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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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8-25

这两点我也得帮他查帮他报仇

  “但是照我那个朋友吴曦告诉我的老佟爷出事之后所有的东西包括什么尸、物证包括老佟爷生前用的穿的都被安保局的带走了想证明他喝没喝酒甚至怎么有多少打斗痕迹咱们现在是查不到的

  “那些七八糟的东西都用不着查秋岩你是刑警你需要也喜欢照证据和章程办事我懂但对我来说我不在乎那么多冗余的东西因为我知道照我对佟德达这个的理解一定是像我设想的那样发生的雪平说过一句话我很赞同:‘案子是的、是因此查案终究是在了解’只要你相信你了解的那个是什么样的那你暂时的所见所闻或者遮盖在你眼前、吵扰在你耳边的东西就都不重要了我们得相信我们自己安保局本靠不住实际部对我而言也靠不住我只是借用专案组的这么个机会想自己的事查我自己想查的东西我的结论是——如果德达兄这个案子不是我丁武被了咒使唤我去那么一定是跟德达兄很熟的而且这个一定是市局内部的他都可以在市局警员宿舍来去自如如果他被看见了还居然不会引起怀疑或是额外的注意这个的来一定不

  “说到局里有问题我还不清楚你们二位听没听说一件事”我转拍了拍莫的膝盖“你可以说话了

  莫一听仿佛早就等好了似的也不管自己正打着排位赛直接退了游戏放手机对我问道:“听说什么了?你是说财务和档案室被盗的事吧?”

  “等会咱们警局的财务和档案室被盗了?”老丁这边再一听的汗都警惕地竖了起来

  “对而且我还听说一件事

  ——于是我便把这两个地方被盗、我和方岳跟周荻的怀疑、并且昨跑去总务室试探的事都告诉了丁武和莫并且我还把白铁心告诉我的关于邵剑英的事也跟他俩说了出去

  丁武跟莫听罢全都有些我意料之内的震惊

  “秋岩你可别怪我这个话匣子跟你唠叨但是邵剑英这可是多少年的老警察了?他称不德高望重但也是咱们市局的老资格了更何况他还是你外的手足弟子他待你夏雪平也像叔叔待侄一样——你外的丧事当年都是邵剑英帮着给办的你刚才的这些话已经在指向邵剑英和总务别说夏雪平会怎么想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就咱们局总务、各个分局刑侦队以及警校的一批怕是都不会放过你你有证据么?”

  跟莫躁躁比起来武倒是笃定多了而且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杀机:“秋岩这消息可靠吗?”

  “我现在也确实没证据只不过他能给那么多离退休老警察那么些钱他的钱都是哪来的?他的在局里那可是徐远沈量才都赶不都直追胡敬鲂了而且我怀疑整个总务都是有问题的他们在私可是管这个邵爷称呼为‘堂君’的我总怀疑这个称谓有什么不对劲刚才我听老丁一说佟德达曾经有个代号‘镖爷’我才觉着说不定邵剑英也是网的

  “那你这说到底还是没有证据秋岩”莫也像在替我着急一样地说道“俗话说‘捉捉双捉贼捉赃’你就算是怀疑的合理、逻辑能自洽一个称谓也代表不了啥而且你现在也不能确定财务和档案室被盗就是他邵剑英策划的更别说佟德达的刚才我就想忍着没吱声:夏雪平说的那句话固然有道理可是最最后想要确定佟德达是谁杀的、咱们局里那个网的内鬼到底是谁不还得给出点关键证据摆到台面不是?”

