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争渡争渡】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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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31

me

to

outer

space.

Kiss

me,

we're

on

fire,

babe.

Love

me,

take

me

to

outer

space.”

等这首歌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双手环在我脖子而我则是两手完全住了她的肩膀我们还随着曲子的节拍缓缓舞动着

“结束啦”她把自己的手收回去来继续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歌声中一时没有缓过来

听到她在招呼以后说“好好好

“咱们得换一个游戏

“那玩啥?”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咱们玩扑克!”看来她是发觉了自己今晚不适合玩骰子了

我笑了笑“好扑克怎么个玩法?”到了现在输赢可能不是那么重要了怎么把我心里的话用合适的方式表达给这个事比较重要而且我也不再执意去思考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候也许就是今

“来吧玩扑克

“嗯你说规则

“规则就是”她理了理思路掉扑克牌中的现在还剩52张牌A最2最每次一张牌比七局定胜负

不错不错这跟NBA赛制一样了是吧

“那是赢四局就赢了对吧?”

“不行得玩七局”她纠正到

“好好好来吧

“等等”我应过来了“7张牌需要的数字需要相加吗?”

“不需要”规则制定者如是说

“那如果咱们俩出来的牌是一样的怎么办?”我问

“那就emmmmm照黑桃、红桃、樱、方块这样确定熙熙想得还全面的

“哈哈

“那就来吧!”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一局我是方块10她是红桃9

第二局我是K她是7

第三局我是3她眼神一亮结果出了个2

我已经胜券在看到我的尾巴已经翘

她哼了一声“这次我先来

像之前一样重新洗牌

了个K我心里一颤出了个J感觉有些不妙接着出了10而我出了6第六局出了4而我居然出了个2

洗牌的时候我跟她对视了一眼我们都知道输赢就在这一把了我对输赢倒是没有执念只是如果我输了我应该采用什么方式表达出来比较关键

她双手合十结果出了个红桃A

“我赢了!”她登时跳了起来

我瞬间张起来之前没想到自己会输只是知道自己可能会输但是完全没有想好怎么应对的提问

但我没表现什么只是说“我还没有说不定我也可以出一个黑桃A

“那你赶

我其实已经没有抱什么期望了顺手一出来了个黑桃A

她愣住了

我轻声问到“还要玩一盘吗?”

“什么嘛破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我就是想知道熙熙最近在苦恼什么我就是想多了解一我自己子而已我有什么问题嘛我做错什么了嘛为什么这个破牌都不让我赢?”说着说着我已经听到哭腔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提到的离婚的事让她绪不太稳定让她现在绪崩溃的边缘

我突然想到最近还在见心理医生不能让她绪失控我赶说:“没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的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说的从我时候到现在从我现在到以后我都是这样的

“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说的什么都愿意分享的”我定定地注视她那有些的眸子像是保证似的一字一句告诉她

“真的吗?”她的语听起来像个生一样我心已经完全“真的我什么时候都不想骗我什么时候都不想在你面前隐瞒

她突然笑了起来“没关系即使熙熙要骗我我也不生即使熙熙有暂时不想告诉我的我也可以等到熙熙愿意告诉我的那

“您想问什么?”我特地用了“您”

“我想问的有很多只想问两三个问题”像是在求我的意见似的

我点点示意我没问题

“当然你毕竟赢了游戏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她放慢了眨眼睛的速度我分明觉得眼前这个一颦一笑都可以用风万种来形容了

“嗯什么要求都可以?”我半开玩笑似地问

“嗯!熙熙什么要求都可以

我笑了笑“我的要求就是我要都开心”我说出了心里面最想提出来的要求

她笑了笑然后伸出手住了我

“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熙熙

“嗯我都回答不做任何保留

“嗯”她点点

“第一个这个满船清梦和一汪星河是什么意思?”她问道

“你还记得我在三亚给你念的诗吗?”我降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带磁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到

“嗯?嗯~没印象了只记得是首很漫的诗我现在只记得很”她语调变化了几回结果还是没有想起那句诗

“那句诗是”我停了停“醉后不知满船清梦压星河

她睁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两句我真的很喜欢听起来很

“是吧?很漫吧

“是可是跟游戏名字有什么联系吗?”

