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76）

路了不算罚吧？你自己说还能罚你什么？我再说一个罚你
陪指定的客户我给你指定谁指定几个你就必须去给他们行不行？」

　　施梦萦呼呼地别转脸这个条件她也不想接但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连她自己也有点心虚了难怪周晓荣生她后悔当时太过轻率地答应赌约话
说得太满现在又要食言虽然周晓荣的想法太过恶心是主要原因但不管找出
什么理由来自己说话不算这一条是逃不掉的

　　后悔了就突然转化为了强烈的怒意说话不算又怎么样？凭什么他说什
么我就要做什么？

　　周晓荣没给她留出发飙的空间黑着脸说：「你别忘了我们不是赌着玩的！
我们打这个赌是因为你的个行为导致新越集团彻底中断和我们的合作使
司利益损你自己提出要用宁电那边的续约合同来弥补司损失现在宁电这
边你也不定怎么办？」

　　施梦萦的火瞬间压许多她回想起当初订这个莫名其妙的赌约的由
顿时有些沮

　　这样说来自己罚似乎也是应该的可是喝这个选项实在太过不可思
议了！

　　「我认罚但是」

　　听施梦萦的语有些松动周晓荣赶再加一把劲：「你知道应该罚就好！
那我问你你说该怎么罚你？难道别要罚你还必须只能罚那些你愿意接
能接的？」

　　施梦萦不知该如何驳但心理无论如何过不了关只能低着倔强地
沉默不愿接又不能明着抵赖唯一剩的办法就是拖沉默地拖既不说
是也不说否这是施梦萦最后能做的

　　周晓荣似乎很不满她的沉默地拍了桌子：「施梦萦你知不知道你
的业绩为什么那么差？！」

　　施梦萦哼哼地扬起脸来她的业绩一向不好去年在司年会拿到「特
别贡献奖」给了她很强的信心没想到转过年来况比之去年没有任何好转
长久以来这是她的心结可平时要她躬自省可以被当面戳穿还是很令
难堪

　　「你不服？」周晓荣满脸不屑地从桌找出一个文件到施梦萦面前
「这是客服部半年业绩总结你要不要看看自己排在什么位置？」

　　施梦萦看着脚边那个亮蓝封皮的文件颜亮得眼意识地转移视
线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肯定在倒数的两三中而会被压过的当中肯定有刚
来没多久的谭伊娜如今谭伊娜负责联系优森网一旦她能像程莎在例会布置
的那样从优森网突破到雅森集团那到年底看全年业绩总结时谭伊娜多半会
超越自己

　　「你面对我们的约定的态度直接决定你的工作成绩！是不过就是一个私
底的赌约而已如果你一定要耍赖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这种态度就是你
最的问题！」周晓荣越说越动「你这个缺乏最起码的担当没有责任
意识！还有你做事从来不以目标为导向而是只敷衍一过程！你先设一个圈
子圈子以内是你愿意付出的圈子以外就全都是你不愿做不能做的给你任
何工作你关心的不是怎么想办法实现目标而是只做这个圈子里能做的部分
然后就说看我努过了你这就敷衍！你在职场我们司要的不是你所
谓的没有成绩的努我们要你实现目标！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去
实现目标！而不是在我这里表演廉价的努！再说你以为你有多努？你都努
什么了？你跟宁电联系无非就是打几个电话跑过去跟家不疼不谈几次
说的都是我们宣传资料的内容吧？这就努过了？你有想办法约几个工作
员出来饭喝咖啡吗？有探听他们为什么突然对我们的课程不感兴趣了吗？你有
到去打听他们负责的格、偏好吗？你有在同行里找些熟问问现在还有哪
些司也在跟宁电接触吗？司给你这个任务就是要你实现目标没实现你
就要承担责任别以为你自以为努过了而且还只是本就不够的努就不
必承担责任你懂不懂！？」