  莫的这些话倒还真给我噎成了哑巴

  丁武想了想拍了拍我的肩膀:“秋岩你也别急子说的很对但是你的这些怀疑也不是没有用至少咱们要接来怎么查你给了一个致的方向我是这么想的:明你就必须得去专案组开会了我和莫咱们俩是编外会就不去了有什么关键事你赶通知我俩平时在局里你试着找几个信得过的再去查查邵剑英的但你务必加倍心了他们能盯你家和办就一定会盯着你的何况专案组或是报局那边还开了个窗户你也得多加子你你就多帮帮那个他不是在查财务和档案室的失案么你看看他有什么需要的多在旁边提携提携我则准备继续就着这个詹俪芳查毕竟你们两个年轻距离这帮子老老太太当年的事都远很多陈年旧事就得靠我这也早就是个的家伙来查了是黑的他就变不了白的再浑的早晚会有变得清亮的一

  “好”莫点了点看得出来对老丁的话还真是言听计从

  只是老丁说到这我又有点不了:“行吧但是你俩一提到这个方岳我可真是有话不吐不我这次逮住你俩了就必须跟你俩好好聊聊——方岳这家伙还有他后面总跟着的马庆旸那帮到底怎么回事?他才来市局多久?他那帮跟班们现在部分还是实习警员的居然就可以放肆地在局里什么每周评比了是么?而且伍育明修德馨两位哥哪去了?你们俩和李晓妍去做手术休假那阵子不是我跟打报告让他俩代理风纪的么?怎么说踢出去就踢出去了?你们现在倒是回来了可这个方岳就这么瞎你就和李晓妍就这么纵容他一点都不管么?”

  听到这老丁先沉默了端起杯子喝着酒半不说话看了看老丁然后对我解释道:“你别动么秋岩方岳位这一出也不是我们仨说了算的老丁已经退了他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道我也是后知道的他被破格提拔到市局风纪那是沈副局长的意思至于修德馨伍育明他俩先前在派出所的时候办过一个家的案子事后收了各五千块钱的红包这件事被那前举报到徐远局长那里了证据确凿谁都不好说什么局里也是念在他俩跟你一起揪出了艾立威来算是有功因此这件事就没再追究让他俩官复原职回到派出所去了你说这事本来咱们风纪讲究的就是作风纪律这方面结果他俩却自己品行不端了这谁还能容他们?”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五千块钱数目不算少了被莫这么一解释我还真就再说不出来什么心里这也瞬间虚了一但我了一会还是说道:“他俩品行不端那方岳那帮就端正了?他准备猫在后巷暗算我这事怎么算?”

  “那你要这么说这就没劲了秋岩你们重案一组那几个学警不也给他们揍得半不活的么?而且当时事后你不是不追究了么?现在你跟我说这个?太见外了吧?过后我也劝他们来着你看看现在他们不是不敢找你的麻烦了么?秋岩方岳这是对你有点误会但他就这段时间里我跟他接触来之后我发现你俩其实还应该对脾——更别说你这不是和他一起查局里的案子了么?”

  “我跟他一起查案子是一方面我跟他之间有没有梁子可就是另一方面的事了先前我还能和艾立威一起查案子

  “但他不是艾立威方岳这孩也是个好警察”莫说完又笑笑一把拉过我的手之后又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郑重地“我知道你的意思秋岩你想要他们尊重你你想让咱们风纪别忘了你的努你放心吧我和妍咱们俩都教育过他们都告诉他们了你何秋岩对咱们风纪、对我们仨都有再造之恩让他们那帮今后不许在你面前造次不许再找你的茬这样行不行?”

  “你这话说的倒想我面子似的!我是这样的么?”我也喝了然后对莫说道“我是看不惯他们对任何都能颐指使的模样!而且再一个他们这么这个什么评定也不能不分时候、不分况地横冲直撞地蛮吧?”

  “秋岩你这样想的话我就得说你两句了”老丁突然又开了“虽然你现在回到了重案一组也升职成了一组的组长但是我必须说重案一组有很多透了你先前刚从一组调到咱们边的时候他们那帮其以那个白浩远为首的一个个什么德你不是没看到;而我们在我瞎了、子哑巴了、妍丫自弃的时候他们可没少欺负过我们我说这话倒也不是因为私仇只不过局里有些有些行为必须要改改想让他们改就必须要有监督原来的还是红党专政的当年内务还在的时候局里可不像现在这么

  “我明白你俩的意思用不着你们说我到现在也清楚、并且也憎恶重案一组里有不少的恶习但总不能一成个胖子吧?”

