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二）

作者：ＶＴ
　 字数：9080
2020/01/19

(二)

　　詹立学班就赶往约定好的地点当他见到一白套的夏漱津时不由得怔住
景似曾相识穿的正是子那晚穿的套时地物的不同仍教他心中留
有余悸
　　「你那什么表怎么样这件新套好不好看？」
　　「呃很适合妳看起来跟贵一样」
　　「说什么我本来就是贵什么一样不一样的」
　　
　　跟子穿起来的模样两相比较之这套穿在多了一份熟风
丰腴中更显成熟韵
　　
　　是成熟且有自信的不仅仅是外貌同时也颇具内涵虽然外表像三十七、
八岁但说话语调坚定中带慵懒面对她会不自觉被那双邃的眼睛吸引今这
白套确实将她妩媚的特质崭露无遗
　　脑海里涌现田又青穿这套服那晚衫不整的模样他不能克制的将的
影重迭其
　　
　　「呵呵看你那个样子还没被前我们赶去吧」
　　
　　子俩在西餐厅一角靠近窗户的位置坐夏漱津很久没见到子一会拍拍肩一
会脸的思念之溢于言表
　　
　　「多久没看你啦三个多月了吧看来又青把你照顾得很好胖了些」
　　「是吗我没注意倒是妳消瘦了些校务还是忙吗？」
　　「唉校务再怎么忙我都驾轻就熟的跟你说」这时送餐点等到服务生
离开夏漱津才接着说：「你老爸最近很晚回家他说在区中心认识些朋友棋喝
茶什么的生活重心渐渐往那方向转移了」
　　「那不是很好这样就不会总挑妳病妳也乐得轻松」
　　「才不是」她啜一饮料脸蒙一层暗「他念归念表示在乎关心我
他社圈不我是他的世界中心很正常除非现在中心不在我」
　　
　　詹立学心里难免有些讶异爸爸像来心不事业向来不是他生的第一顺位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如同记忆那般喝喝酒写写文章偶而钓钓鱼个
很安逸也很容易知足现在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老爸出常轨了
　　
　　「中心怎会不在妳？妳说的我都胡涂了」
　　她摇摇甚为无奈的说：「我也不明白你爸爸说是那样说每次回来红光
满面的说那些棋友合得来相愉但是」夏漱津顿了顿眼里兜着泪詹立
学恍然发觉事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今那些朋友打电话找他说很久不见想找他聚聚立学你说我该怎么想？」
　　詹立学一时语想不出怎么安他也不想直接问父那次之后父子俩
还没说过话自己心里仍有疙瘩
　　
　　「或许他有其他的活动也许是找到什么乐趣也说不定」
　　「我现在什么也不确定了」
　　「别想太多啦说不定是妳多心误会他了」
　　夏漱津沉默一会忽地想到什么：
　　「对了我一直很纳闷前几个月就次你们两回来那趟之后我总感觉
哪里怪怪的那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事？」
　　詹立学心里突地一跳难道知道了什么？
　　「还不就抱怨妳忙得晚一到晚不在家我跟又青替妳挡箭陪着喝些酒而已」
　　「这样奇怪罩还换了另一件该不是喝多了吐在面」
　　「是是我幸好又青赶换了一套」
　　夏漱津在思量什么歪着脑袋又是摇又是皱眉
　　「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表面镇定无异詹立学心里惶恐怕在哪个细节疏漏了被察觉随便找个
话题转移她的注意
　　「妳今这套真是艳惊四座我越看越觉得很适合妳的质」
　　「呵呵什么不学跟又青学得甜腻的绝招存心想让升」
　　「我是真心赞美漂亮当子的也倍感骄傲」
　　「怎么到什么启发很少听你这么赞美老的」
　　「当然妳一走餐厅我就感到四周很多异样的眼光我怕命到威胁」
　　詹立学夸张的说法得夏漱津笑得枝颤
　　「哈哈讲一通被你的汤给淹了」
　　两在套话题兜圈子正以为可以顺利混过去夏漱津冷不防嘀咕一句：「这
证明我的品独特不过这件套好像谁穿过了」
　　
　　回到家的田又青见丈不在望了望墙的时钟已经九点多
　　“跟个饭到现在还没结束的样子也难怪子俩几个月不见了”
　　
　　拖着疲累的躯她走卧室缓缓褪去一套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褐
的感内耳边回荡起丈说过的话：「妳以前好像不喜欢这种露太多的怎么
品改变了？」
　　
　　田又青眼里顿时蒙一层灰暗最近想起丈总是如此沉重她甩甩一
卷发想赶走这阴郁的绪拿了替换服走浴室
　　
　　不一会浴间里雾腾升田又青洗完用巾将发包裹好随手抹清镜面望
