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79）

指着里面一段音频文件说：「这个你听一
」

　　石厚坤略带疑惑地接过杜臻奇递过来的耳机

　　「这是？」

　　「一段录音应该是前晚嫂子班时在车打的电话我觉得你还是
自己听」

　　石厚坤戴耳机

　　刚开始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时不时出现的一些杂音过了一会响起一阵
音乐很熟悉应该是薛芸琳的手机铃声

　　很有接起电话传来的果然是薛芸琳的声音

　　她接电话时的不是很好刚接起电话那段时间还显得格外冷淡不像在
跟说话这是杜臻奇所说的铁证？石厚坤疑惑往他站的方向瞟了一眼见他
转过慢慢踱向办桌的方向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很录音中薛芸琳的从冷淡转向严厉这种态度的转变更让石厚坤安
心听不出这和出轨铁证有什么关系但很子说出的话却令他眼前一黑

　　因为薛芸琳是通过电话和谈初级的听设备不可能直接放电话另一
的的声音所以整段录音基本是薛芸琳唱独角戏但就她本说出的话
已经足够让石厚坤绝望了

　　真正令石厚坤如堕冰窟的一段话毫无预兆地出现：「是我是跟你了
喝你的让你眼那又怎么样？我是喜欢被三个也行五个也行
再多都行只要把我了要我爸爸爷爷都行但那是我自己的事
」

　　后面的话石厚坤没再细听他的脑子变得很极度混耳朵里似乎有含混
不清的「嗡嗡」声在扰听

　　很音频播放结束

　　这段偷录的对话持续时间并不长但证明十足

　　石厚坤戴着耳机始终保持同一姿势许久没动

　　杜臻奇站在办桌旁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过了好一会石厚坤木然伸手从茶几拿起杯送到边微微仰脖却
没喝到什么再仰一次脖还是没能喝到拿开杯子细看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杜臻奇了办桌的铃很有个服务员来为两换了杯新茶

　　在服务员准备离开时杜臻奇对她低声耳语了几句她忙不迭地点速
又无声地离开

　　新换了茶石厚坤倒不杯了怔怔地发呆

　　杜臻奇坐到他的不远轻轻问道：「坤哥接来你准备」

　　「离婚」石厚坤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文

　　「离婚是肯定的像嫂你老这种肯定不能再要了但是别的
？」

　　「别的？」石厚坤一开始有些困惑随即应过来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
了看茶几的照片「电话里这个和照片里这个是不是」他望向杜臻奇
殷殷期待他给出肯定的答复然而杜臻奇却残酷地摇：「不是同一个」

　　石厚坤的眼中瞬间满是失望随即又添了惊骇羞恼

　　「这这两个」他的中全是恨意可终究没把话说完

　　杜臻奇帮他补全后半句：「必须要付出代价！」

　　「对对」石厚坤现在的脑子很不清楚只能意识地响应内心的想法

　　「这个」杜臻奇坐得近了些作鼠标从文件里找出一张黄子君的
照片「从嫂你老说的那些话里我们基本确定和她打电话的应该是
这个」

　　石厚坤看着屏幕那个带着几分阴柔帅的孩似有苦

　　「这是什么的？」

　　「他黄子君老家在宝金县是个玩乐队的去年应该是托你老那家
司的福参加了不少演出今年半年好像是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关于黄子
君的报不是什么机密有两时间足够杜臻奇掌这些基本资料了

　　「那他」石厚坤越看这孩的照片越生可他向来斯文从到
连架都没打过此刻满愤懑却不知该怎么发泄

　　「这子自从参加选秀以后一直不在中宁但我收到了消息前几这
子回来了只不过暂时还不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给我几时间一定能把这
他找出来！」

　　「嗯！」石厚坤全凭本能地点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真把黄子君找出来
后他想要怎么解