  “嗯是不能一成个曾经的李晓妍也是了好几年才胖成那样的”莫在一旁捡机会打着哈哈

  “我去你的!别打岔!你说你们就让方岳这么突然一步迈回到原来红党专政内务那个平去得了?我现在说好听点是一步登当了重案一组的组长实际重案一组里面那帮哪个不是哪个我不得好好伺候着?方岳那帮一个劲地找他们茬没有了心思办案子最后要是追究来不还得先收拾我?老丁我知道你们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可局里的运作也得靠他们!老丁你先前不还是在我准备以风纪的名义出一个行内部审核制度的时候还告诫我别成‘清洗’么?这种事本质我是支持的但不也得循序渐让他们一点点改?并且就马庆旸那几个玩意摆出一副‘对老子就是对章程’的模样这是多的官威?还没升到省厅就这态度了?这要是有朝一被胡敬鲂给看他们还不得掀了Y省的?”

  “哈哈你把心放肚子里秋岩Y省的谁都掀不起来

  丁思片刻后也点了点:“秋岩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子你这样班以后你再去敲打敲打这个什么马庆旸他们也再找方岳研究研究看看评比章程是已经出来了但是在执行还是要看方式方法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管秋岩是咱自家兄弟你秋岩说话了那我能不心么?”莫笑了笑放开了我的手又提起杯子“这样这杯我”说完一饮而尽又感叹了一句“嗯这星级酒店酒廊里的酒就是好喝还真有点甜

  “这酒还好喝?”丁武却在一旁不冷不地说了一句斜眼看了看后一个还在酣另一个又在追剧的两个酒保“没喝出来吧?这酒不是正经威士忌拿白酒和蜂蜜兑过了!”

  “?真的?”莫有些难以置信

  我也有些懵毕竟这酒从来到现在我一都没喝过

  “废话要不我能兑着柠檬搁着喝半么?家明昌国际从东南亚运来的酒那才好喝

  “要不我找他们问问吧

  我刚要起就被老丁住了:“算了算了别去了秋岩你去也没用现在这外面的部分酒吧酒廊都这么你让他们再一瓶估计还是这玩意

  “行吧”我又看了看丁对他笑了笑“欸你在赵嘉霖家里猫那么老长时间你查到啥了?我怎么感觉你一子过得老服了?是吧?好酒好饭菜供应着好阿们撩着山肴醉倒温柔乡的是不是过得老服了?”

  “那又咋了?”没想到说这老家伙胖这老家伙还喘“赶《新三国》里刘备讲话了我打了一辈子仗我就不能享么?哈哈而且那你看见的别看他们都是当陪酒关的其实各个都是好那个穿黑子的你看见没其实她是个单早年老出车祸没了一个带俩孩子我是真见不得她那辛苦劲

  “哈哈然后你就让她在你‘辛苦’呗?你算了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我又看了看莫拿这家伙开了开玩笑“你赶明让冰格格她四叔给咱仔介绍一个吧哥现在还没朋友吧?”

  “行了秋岩我要找我也不让老丁帮我找我可不喜欢风月场

  “哈哈我其实就是奇怪老丁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害怕见着张霁隆似的?怎么回事?”

  “我不是怕见着他”丁说道“只是因为我现在除了你一个、子一个、妍丫一个局里我是谁都信不过的毕竟谁都有是网内鬼的可能徐远也不例外

  “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张霁隆边有徐远的牌

  “就这意思

  我点了点一看墙的复古钟分别拍了拍老丁和莫的手腕:“行了正经事也聊差不多了没别的事的话你俩先喝着今后有啥事及时联系及时一组办室找我

  “你等会秋岩”丁武又抬看了看我“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怎么啦?”