“满船清梦‘压’一汪星河这算是一对有点特殊意义的侣网名”我挠了挠不好意思地解释到

“臭熙熙居然我便宜!”说着在我肩拍了两

“其实也不是你便宜名字里是‘满船清梦’压‘一汪星河’

“还狡辩哼!”说着她又掐了掐我的肩膀

我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她这才罢休

“醉后不知满船清梦压星河”她低低诵着突然觉得唐温如写两句诗就是为她写的吧

“我很喜欢~”你喜欢的话我也喜欢只是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那”她顿了顿“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

我已经预设好了我已经准备迎接审判了不知道是好是我都愿意去接

轻轻点了点

“熙熙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困扰我感觉熙熙好像心里有事

她端起酒喝了一

接着说“熙熙你不用说你担心我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我也知道你跟洪医生在一起实际是为了治疗我我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有这么个设计但是看到洪医生跟我沟通的问题远远比跟你沟通的问题还多我就明白了

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对劲虽然你没说但是都知道

她将杯子的里的酒一饮完

“正因为你在意才觉得做的所有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也觉得只要为了熙熙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在我这里你 比 任何 都 重 要”她最后几个几乎是一字一停顿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

我知道了其实也在关注我的治疗我也从来没有试图隐瞒这个事只是为了更好地对她行治疗而已

想到这里不如坦白了您之前绪不太对有的事影响到您了我通过然后跟心理医生沟通过后确定您有轻微抑郁于是为了在不影响您的让您接心理辅导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有任何问题都会帮着解决所以我利用她的这个心理来对她的心理抑郁行治疗

到这我都不用做更多的解释了

我跟李娕我们俩是在相互救赎我们是在相濡以沫我通过她救赎我而帮助她而她想要影响我的话通过她自己就行了

很奇怪两个不用言语尽然可以如此了解对方到这种程度

她没说什么只是又一次挪到我揽住我将我脑袋在她

“都过去了现在很好觉得前所未有的好以后会积极配合心理辅导的

我笑了突然觉得我自己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值得的我要李娕如何我要她自己当她自己的时候我便觉得被她无限的意笼罩了

“我知道都过去了”我很平静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事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心理问题也在慢慢被解决而我也可以实现的期望——去读这个我是一点都不怀疑的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焦急的事所以我可以很平静只是需要好好思索来如何应对的第二个问题了

她抱了我概有两三分钟鼻子里的馨香已经浸我的肺里已经传到我脑袋里这醉意我某些念在慢慢发芽于是主动离她的怀抱

“我要喝点”于是坐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

“那我问的第二个问题熙熙准备好回答了吗?”她不疾不徐地发问

“我的困扰的话虽然不知道适不适合说但是既然问了我也不准备隐瞒了

我端起杯子倒满一杯然后豪饮一杯

在一旁没来及阻拦“你什么?如果非要这样的宁愿不知道你困扰什么了

“我没事”我吸了一

“就这点酒case”我超勇的好不好我超会喝的突然想起在哔哩哔哩看的一个鬼畜视频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用我剩余不多的理智将我所有的用我认为最合理的语言表述出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形成的恋心态其实从来都没有‘治愈’过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恋甚至于说段美凛只是替代品而已我知道这么说有些残酷但是这就是事实

她微微睁了眼睛我知道她要说话但是被我用手势制止了

“也许在每个的内心都藏着一个每次想起她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一点点心但是除开心就是觉得满满的甜蜜所以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我还是愿意把她放在心底最

“我特别羡慕那些电视里、电影里的他们可以向自己喜欢的表白他们可以接自己的表白而我一直在等星期一我在等待星期二我还是在等待等待那个能多注视一眼星期三没能等到星期四和星期五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在等她明白我的心意

“我其实不觉得同恋异恋有什么不同都是自己喜欢的只是巧合的是某个喜欢的恰好是个同罢了可我们并不仅仅是喜欢她(他)的那副皮囊我们也很在意她(他)的灵她的那些吸引的地方

“我的事也很巧我只是拾起了我曾经藏起来的东西我以前恋你后来藏起来了过了好一段时间后因为种种原因我没法欺骗自己了我藏起来的东西自己漏出来了我没法抗拒因为我没法骗自己骗谁都能骗过去但是能骗别的前提是能骗过自己可是我没法面对真正的自己