着自己满脸的珠脑海却响起另一个声音：「妳现在这个样子真感」
　　一对丰满的房彷佛感觉到手的触那双手布满岁月的皱纹皮肤欠缺光
还有不少斑点相较之一对房显得红白皙而它们正在十指的动中变形
　　「我真羡慕立学每晚都可以毫无忌惮的玩这对奶子就算是嫉妒光是想着都
让我了」
　　她白了他一眼抗议他那俗的「奶子」用语
　　「我不是轻蔑对妳使用俗的字眼通常都是因为妳让他兴奋了」
　　那不是经过算计的田又青本无意触发的而是那得像铁的东西
让她感到惑
　　「妳真让我痴狂」
　　早过了轻易兴起望的年纪而的阴茎却坚耸直着只是这样就
满足了为的虚荣心
　　
　　那都是因为我的魅所造成的
　　
　　泡在澡缸里的田又青开始有些晕眩那种越来越像是每一回都令自己越
加陷难以自拔
　　
　　什么时候开始到底是怎么会这样的？她思绪模糊了就算自己拼命的回想怎么
都想不起这样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
　　
　　有在门外敲门说话
　　
　　「老我回来了妳在洗澡吗？」
　　思绪被生生拉回现实田又青这才发现自己正着阴部里面已经异常面
对自己生理的应她感到莫名的羞耻迅速离开浴缸
　　
　　就寝前詹立学把夏漱津的担忧告诉了子田又青没有任何表示詹立学猜想她
心里对父仍存有芥蒂本来打算藉由她安一过去两关系也密切现在
看来这想法也许不实际自己太一厢愿
　　
　　然而他耿耿于怀的是夏漱津今晚那素白吸睛的装扮始终在脑海萦绕挥之不
去
　　
　　另一端的田又青却是不同思绪心思向来较细腻敏感对于的偶有察
觉并不意外某一种程度来说现在的她对这样的现状感到夏漱津永远想不到
媳在内心悄悄燃起对她的竞争意识
　　
　　詹立学则不能理解自己为何对有异于伦常的期待辗转之难以只好起
到厨房喝杯冷
　　
　　丈起的动静一时打断田又青驰骋的动念这时恍然方才自己怎么会萌生那种
要不得的心态心里顿时矛盾不已再怎么说尚是最无辜的害者她偏差的心
思让自己自责
　　
　　她需要片刻的解她需要丈浇息自己纷丛生的念于是起往厨房走去
但那里没见到丈的影田又青左顾右盼一会隐约听见细细的喃自客厅传来她
悄然循声而去赫然发现丈在沙发光着半闭着眼且眉心皱一手在坚
的具速的套里频频呻：
　　「妳我想妳」
　　
　　田又青吸着旋即隐贴在墙后
　　虽然知道丈对有些超越子的想法但她解读那是一种恋结而已从来
没想过竟是丈的幻想对象甚至引以为泄的对象
　　
　　「立学他真的对」
　　
　　我不是也
　　越是忌越惑道德在此时只能沦为薄弱的防线轻易的就能跨过田又青想到
自己本没有立场指责丈也许才意识躲在墙后
　　
　　耳边詹立学胆的呻同时挑了田又青的望她不伸手探内将手指缓
缓的蕊心轻扭着投幻想世界里旖旎的之中静之时两
怀着不同的憧憬各自寻求解之时田又青压抑的记忆再次鲜明的浮现
　　
　　她想起那晚丈要求她穿的白套他想藉由这样的视觉将自己化
转移成然后把老当作泄可惜事与愿违忍不住胃跑去了厕所因此
便宜了那个醉酒的错把自己当成了这都是源自丈心底这种不正常的念所
造成的错误难道在他心中为子的我只是的替代品？
　　
　　田又青渐渐打开记忆之门过去几个月她想也想不起的起源不应该是自己不
愿想起的那晚以及之后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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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挽回彼此她与丈决定断绝一切扰那晚之后两飞去欧洲度假那
两周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沉溺在浓厚恋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忘却在世
界另一端发生的种种不堪
　　
　　詹季那段时间饱愧疚与罪恶感互折磨常常茶饭不思原以为自己必须这样
过子才能弥补对媳造成的伤害让时间平一切其实真正造成他苦的是心
中始终惦记田又青那姣好的胴那晚纠缠的美妙滋于是就陷越是见不到她心
里越是苦越是苦越想见她的轮回
　　
　　另一面却是生骨他知道必须压抑这份痴恋最好避得远远再怎么样自己
都该打消对媳这类不正常的念可是偏偏他就是忘不了
　　
　　知道两回国詹季倒是忍了几在夏漱津面前绝不露半点痕迹于是在