　　周晓荣这番疾风雨般的怒吼把施梦萦打懵了他说的这些话乍一听还
真像那么回事她也从没想到这个她不怎么看得起的好废材老总居然能说出这
么一番道理

　　「你为什么简单敷衍过后就能心安理得了？就是因为你心里没有工作也没
有司你最看重的只有你自己！你能为司付出的只是你愿意付出的那么一
点点多一点你也不会做！就好像这次打赌你也说你应该罚但具怎么罚
？罚你的说了不算得由你自己说了算你愿意做到哪一步你才接什么
惩罚对吧？」周晓荣完全没有因为施梦萦此刻满脸的震惊而停止咆哮「你知
不知道别都在怎么做？你以为别付出的都是她们愿意付出的？你知不知道程
莎当初是怎么拿宁电合同的？你知不知道星期谭伊娜陪客户连着喝吐了三次！
你知不知道孔媛还在司的时候有多努？只要是她接触过的客户任何时候问
她任何一个姓名、职务、电话号码甚至好她都能给你说出来！你以为只是因
为她记忆好吗？如果她记忆比你好那么多为什么她只了中专你读了宁
商？你」

　　「好了！」施梦萦居然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其是听到周晓荣夸赞孔媛更
令她恼羞成怒「说那么多嘛？你想罚什么就罚好了！」

　　「我今就是要教训教训你！你要么把喝了要么就滚！当我们没打
过这个赌你给司造成的损失也不用你负责了正你对工作对司从来都
是这种态度！」周晓荣恶地嚣

　　「喝就喝！」施梦萦也很她脑子很短短的时间里被强了太多似
是而非的道理她脑筋都转不动了她也不明白本来只是不愿意喝的怎么
突然扯到自己的工作态度去了但周晓荣振振有词的好像确实很有道理虽
说有点想不明白但周晓荣此刻对她极度鄙视的态度再明显不过其是孔媛比
她强得多这一条是施梦萦无论如何也不能服的

　　「那你跟我」周晓荣先是兴奋地抬了抬手想了一又改了主意拿
起办桌一个空饮料瓶「你在这等着！」

　　好不容易说服施梦萦接喝周晓荣兴冲冲地想要立刻执行但具怎么
玩又是个难题正是班时间司员工半都在他总不能堂而皇之地拖着施
梦萦厕所吧？如果就在办室里解决直接对着施梦萦好像也不合适他
不可能保证得那么准每一滴都落在施梦萦里她也不可能做到一滴不漏全
咽肚子里如果得满地都是接来的半自己还要不要办了？想
来想去周晓荣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厕在空瓶里带回来给施梦萦喝

　　施梦萦木然站着满脑袋都是七八糟的念想得久了竟然起来

　　没过多久周晓荣冲了回来把一瓶去温温的淡黄到施梦萦手
中

　　「行了喝吧！」

　　施梦萦接过瓶子低呆呆看了一会像突然了决心使劲拧开瓶盖放到
边周晓荣兴奋地看着手不由自主又放到裆了两把

　　或许是闻到从瓶传出的异施梦萦猛地停住动作像电影定格般瓶
离就只有几厘米她不是想要悔可实在没有把瓶中那令作呕的倒
里的勇就在她犹豫之时浓重的源源不断飘鼻子令倍感恶
心又熬了几秒钟施梦萦双膝一跪倒在地把手里开了的瓶子重重蹾在茶
几委屈又羞恼地道：「不行！我喝不去！」

　　抬眼看看脸瞬间转臭的周晓荣施梦萦像是读懂了他的眼神感觉他对自
己的鄙视更重了心底一酸嚎啕哭起来

　　如果施梦萦一顶耍赖周晓荣今说不定真要跟她杠到底但她突然
伤心绝地哭倒是把他哭懵了还能怎么办？这都被自己骂成这样了
难道还真要捏着她的鼻子把灌去吗？

　　「行了行了别哭了」周晓荣走到施梦萦边捡起地的瓶盖拿起
瓶子拧没好地说「我说过你如果一定要耍赖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哭
什么呀？」