“我 喜 欢 你

“我没办法掩饰自己的内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每除了课做题都在想你其实做题的时候也在想你听课的时候也在想你听课的时候电子白板总会出现你的脸做题的时候你的影你的名字总是会变成个符号卡在我的解题思路我要解题就需要经过你

“确实试图告诉自己是不对的我都试过但是真的很难”正在对着李娕说话的已经带着哭腔了从来没想过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居然会这么难原来剖开自己远比隐藏自己苦多了

“但我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我无能为我就是喜欢你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有些无奈

接着我忍不住补充:“我也不想控制我觉得这样很好

我想说的肯定没说完的但是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是不是正确的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喜欢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所以我很苦恼所以我在心里苦苦纠缠

说完我看向

我知道我脸已经挂了两条泪痕了说话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绪完全失去控制了

庆幸自己喝了点酒所以可以把心底的一万句话说出来这么一些些

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许是要等她的也许是在等她接我的表白也许只是说完了等谈话对象的礼貌回复

她露出了一个我形容不出来的表我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庆幸还是心疼还是犹豫我分辨不出来许是酒已经掌控我脑了

“我去休息了”说完后我马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其实我已经醉了但是走着几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巨洒也没有失去任何控制

到门的时候

“熙熙!”我听到的声音

“你对还有个要求你忘记了吗?”有些颤抖的声音

“我的要求就是:我要您每都开心”我已经知道结果了子相恋这种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我还是应该隐藏好的

“熙熙!”

她喊住了我

“要不再玩一次游戏?”

嗯?再玩次游戏?

看我呆住了“来掷骰子一次定输赢只要你赢了可以答应你一个合理的要求

突然我又燃起了些希望

是没有拒绝吗是同意了吗?

但是她加了个限定词“合理的”

先不管了

“好

我返回桌子前

“规则?”

“一次定输赢

“如果我们两个掷的点数一样怎么算?”

“那算你赢”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豪迈得很我想如果古时候有侠的话肯定就是她这般模样了

“那来吧

“我先”说话间她拿起骰子往桌一扔

6点!

我心里一凉看她表的时候感觉很复杂好像是遗憾杂着庆幸吧

开始打退堂鼓了我认为我已经没有机会向她提要求了但是还是不想自己输得那么不于是拿着骰子复转了几圈转到骰子的1点朝地面的时候轻轻扔

骰子在桌翻了一圈两圈

停止了我的呼吸凝住了

然后看到了

6点!

我赢了!!!

我看向好似松了似的

也含笑看着我“熙熙赢了

我可以提要求了我可以提一个合理的要求我知道这个要求必定不可能是让我的表白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中转的、可以暂时让我们缓冲的要求而且是可以做到的要求

正如《仙剑奇侠传三》里李逍遥对景说的关于佩许愿的事一样不能直接许邪剑仙亡的愿望只能许获得打败邪剑仙量的愿望这个点启发了我说出“合理”二字也是为了让我思考什么才是合适的

我知道了

“熙熙的要求是什么?”她很平静但是带着些许羞意

“我的要求是”我腔里的心已经跳到不能再

不拒绝我的追求

“好”只说完这字她就回房间了

“早点休息”她的门关

是我的幸运

我忍着醉意将客厅收拾好然后去洗漱三两结束后准备躺觉是不可能觉的今晚怎么可能得着我开始思考为什么不拒绝是害怕我做傻事还是真的对我有半分

一直没有这怎么可能轻易是这辈子最乐的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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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我跟她的感是一步步来的有曲折有坎坷有普通之间的猜疑也有痴之间的甜蜜就像后来我看了新海诚的动画电影《之子》之后特地去找来里面我最喜欢的音乐就是菜站在高楼的时候借着之子的魔祈祷开一片晚霞划开那阴雨绵绵震撼我的内心的时候响起的那首《会》

我之前觉得这首歌只有高值得我听后来我才明白前面的都是铺垫没有前面的点点累积后面的如果突然出现岂不是突兀得很所以一点一点响在耳朵里脑海里那首歌跟我和她之间的感一样是缓缓升华的既像晚霞划开雨幕也似平淡的分贝堆积最后响成所以多少时间都是值得的只是这个道理我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我真的是不够聪明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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