区中心找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棋友度过了几悠哉的子暂且忘了田又青的事但
酒一喝难免守不住一不心便将自己内心藏匿的过往透露给几个老家伙知道以
求一解心苦闷
　　
　　事后发现自己说溜了那几个家伙也不断要求他让其他见见田又青心里知道
无意间闯了祸担心这事传到了夏漱津耳里至此就不再去区中心混子
　　
　　没了棋打发子的休闲活动詹季度如年心横生的望宛如缰马
再也熬不住他终于尝试打电话给田又青传讯息给她说穿了也只是一些婉转问好不
是什么不了的事然而即便如此依然全都石沉海没有一丝回音
　　
　　詹季心里急躁寝食难安也试过躲在田又青司附近想趁着班期间说不定
能偷偷看到她即使短暂的一眼也好但不得其门而的况只能扑空连打个电话
到司找她田又青一发现是他便挂断之后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在总机这关就先遭到
拦阻
　　
　　在冀望一件事的时候遭越的阻碍而会让原本消极的心态转为强韧积极
的手段到了这田地詹季早把的份、子的立场以及世俗道德抛在脑后他
网查了媳就职的司幸运的发觉该司正求警卫他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马跑去应试这时他宛如到幸福之神的眷顾很顺利的就被录取
　　
　　谨慎起见詹季并没有打草惊蛇直接跑去见她这次必须采迂回战术太莽撞的
话势必会如同打电话那样最后落得被迫辞去职务赶出司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他
抱着至少得见一面的决心事先收集报再找机会
　　
　　在同一个系很容易就打听到田又青在企划部担任项目主管每部分时间都
在会议室度过除了中午休息时间会短暂的在司餐厅用餐外班的时间通常都较晚
有时甚至是晚八、九点
　　
　　「企划部的田她这阵子很少来餐厅多半拜托同事用完餐顺便带一份回去
她可忙得不得了」
　　餐厅帮厨的员工一边说着一边狐疑的看着眼前穿警卫制服的老先生詹季敷
衍几句：「这样没什么我是她爸爸的朋友家拜托我就近照顾他就
特地来问问关心一」
　　
　　也许是意有一詹季看到一个年轻端着一包东西在门向他招手
　　
　　「你好这是七楼企划部外送的咖啡麻烦开个门让我送去」
　　「七楼企划部？总共几杯」
　　「十二杯」
　　他打内部专线电话里一位年轻表示确实了外送咖啡
　　「你放这吧我正好要去一趟顺便替你送过去」
　　年轻高兴的道谢转离去
　　詹季内心直呼皇不负苦心旋即带着咖啡走电梯颤抖地七楼
　　企划部是司营运核心单位电梯一敞开接待柜台内有一位年轻员工柜台后
方的一片砂玻璃将办区隔开无法看到里面的景
　　「妳好我送来贵部门外的咖啡」
　　「咦怎么是送咖啡的应该是」
　　「楼主管正好找我所以我就顺便送来」
　　「原来如此」年轻员工在一堆咖啡中随手拿出一杯递给他「不好意思这
杯请你麻烦你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少了一杯就」员工潇洒的挥着手「不会我多点了
几杯你别客」
　　「这样请问怎么称呼？」
　　「同事都我琦」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琦朝他点了点心翼翼地把咖啡
送会议室
　　
　　詹季随着琦的后探望向后方办区除了几区用玻璃隔间的独立办室外
其他办桌采用及的ＯＡ板隔开目前整间办室只有少数员以及忙碌的事务机
器运转声扫视一会琦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去了也不见田又青的影
　　
　　他不失望没想到要见她一面竟如此困难黯然地走回电梯
　　
　　此时会议室门一开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没关系琦不是故意的我去换一件服就来等等再继续」
　　田又青套装有半咖啡渍她匆忙的走向另一的休息室两而过并未照
面
　　詹季一时怔住心喜
　　
　　「幸好休息室还有一套服要不然可就麻烦」
　　田又青呼幸运解开正要短突然听见门开关的声音见来的竟
是詹季不由得吓一跳
　　「怎么会是你？」
　　没想到会看到田又青双手掩的模样詹季当场木然
　　「又青总算见到妳了妳可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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