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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30
我之前仔细算了一夏雪平每月的工薪照她的警衔底薪是七千岗位津贴一千五七八糟的各种明目的加薪算在一起在减了税竟然一个月能赚得一万两千块我之前还开她玩笑说你这简直是富了我之前一直以为她赚得不多原来是被骗了毕竟老爸之前在时事传媒集团的薪也就九千五每个月若是多写点稿子、多去参加一些活动或者一些时政评论节目倒是能拿到三四千的通告费话说徐远和沈量才的薪也就这个平了
今听到许常诺如此一说我才想明白从底薪七千块里多出去的那些钱都是从夏雪平流的、掉的；若是案子破得少了可能连七千块都拿不到而且同样是拿着一万两千块的工资夏雪平到现在还都得拼命而省厅的那些官僚们每只需要去办室坐一坐、网、喝喝茶、开开会偶尔到去各市县的总局挑挑病就可以了
只听许常诺接着叹了有些动地说道：“是咱们当刑警应该‘服务社会、保卫繁荣’那省厅那帮成得脑满肠肥的官僚老爷他们咋自己不来第一线‘服务社会、保卫繁荣’？唉我和我家那子各自父年纪也都了最近嚷着要抱孙子孙而且因为那个破演员的我一个月没碰我媳了；原本今啥啥都准备了结果好哼是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揪出来了！！这子我发现真是越过越蛋！我跟你讲秋岩在咱们局里老少子过得比我压的有的是要不然市局内部怎么有不老少婚外的？还有去嫖妓的、到在外面约炮的跟自己子、兄弟、父伦的也有—一些——我其实原本听到这种事都恶心现在早都麻木了浩远跟胡不就这样么？浩远原来多单纯的你肯定想象不到；胡那曾经在咱们凶杀组那也是警神一枝的说呀！呵呵这在这种高压之还过着不是的生活啥啥他的一点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就得再去找点东西发泄于是一个个的早都不正常了！要不是我我看得比他们这些都清楚我估计我也不正常了呵呵！”
许常诺苦笑着挠了挠发看着放在自己边的白浩远留的那件棉袄无奈地摇了摇
我清了清嗓子没说话默默地把明明捧过温咖啡却突然瞬间冰凉的双手放在巴前面用呵着我自己稍稍有些心虚的同时我也在试着去理解许常诺的心境但复琢磨三次他的话之后我还是不能产生半点感同的意思我会不到这跟我“太喜欢张罗”、“太跳”、太想努去做好自己为警察该做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尽管仔细回想一一组里每一个的状态我在此刻有点能明白他们每个都在努扛着的负担
“秋岩你刚才还说我现在正在破案子？哎呀也是偶尔我自己昏了、喝多了恍惚中也还相信这个”许常诺见我没说话自己叹了继续颓然地发着牢“但问题是别说现在一个一条命咱们一子就抓出来四个嫌疑就算这案子最后破了你觉得能怎样？就算有荣誉了这荣誉到最后能是我和浩远的？夏组长得罪了多少才换来了那些荣誉可我俩有夏组长那本事？我跟你讲哪怕最后破案的功劳算到你秋岩的其实我们一组的弟兄们也都认了；可到最后那不还是局里的、还是省厅的荣耀么？你真以为破了案子就啥都有了？况且哼这今后的市局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许常诺一吐为却意犹未尽的样子让我的心里开始不安稳：“许师兄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听说但也用不着听说什么只是有预感你也确实是来的时间不长其实在市局里混得久了的概齐都能感觉出来：就这次全国地方选之后都用不着等来年元首选举在咱们市局里面可能要洗牌咯”
“洗牌？什么意思？”
“你要是让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还真不行毕竟我也不是琢磨事的不过我先问你一句你跟夏组长从外地回来你是不是还没有去过一次那一手被你救活的风纪吧？”
“没有”我如实说道“我就去张霁隆的一家医院把老丁、妍、哥从里面接回来了”
“哈哈哈”许常诺像从我里听了个笑话似的看着我放肆地哈哈笑起来接着又苦涩地摇了摇“那接来在你要发生的事可有得看了你还不知道吧就这一个月风纪不但建制扩了而且权也了——每周都会到各个组课室去审查不好还会直接越级找警员去刑讯室单独谈话子算起来明不等亮就应该又是他们的例行检查了”
听起来风纪现在多了的这条职责有点像警校里训导的那些教官和值周生们偶尔回想起来我依旧觉得烦；但客观地琢磨一番再想想之前这两三个月里市局内部发生的事我却也觉得风纪对内行审查没什么问题
“这又怎么了？这不是好的么？——呵呵许师兄是觉得他们会针对我？这样也好我不在风纪了为了工作为了市局他们应该一视同仁”
