「的学校比你好你要想和家在一起的话就要好好努
这时父说道

  唉可是父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我害了江雪她才会去武汉她本
来可以去好得多的学校我不想再害她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不想把这些告诉父只是点着答应

  「爸爸也不太懂就是听说现在学毕业了还都要研究生你到时候
也继续个研究生吧是不是还可以去武汉?」又问道

  「嗯如果能考的话就可以」我给解释

  「那你这几年就努咱们至少研究生要个和家一样的学校嘛
鼓励着我

  「不要急着出来工作好好去考研究生这两年厂里况还行你不用担
心家里」父也补充道

  「嗯我知道了」我很感谢父这么支持我和江雪的事虽然现在我不知
道这样的支持还有没有意义我也很感谢父又提醒我想起了当时和江雪的约定
就算没有江雪我也要实现这个承诺我一定还有机会踏武汉学的校园

  九月二吴睿专门跑到我家来送我他还有两才开学而且他的学
校就在A 市走都来得及

  和吴睿一直把我和父送到火车站的我和他们都拥抱告别
走的时候我回看到在抹着眼泪我心里也酸酸的第一次离开家的感
觉真的不好想到江雪三年前就要承这样的折磨我就无比心疼

  这趟旅途非常顺利火车没有晚点九月三午准时到达了目的地成都
我和父在学校不远找了个宾馆住了午还去校园里转了转虽然比不
武汉但四川学的校园也是非常漂亮而且学校周边也非常繁华我觉
得能在这样的环境四年学也是很不错的

  然而第二早去报到的时候我们就傻眼了原来我要待的地方不是这
个四川学校本部而是江安校区

  四川学江安校区建在当时的双流县离成都市区有二十多里远所有
二的学生都要在这里学习生活等到三才能搬回校本部江安校区在2003
年底才竣工虽然校园里各种建筑和设施都很新但校外非常荒凉不过我对这
况已经不陌生了我刚B 中的时候B 中对面还是一片荒地

  父陪我办好了报到手续又在校园里的营业厅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卡当年
的手机出省就是算漫游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都有昂贵的漫游费所以
生都会换用当地的手机卡我还很幸运地选到一张最后三个尾数是我的生617
的手机卡

  随后我和父来到宿舍办理我们来得很早宿舍里还没有别
里也是和B 中一样的四每个寝室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洗漱台
件还是很好的

  每张已经贴好了名字我和父把我的和桌子都洗一遍
去给我铺边铺边教我以后怎么铺我们又把行李收拾了一很多
都放了柜子里江雪送我的笔筒也继续摆在了我的桌子

  父让我把穿的他给我洗我说不用暑假在家我已经学
会了洗

  父笑着说:「你就爸爸还能再给你洗一次以后你就都要自己
洗了

  我感到一阵心酸给我把服洗好晾好我又把地拖了一遍我们就离
开了寝室给我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就准备坐今晚些时候的火车回家
时江安校区回校本部只能坐校车为了赶校车的点我们就赶去食堂

  这的食堂比B 中还要好各种美食种类繁多但是因为要赶时间我和父
就简单地要了两碗刀削面可能是临近分别我们都默默地不知道要说些
什么得很完的时候我还剩有不少

  父对我说:「你慢慢爸爸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别急我送你走」说着我就放筷子准备

  「不用不用」父住我的胳膊「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我抬起看看父他的眼眶红红的我没想到平时从不轻易流露感的父
也有这样的一面我明白了父不让我送他是怕我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怕我
也会伤心

  于是我就点点说:「嗯那你路注意安全车了给我发短信

  「好那我走了你继续不起来了」父说着就起离开他转
步离去我看到他用手抹了一眼睛看着父离去的背影我想到了朱
自清先生的《背影》

  我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碗里刚才还觉得很好的刀削面现在同嚼蜡
在江安校区生活的两年时间里我再也没有过这家的刀削面

  一个回到宿舍我感到异常孤独原来离开家和分别就是这样的感
十八岁的我才第一次而江雪十五岁时就要验这样的感我又
是一阵心

  好在舍友们的陆续到来缓和了我的思乡之住在和我的挨着的
铺的是一位来自河北的同学李远和我差不多个子长得很帅
也好说话的音总让我想起的赵丽蓉奶奶后来李远成为了我在学本
科期间最好的朋友

  住在对面两个铺的同学一位来自福建一位是四川当地的我们四个来
自于四个不同的省份很幸运这三位同学都是格很好的我们在一起的四
年都相地很好

  两的报到时间结束第三我们就集合领了军训的服装就要开始军训了
李远因为在高中时就是党员还被辅导员任命为我们班的班长

  整整一个月的军训还是非常辛苦的远不是高中时那一周可比好在结果不
李远因为是班长和军训教官拉近了关系最后还给我和他都到了「军训
优秀学员」的荣誉

  国庆节七长假我没有回家毕竟才来这里一个月课都没我决定还
是留在这继续熟悉环境国庆节之后我们开始正式不得不说有几门课
还真是难的像微积分和线代数

  好在有不懂的都可以去问李远他学习确实很好听他说他本来是可以
清华北也是没报好志愿才来到了四川这落差确实有点太

  李远有个朋友在北京除了发短信他经常会用宿舍里的电话和
友联系经常一打一晚

  看着李远和朋友聊的样子我想到了高中时的我和江雪我们每周打电
话时也是这样的幸福

  来到四川学以后我从没有停止过对江雪的思念虽然我已经决定要远离
让她过得更好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想她

  当时的手机储存量有限短信多了就需要及时清理我不舍得删掉江雪发给
我的那些短信就找了一些她向我表达意或者一起计划未来的短信存了起来
躺在我都会翻看这些短信边看边默默流泪