　　「我不是不是要耍赖」施梦萦扶着茶几想站起来可双无一
时不能起「我不耍赖我认罚但那个我真的喝不去」

　　「好吧好吧喝不去那先不喝了」周晓荣扫兴地把瓶子放回到桌
「换个惩罚方式你总不能再赖了吧？」

　　施梦萦抹了抹泪着鼻子很认真地说：「我说了我不是想耍赖！换一个
我一定认罚！」

　　周晓荣摆出一副压不信的样子打量了她几眼又提出一个新的惩罚
方案施梦萦皱着眉犹豫地点

　　接来的半施梦萦的绪都很低落无心工作只等班

　　到了班时间同事们陆续离开司施梦萦一直坐在工位磨磨蹭蹭地
拖着不走见走得差不多了她又在司里转了一圈确定已经无滞留她
敲响周晓荣办室的门

　　「都走了？」周晓荣也等得急了

　　「应该是」

　　「跟我来！」周晓荣拽着施梦萦走厕步走到便池边「哗哗哗」
地了起来一把一边示意施梦萦到他边来

　　为了这泡周晓荣两三个时都没来过卫生间所以这泡就显得特别
多不断时不时四溅过了好一会磅礴冲的流才变亦子被收
住要完时通常会抖一抖棒以便清掉马眼的残但周晓荣这
次并没有那么做侧过来对着施梦萦耸了耸：「来！净！」

　　这就是午周晓荣提出的替代方案实在喝不在刚完的时候
净棒最后一点点残总可以吧？

　　施梦萦蹲子心用两手指捏着棒部艰难地把凑近龟周
晓荣这次不想再打任何折扣更何况他也有不能多耽搁的理由猛地压住她的后
脑强行把她的到棒施梦萦无奈地张含住龟尖碰到马眼几
滴残触到蕾其实她过去为时未必就没碰过一点半点残但那时
压不会往这方面想这次眼睁睁看着刚完直接把棒自己里
心理的冲击促使觉变得愈发敏感残的似乎变得分外浓重得她一
阵阵胃

　　刚想吐出龟缓一缓没想到棒在里突然抖了几尖所触的位置明
显地膨胀少许而出溅在留满的臭这一猝不及防
这些几乎涓滴不剩地全都直接流喉管施梦萦先是被呛了一随即意识
到周晓荣肯定是最后故意了一点点没净最后排泄在了自己里而她一
时不察把最后一全都咽了去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使得施梦萦难
以忍耐把偏向一侧拼命呕起来

　　只是到最后也没吐出什么

　　周晓荣竟然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施梦萦得不想再跟他理论站起板着
脸恨恨地瞪了他一会扭就走

　　周晓荣耸耸肩咧着笑着阴谋得逞让他颇感得意让你矫！最后还
不是喝了老子的？！哈哈迟早让你喝一整泡！

　　他也不怎么担心施梦萦会到断绝和他的关系虽说这喜怒无常很麻烦
但最值得担心的是在想要玩某个样时她当场翻脸如果想玩的样都已经玩
成了甭管她有多不满周晓荣也不在意这的记和她的脾一样古怪
多半过几就没事了

　　可惜施梦萦就这么走了今是周末原本可以和她好好玩一个晚

　　周晓荣突然又想到午冒出的一个念唉光顾着玩忘了问了！既然施
梦萦的报复行动已经惹了裴语微那沈惜肯定也不得安宁吧？那应该算是报复
成功了施梦萦自愿当狗的承诺准备什么时候兑现？周一定要找施梦萦把
这事说清楚！

　　和周晓荣想象的不同沈惜和裴语微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周末的晚很适合做「运动」他们两个已经在折腾了一个多时
裴语微笑嘻嘻地迎接友把一浓稠的在脸俏皮地伸出将流到
角的一点点卷里咂着品着滋

　　沈惜从脚抓起一件刚才被他剥掉的吊带背心帮友细细地抹了脸两
鏖战许久消耗巨简单收拾过后双双躺倒呼呼喘夏当然会
开空调但沈惜一向不会把温度打得太低战过酣两还是出了一透汗
裴语微一点都不想动沈惜不敢让朋友就这么着凉扯过巾被盖住她
和