　　「那这个」石厚坤的视线又转向杜臻奇最早给他看的那些照片

　　现在最令他难的是子不光出轨而且出轨对象还不止一个现在已经
拿到证据的就有两听录音里的意思肯定还有别到底有几个？

　　杜臻奇盯着齐鸿轩的照片轻吐一：「这个倒是很好找在哪工
作住哪都已经清楚了他齐鸿轩是崇滨学的老师他家里还有
他老家里都是学老师」

　　「崇滨学？」石厚坤突然听到校的名称一时有些恍惚「他爸爸是谁？」

　　「好像齐展诚你听过吗？」

　　石厚坤脸露出似笑非笑的神：「听说过很有名是我们学校的教
授好像还是理学院的什么领导是院长还是书记想不起来了」

　　「他还有岳父好像也都是很有名的教授所以这个对付起来
比黄子君要麻烦一点毕竟家里面有些社会地位有些脉不像黄子君那种烂
命一条真要动他恐怕要费些手脚不过你放心既然这子自己作我们
总能找到办法收拾他的」

　　「动他？」石厚坤木讷地重复这两个字突然惊醒了些追问道「怎么动
他？」

　　「那要看哥哥你想怎么动了这两个你想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你
说出来我就想办法帮你做到」

　　「我我」石厚坤心里怒很盛想象中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但
要他立即说出想怎么报复却又不知该如何措辞

　　杜臻奇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答案他了解自己这个朋友知道他多半会如
此索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姓黄的很年轻老、朋友一概没有
要报复只能在他本打主意底线是不要他的命别的可以想怎么折腾就
怎么折腾至少让他这辈子再也不了唱歌这碗饭；而这个姓齐的有个老
也是崇的老师很漂亮质很好你看看」

　　石厚坤不由自主望向电脑屏幕杜臻奇又找出一张明显是从网载的照片
果然如他所说齐鸿轩的子是个质独特的优雅美单论五官或许不如薛
芸琳漂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别样韵

　　「这是教师栏里的标准照能拍成这样底子已经很好了」杜臻奇继续说
他的想法「既然他有老那就好办了他跟你老有那种关系那他的老
当然要贡献出来让你几次才算平」

　　石厚坤木楞楞地看着杜臻奇他半点都没想过要用这个方式去报复子的出
轨对象但细想想又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只是坤哥你得稍微耐心一点姓齐的这边咱们不能来得点时间
看看能怎么把他套来姓黄的好办只要把他找出来我保证你想怎么收拾
他就能怎么收拾他！」

　　「好！」石厚坤被杜臻奇杀腾腾的得内心也升出几分恶意

　　「所以坤哥在找到姓黄的以前你要控制好绪别让你老看出什么
来要是她提前跑了或者把况通知这个姓黄的让他跑了那就有点麻烦了
虽然就算他跑到北京、海我也照样能把他揪回来但那样可能就要多做很多
事还费时间不值得」

　　「好好我知道！」石厚坤的脑子越来越只知道应允杜臻奇说的话

　　他不想继续再待去想找地方一个想一想慌地提出告辞但杜臻奇
却劝他再留一会

　　「哥哥不是我非得拉着你你看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带着满肚子一
路开回市区胡思想估计到家就得炸了！还别说什么不要被你老看出来
说不定你一看到你老直接就跟她掀了！」

　　「不会不会的」石厚坤无地为自己辩解但他也知道杜臻奇的担忧
很在理

　　「唉那是之常换成是兄弟我可能也会那样的所以听我一句
你最好是在我这再待一阵兄弟我给你安排好好出出泄泄火等平
静来再回家吧」

　　「安排？你安排什么？」

　　杜臻奇神秘地一笑又回到办桌旁了一铃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石厚坤惊讶地发现门外并没有随即感觉不对视线
移看到了两个近乎全的四肢着地一前一后地爬了房间

　　「她们在门外已经了很久了就等着过来给哥哥你泄火」

　　石厚坤又惊又窘地看着这两个慢慢爬到茶几边靠前更丰满的那个
径直冲着杜臻奇爬去刚到他脚边却被杜臻奇用了皮鞋的脚一踹在肩膀

　　「来我这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们来伺候坤哥吗？」

　　那赶转向往石厚坤这边爬正面相对石厚坤惊讶地发现这长
得很像一个牌明星另一个亦步亦趋跟在前面这后面偶一
抬神、眼神中还满是稚与其说她是倒不如说是孩石厚坤都
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成年

　　两个很就爬到了石厚坤脚边因为边就是茶几留出的空间很
两无法并排而跪只能像排队似地一前一后堵在狭的道里杜臻奇又好
又好笑地在后面那孩又踹了一脚：「笨狗！就会跟着菲菲爬你不会从
那边过去吗？」