  我也会趁着宿舍没的时候或者自己一个到校园里听手机里江雪的那
段录音「陈你放心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江雪的声音这么近又那
么远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次听到她对我说话

  我真的好想江雪我又像高中时那样想象着江雪在武汉学的样子
象着她此刻正在做什么如果有能听听我对江雪的思念我觉得对我来说
算是一种排解了

  而这个在2004年冬的时候终于出现了她是一位林楠是我的
同班同学

  我第一次对林楠有印象是在军训期间军训开始时我并没有见过她军训中
的某一我们没有训练而是集去校医院这时我才第一次见到她

  我注意到林楠的原因很简单第一她不像我们都穿着军装她穿着便装和
另外几个同样穿着便装的同学在那聊第二她的眉眼真有几分很像江雪
其他地方完全不像林楠是一短发个子也比江雪低一些应该是一米六
材很瘦不像江雪那样凹凸有致不过也绝对称得漂亮

  听别议论我才知道这些不用参加军训的同学都是港澳台学生他们不仅
不用军训还都住在环境更好的宿舍

  正式开课以后我和李远、林楠被分在同一个英语课的又被英语老
师分在同一个经常会因完成组作业而有机会一起相我们也就慢慢熟
络了起来

  我发现林楠的普通话很标准不像有台湾或者香港的就疑惑地问李远
李远听了哈哈他告诉我林楠就是成都只是因为有戚在国外才被当
作港澳台学生对待我们班其他那几位所谓的港澳台同学也都是这样没有一个
是真正从港澳台来的

  当然我对林楠的关注只是因为好奇或许还有一点她像江雪的缘故但是
我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超越朋友关系的想法从我们认识一直到最后毕业分别
只把她当作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把她当作她也是一样我们绝对清清白白
这一点我们都问心无愧

  随着我们变得越来越熟我和李远、林楠还有林楠的室友一位来自福建
的港澳台学生有时会在周末时坐校车去校本部在成都市内逛一逛林楠是成
都是她带着我们各种美食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李远说他一个生实在有点尴尬非拉着我去
不可我才跟着来的成都的确是个好地方的有玩的也美只是没
有江雪在我这些都显得毫无意义

  出来饭时林楠总是抢着买单她总说她有在挣钱不用我们这些没收
掏钱后来我才知道她还真的是个财神给了她几千块钱让她炒
她在市里买哪支票哪支票就涨每个月都能赚不少钱

  十二月的一我和李远过晚饭李远就开始和朋友煲电话粥
时林楠打电话我们出去说她正在楼

  「李远正打电话他应该没空出去」我看到李远在边打电话边向我摆


  「那你出来没他你走不了路吗?」林楠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率
很善良就是说话太直总是不留

  「行吧」我犹豫了一还是答应了我感觉就我一个和两个
出去还是有些尴尬

  楼一看只有林楠一个站在那「怎么就你一个?你室友?」我不
好奇一般她们都是一起出来的

  「她有朋友了约会去了陪我玩我才来找你们的」林楠回答


  「那就咱俩还是算了吧你回宿舍吧」我觉得单独两个更尴尬

  「为什么?陪我聊会」林楠问我

  「不行我有朋友的」我觉得这样实在不好就只能这么解释

  「你是不是有?你有朋友关我什么事再说你哪有朋友?」
林楠有些生的样子她皱眉的样子更像江雪了

  我把手机亮递给她看手机的壁纸是江雪的照片

  「唉哟漂亮的嘛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林楠很好奇

  「事太复杂了一言难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这么说

  「那你给我讲讲呗正咱俩都没事」林楠笑嘻嘻地说

  「那好吧」我答应了她这么久了想着江雪也确实需要向
倾诉一

  于是我们边走边说我把我和江雪的事到尾细致地给林楠讲了一遍

  「我觉得你想的没错你确实对她影响很她没清华就是你害的
林楠听完我的讲述就这样对我说道

  「你还真是你说话能不能考虑一的感」虽然我自己心里也这
么想但是听别说出来我还是觉得不

  「那不好意思不过我听了你讲的就是这个感觉」林楠说话还是这么


  「行吧早知道不给你讲了」我本想排解一没想到被林楠
怼地心里更加

  「那你想听什么?安你一?我觉得你不需要吧」林楠的真是不饶

  「我怎么不需要了?」我真有点生「我都想她想得疯了


  「那你去找她你自己不愿意去光难个什么劲?」林楠说道

  「我我觉得我一出现又会影响她」我感到很沮丧

  「那不就完了你也知道你对她有影响那现在这样不就好的吗?」林楠
问道

  「怎么会好本就不懂」我感觉和林楠就说不清楚

  「是我就是不懂我又没谈过恋」林楠的眼神似乎有些落寞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就赶说道:「我也不是这意思

  「没什么啦我确实是不懂」林楠若有所思地说道

  许久没说话林楠突然又说道:「那我也给你说一个我的事只有我
学最好的同学知道

  「我不想听」我也回答地很直接

  「你是真有病吗?」林楠应该已经想打我了

  「我们要是互相说了很私密的事关系就会变得我觉得这样对不起江
」既然林楠是直脾那我就给她解释清楚

  「你真是太自作多我告诉你没有一点吸引我的
地方我看李远都比你顺眼得多本不用担心我对你有什么想法明白了
没?」林楠显得又生又无奈

  「好我知道了那你说吧」既然都说清楚了我也就不担心了

  「你真是我了」林楠叹了又继续说道「那我就讲讲我的事
其实也是听到你的故事以后我想到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林楠开

  「?」我没想到她说的事竟然是这样的展开

  「喂你讲故事的时候我可没打断你」林楠瞪着我

  「好你说」我表示抱歉

  「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和我爸爸离婚了带着我一直和姥爷姥
姥一起住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家里就没有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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