　　足足歇了二十几分钟沈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哎时间差不多了」

　　裴语微一骨碌翻起：「这么？」她边说边拿起自己那件吊带背心触手
凉飕飕黏哒哒的哼哼地到一边：「哎呀！这让我怎么穿？」

　　「直接穿呗肚子里都不知道存了多少还怕服有一点？」

　　「不要！」裴语微做了个鬼脸随手将吊带背心到一边抓起了沈惜的 T
恤套在从一跃而拉了拉摆发现一直能遮到索连内
都不穿摇摆走出房间被抢的沈惜只好从屉里翻出一件背心穿

　　两先后来到影音室打开电视调台找到「中国新歌声」这个节目屏幕
的主持正在念广告节目应该刚开始没多久

　　周五晚沈惜带裴语微去了布家他约了王逸博和徐蕾在那里
聚会庆祝徐蕾当收到了华东师范学的录取通知书

　　两周前徐蕾过生同样是在布家庆祝那时她已经填了志愿自觉信
心很足以她的高考成绩即便是报北、清华多半也能够录取线只是想报
好一点的专业可能比较悬别的名校自然就更有把徐蕾心仪的专业是教育心
理学学四年又想去海多方考虑最终她选报了华东师范学

　　果不其然周五录取通知书到了徐蕾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沈惜于是就
有了晚的聚会

　　就是在那次聚会里徐蕾一边闲聊一边关注着时间点打开电视说是要
看「中国新歌声」这个综艺节目沈惜平时很少看综艺也不知道所谓「中国新
歌声」其实就是之前已经办过好几年的「中国好声音」

　　正就是个音乐选秀听听歌也好家边聊边看节目有选手台时便安
静地听会歌换成导师们科打诨地抢时再继续闲聊一连几首歌都没有
引起沈惜的关注直到有个皮肤黑黑的孩登台唱了一首《心有独钟》才
使沈惜对这个节目有了些兴趣

　　这是首老歌当年陈晓东的原唱沈惜听来也就一般不知为何当这首歌
换成声版本通透、细腻又不失厚的声音却立刻抓住了他的耳朵其是
这个李佩玲的马来西亚孩唱出第一遍「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时沈惜
的心不知道被什么抓了一瞬间思绪万千却又无法言说

　　因为听到了这个十六岁姑的声音沈惜对「中国新歌声」添了几分期待
这周早早就在等这个节目

　　这周的前三位选手还是没能引起沈惜的注意直到第四位留着络腮胡的选手
登台一首《寂寞有多长》终于令他神一振而一个短发蓝帽孩更是把郭
富城的歌《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唱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道令沈惜欣
喜不已

　　但这还不是今晚真正的惊喜接着台的那个高个汉子前采片透露他
今要唱唐朝乐队的歌前奏刚起沈惜就动地跳起来「喔」地了一声
吓了裴语微一跳

　　屏幕映出歌名几乎与此同时沈惜声出四个字：「梦回唐朝！」

　　可能是考虑到是比赛「梦回唐朝」出的前奏被截掉了半主歌部分的
编曲和丁武的原唱也有较调整但「沿着掌纹烙着宿命今宵酒醒无梦沿着
宿命走思梦里回到唐朝」这部分基本还是与原歌一致沈惜尽管唱歌不算
好唱这类重金属摇滚时嗓音更显劣势但他并没有刻意藏拙尽和电视那
位选手齐声合唱只有在选手的理和印象中丁武的原唱出较时才转为
声哼唱原调

　　裴语微没见过友在看电视音乐综艺时居然能high成这样全程都动地挥
舞胳膊向舞台的那位选手或者说是在向这首歌致以金属礼不由得也
被点燃毫不做作地和着音乐在沙发蹦跳沈惜的视线偶尔瞟向友发现她
虽然对这首歌比较陌生却不妨碍她以不亚于他的比划着金属礼她的金属
礼纯正无比没有亮出国内的伪摇滚们经常伸出的那突兀的拇指而且食指、
中指被拇指地扣着几乎不留任何缝隙没有做成不伦不类的兰指

　　应该说今沈惜听到的是除原唱丁武外最好的《梦回唐朝》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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