  丁武板着脸眨了眨眼问道:“你舅舅夏雪原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闻言也抬盯着我

  ——我舅舅?老丁怎么会突然问起我舅舅的事

  我心里一慌了但是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这种慌张我壮着胆子也跟他对视着对他说道:“我舅舅?他他不是了么?怎么?他跟那十一个

  不等我把话说完武又补充了一句:“你最近到底见过他么?”

  “哈哈你开啥玩笑这两点钟了都!这个点可是最容易撞见鬼

  “——你和夏雪平最近到底见过他没有?”丁武又问了一遍

  我忍不住搔了搔鼻子然后收起了强颜欢笑对他问道:“您是听说了什么吗?”

  丁武看着我沉默半最后意长地点了点“不是我听说什么了是整个专案组都知道了你去报局开会怕是还要说说关于此事的东西

  “整个专案组都知道了?夏雪平汇报的?”

  我有点懵因为先前我遭遇那个疑似是我舅舅的那两次夏雪平其实并没正面遇到这个而且当时我记得明明她告诉我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包括岳凌音她想自己先查查毕竟这件事涉及到的是自家还跟地铁里杀了吉川利政和广场杀蔡励晟有关都是非同可的事

  只不过若真是她告诉了岳凌音也无可厚非而且夏雪平这现在看来她说话做事出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是夏雪平说的是那个周荻说的

  ——哼这倒不稀奇

  没想到丁武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说道:“岳告诉我夏雪平现在在报局专案组选择单打独斗也是跟这件事有关

  要是这么一说那这就有问题了

  非要我把那点尊严全都抛弃而非常屈辱地客观地看以夏雪平和周荻现在的关系她把自己见着夏雪原踪迹的事告诉周荻也是理之中但如果照正常的逻辑来讲如果一个真标榜自己特别另一个而自己的有什么不想让别知道、而是想自己去追寻的东西那么正常的不应该是这个帮着瞒住这件事然后陪着自己的一起去私底查么?何况周荻这家伙本就是个城府极本不是那种满跑火车的喇叭;夏雪原而复生还杀了专案组的目标物吉川利政、还架着狙击瞄准了蓝党在Y省的字一号无论夏雪平知与否报局和专案组的同僚都会对夏雪平产生不信任这么简单的事以周荻的脑瓜他会想不明白?

  ——这他的周荻是真的喜欢夏雪平么?别说有可能周荻是在以我现在都不愿意细想的那档子事利用夏雪平若是说周荻恨夏雪平才这么我都信

  我!这家伙可别再是又一个段捷、又一个艾立威吧!

  “秋岩秋岩?”丁武看我有点走神晃了晃我的胳膊

  “呃那个什么那岳凌音跟没跟你说夏雪平现在怎么样?”

  “看来岳凌音说的没错你真是和夏雪平又闹别扭了我是不知道你和她又因为什么不过你这孩子倒也真有意思你哪次跟你闹别扭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她的?你放心吧我这段时间也跟踪过夏雪平一来我是想看看她在嘛、她在查什么二来也是想看看她周围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盯着她——到真不愧是‘F市第一警’雪平现在每出门平均边能有四到五个跟踪她但她每现在都在逛街要么是去商场看珠宝首饰要么就是往银行和证券司溜达她在查什么我倒是没看出来我也总不能蹦出来直接问她

  ——每都往珠宝首饰专柜跑?那看来她也应该不是给周荻或者其他什么在买首饰不然她哪有那么多钱?总不能是他俩都在赵嘉霖家里的钱吧?

  且听老丁又说道:“不过你放心依我看她并不是单打独斗:就我所见到的鉴定课的邱康健和安保局新来的欧雅霓也在帮她午三点半左右他们三个都会找不同的地方见面那个欧雅霓我不太认识但是这姑倒是这厉害的刚来Y省地界就敢跟桂霜晴那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皮动这又是一铁”说着武还给欧雅霓竖了个拇指

  而此时此刻雅霓这两到底是跟桂霜晴只是误会、是吵架还是动了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满脑子却全都是另外一个不提她心里说恨她厌她但是听丁武说她现在边还有邱康健和欧雅霓帮着心里却多少服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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