“要不说你还是！呵呵我明白出了苏媚珍和艾立威的事你便满脑子都是你和夏组长安危所以你特别希望有能对内行高压管理；但是你不能不考虑别活吧？脏了肯定是个弊病但是至清则无鱼另外你肯定觉得那个许彤晨和庄宁他俩都是老实孩子对吧？秋岩你太看那一对鸳鸯了！你也太看风纪了！呵呵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说我自己和他们俩都是‘考学帮’出的嘞——正我也不在这危言耸听了得我像挑拨离间的似的到了明你就知道了”
许常诺的态度油到让我觉得油腻而且就像他自己说的许彤晨和庄宁这俩有多的脾多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俩可能利用自己的职权欺负么？何况还有伍育明修德馨两位哥坐镇许彤晨庄宁他俩如果有太冲动的行为也必然会被两位哥拦着所以我觉得许常诺说的或许还是重案一组和风纪的误会与积怨
我也不愿意多在这个问题聊去因此我便另起了一个话题：“我倒是听说了在我和夏雪平不在局里的这段时间咱们一组和风纪的有点梁子怕不是一直以来有什么误会可能这里也有我的过错所以我跟妍、老丁和莫哥都商量过了本来想过几我想招呼咱重案一组的还有风纪的一起找个地方顿饭！我想好了冬的点烧烤不错毕竟‘没有什么事不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一听我的话许常诺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看着我：“我的！秋岩我烧高香求求你了！这顿烧烤你最好别请这不是你能请得起的！”
“可我已经跟徐远请示了到时候他和量才副局长也应该都会去”
“就算是他俩会去这顿烧烤你也请不起！你真以为一两顿烧烤风纪和重案一组就能和和了？告诉你秋岩虽说你和夏组长是子你俩相距差不多十年之后能重新和好但风纪跟重案一组永远都不到一锅里去！还请饭我说秋岩说你张罗你还不承认你是真嫌局里不够！”
“”这盆莫名其妙的冷浇得我有些无语
“你是不是以为重案一组和风纪的矛盾单纯就是因为艾立威活着的时候给挑拨的？这里面的着！你真以为就凭他艾立威刚局里在一个扫黄的案子因为把那个丁瞎子他们的侦查计划透露给那个窑子、让李妍被轮、再出几条命老风纪百十来号就能那么沦落了？——秋岩你再想想平常在组里家讨厌你、重案一组跟风纪剑拔弩张、一组二组关系微妙、全局现在都在欺负网监、保卫在局里到找麻烦、财务事没事也在一起相互掣肘你以为这都是单纯的狗咬狗么？你真觉得在这些事的后面就没有别的事了？你知道就我而言为啥刚才在办室里明明看到你脖子这么明显的勒痕了还必须要你那样不来台么？就因为咱们这帮啥靠山都没有的除了讨厌你这‘张罗’的劲还都得想办法保住自己的饭碗你懂么？——就不说什么升职加薪的事了单单为了自己的饭碗咱们就得拼命演戏！”
我睁了眼睛看着他一子被他这些云山雾绕的话说得有点晕
“我再说得直白点吧明告诉你虽然之前徐远和沈量才都是师兄弟但徐局长一直都跟聂厅长打得火而沈副局长早就背靠胡副厅长了胡聂二火不容这个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咱再说说另一个事：我没记错的话苏媚珍的中弹、艾立威的还有今那个影帝的跳桥自杀你差不多已经是第三次去冲撞胡副厅长了；外加老早胡敬鲂就视咱夏组长为眼中钉现在你又想着让重案一组和风纪在一起饭你不怕胡敬鲂但你还让不让别活了？——是风纪重建以后的长是你你愣是把三条丧家犬骂醒了重新让他们收拾得模样的但你别忘了最开始给他们所有做培训的不是你何秋岩而是他沈量才！秋岩你知道为啥咱们这帮当初都心甘愿给艾立威当狗子么？因为这个圆得很至少外面洒一组的腥风雨他都能遮挡住让咱们这些无辜的、也没啥能耐的角物沾不半点你要是心里真有咱们一组这帮以后别跟省厅的再对着了惹了麻烦不说真没为你好”
这一番话说来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许常诺说的都是他自己想在局里自保的事不过有些话细细品似乎还有点道理；最让我脸红的是他道破我跟风纪的关系的那句话：我确实只是一个顺势而为、又因为自己作然后被徐远抓回去之后愣架到风纪长位置的角我之前还沾沾自喜当这个长当得了戏真以为是我救了一个部门曾经我几度喝多了之后还放出狂言说自己是“F市最年轻的级部”；现在想想这个长其实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我眼前的许常诺如果跟机缘运无关的话甚至都可以是牛牛他俩
正在这时候电视里又播放了一条新闻：从今开始在Y省全省范围内将针对政府和共事业单位包括警务系统和安全调查系统在内所有属务员的工作津贴、补助、可报销账目行范围的取消以保证省政府开源节流但同时在薪金税方面将降低务员个税率