　　孩如梦初醒赶倒退着出了狭空间爬几步从另一个方向来到石
厚坤边两个一左一右跪着以杵地一言不发

　　「杜子」石厚坤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两个「这这是什么？」

　　「哥哥你放松一点这是两条狗又不是两条藏獒！这个菲菲是兄弟
包养的妞每个月都做检绝对安全你看她长得像不像演员张雨绮？很有
明星相吧？」杜臻奇拿脚趾戳着菲菲的笑嘻嘻地说又冲另一边抬抬巴
「那边那个更净彤彤前几刚满十七岁得很经得也少其
是眼没怎么被用过」

　　石厚坤面露难一手搀一个想把两个拉起来但她们两个却都坚持跪
着不敢起

　　「不是就算要那什么」石厚坤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用这个样子
吧」

　　对石厚坤来讲时固然可以偶尔玩玩趣说说脏话但那只是
助兴用的样何尝需要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嫖娼的经验在他想来
嫖娼无非就是有偿收钱然后陪其他的和正常、侣可
能也没有太区别

　　像杜臻奇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心底就把纯粹当成家养的动物甚至只是
件器具的态度石厚坤本难以想象

　　杜臻奇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有个病」

　　「什么？」石厚坤暂时把注意从两个转移到杜臻奇那边

　　杜臻奇没有急于回答轻轻「哼」了声对那两个说：「去给坤哥打
盆洗脚来伺候坤哥洗脚！」两个听了赶撅着往外爬杜臻奇这
才转脸对石厚坤说：「坤哥你这什么都好就是对心太！弟弟劝
你一句对不能太好！这个物种绝部分骨子里都很贱没听孔圣
都说：『唯子与难养也』为什么？『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她
们太近、太好就分不清好歹了你看弟弟我也结婚了我对我老
也不错但这要有个分寸该管该训的时候必须能黑得脸得心
你看你弟多乖从来不给我惹什么事事实她过得也很幸福说句不好听
的哥哥你别介意你再看看你你老当年在学校里当辅导员转研究生这条路
是你帮她铺的吧？崇的研究生多难考现在本科生要是没考研从学校出
来找工作多难你老轻轻松松考都没考就能读研凭什么呀？不就是凭着
你的关系吗？她现在那份工作刘老也是看着你的面子让她直接就了管理
层吧？这还是凭你的关系可她对你是什么回报？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简直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你都三十六了吧？怎么还没生孩子？是你不喜欢？还是
你老一直不想要？我就不信伯父伯不着急可哥哥你在这么的事还
迁就你老结果？」

　　石厚坤无言以对低默然

　　「弟弟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劝哥哥除了极少数的极品
基本骨子里都是贱货！不用对她们太好就当养条狗该喂食的时候给它骨
该放风的时候带它出去转转就算对得起它了平时该玩玩该打打该骂
骂该扔出家门就扔掉你看它敢不摇着尾巴你脚板来讨好你？」

　　刚说到这里两个协端着一个硕的金属盆走了房间因为盆太
实在不方便爬着走这次两是采用正常姿势慢慢走到石厚坤边的但在
放盆后她们又赶都跪了

　　杜臻奇起走到茶几边拽着边缘使劲拖动又招呼那两个：「搭把
手挪一给坤哥那边多腾出点空来！」两个赶帮忙从另一面推动茶
几和杜臻奇合把茶几横向移开一米多距离石厚坤脚边的空间顿时变许多

　　「伺候坤哥洗脚！」

　　「是！」两个毫不犹豫同时又爬回石厚坤脚边惊得石厚坤缩脚不迭：
「哎！别闹了我洗脚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看看有多贱！」杜臻奇嘿嘿笑「别愣着！点！」

　　因为石厚坤明显不太配合而不敢继续动作的两个听杜臻奇催促不敢
再愣着分别跪到石厚坤的一只脚边低用牙齿咬着解开鞋带帮他了鞋后
又用牙齿咬着袜边慢慢褪袜子将两只脚丫放温中

　　这应该算是石厚坤经历过的生中最奇葩的一次洗脚两个跪在洗脚盆
两侧各自着一只他的脚丫用手轻轻捏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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