“听听这他是的事么？呵呵”许常诺对我指了指电视屏幕苦笑道
“没听出来这政策怎么了？”
“执政党那帮出来的幺蛾子呗——你平时不看新闻？”
我羞愧地笑了笑：“我其实不太关心政治”实际我真不看新闻看电视都只看电影电视剧网也只看一些杂谈、历史文艺内容或者说再就是十八方面的东西除非是真无聊到一定境地；很多政治民生方面的事虽然也会去了解但基本都靠跟别聊
“那你这样可不行秋岩你现在给架到代理组长这个位置了政治方面的东西你怎么也得看看”许常诺接着说道：“这个事呵呵明显是执政党那帮在拆了袜子补内正常每年省内财政报告十一月中旬就应该发了结果这都十二月中旬了还没布他们不发、咱们这帮物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但实际从个月开始虽然行政议会还没通过议案但咱们F市咱们市局、税务局、邮政局、市场监督管理局、卫生局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肯定是省里财政赤字了”
“不能吧！”我诧异地问道“咱们省经济不一直好的么？”
“呵呵好个！今晚班我去买菜白菜比个月每斤贵了一块五比十月份的时候贵了两块七；而且又因为最近这‘造’闹腾的猪牛羊普遍都涨了十块多钱我老从西北网购的猪里脊和羊排加运费算在一起才78同样的不说质量本地就得至少一百二！”接着许常诺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起来你这新车啥时候买的？刚去买的？”
“呃不是我一个远房姑姑从法国回来之后送给我的当见面礼”
“嗬！你这个姑姑啥来送你这么好的车？”许常诺一听又马一脸羡慕
“就做外贸服饰生意的具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那你最好让你这姑姑捎带手给你张全省通用的、或者特定石化司通用的加油卡否则你就等着剌自己的吧你就看这破政策——还减少补助、同时减少税这他啥意思？这就相当于你我现在每工作的时候开车烧的油、班时候喝的、加班时候的宵、开打出去的子弹所需要的费用都直接从咱们自己钱包里掏！你说没了补助津贴咱们这帮凭啥卖命？我没你那么有远理想、没有夏雪平那么执着于抓捕罪我很现实我就想踏踏实实工作然后拿工资还好把子过了；哼现在可好啥啥都没有你说一个地方的主要负责去卖命挡子的群的最基本福利都开始被剪裁了你还能说这个地方的经济不错么？是马圣诞节又要什么奢侈品嘉年华可问题是你给我一个LV的包或者卡地亚的戒指现在拿出去转手卖了能换几斤几两的猪几棵萝卜白菜？这个月每新闻里就是这点破事三个党派在议会厅里讨论怎么把物价压去本来在党那帮最坚决对这个议案通过结果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这事在省行政议会得到了190票同意票剩那10票弃权票据说还都是地方党团和环保党投的要我说咱们Y省的怕是要黑！”
“嘘”我不不地跟着苦笑了一伸手对许常诺示意道“许师兄这话可别说选期间对咱们可是敏感时期”
“啥敏感不敏感的？不就是‘军警宪特不可妄议时政、不可扰时政’么？那些当官的偷偷的事我过过瘾还不行？我一光脚的还真就不怕穿鞋的！”接着许常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转过看着我：“我刚想起一事来：你是怎么猜得出来那个林梦萌杀了她老温先生的？”
“这不是我猜的”我不避讳地说道“刚才地方党团那给我到外面去之后我真在他们车见到他们洪门的了温先生被林梦萌杀掉的事也是那三个南港跟我说的”
许常诺一边抻着脖子歪着看着我一边把眼珠子左右转得滴溜溜得像钟表的秒针追问道：“那么你那义兄张霁隆也在？”
“他也在”
“呵呵最南边和最北边的黑社会子、清复明的和满洲八旗的坐到了一辆车里”许常诺似自言自语一般叨咕了一通接着又问了我一句：“洪兴的‘白纸扇’、‘草鞋’和‘双红棍’自老远从南港跑来能十二堂那么的摊子不管就为杀一这事你信么？”
我心里一颤但想想刚才在车的况似乎也没啥特别说不通的地方：“我其实也有点不相信但他们洪兴现在因为温先生了所以一提起林梦萌确实咬牙切齿的我觉得没啥”
“你还拿当警察跟我说事秋岩？你说你一警察咋就能这么相信黑社会们说的话？其是那帮南港三合会、洪门的老家伙们一个个的都贼着！他们真正是来嘛的能跟你明说？”许常诺说得摇晃脑的满脸一副自诩神机妙算的得意
“那以许师兄的意思他们又是过来啥的？”
“我面跟你说的事每一个字都有可能让你我去安保局喝一壶的你可别跟别说”
“我不能但什么事还得去安保局？至于么？”
“我听局里保卫和经侦那帮聊说差不多有十年时间咱们Y省方面有一直在让南港的黑社会帮着通过英资背景的银行行洗钱数额差不多得有五个亿”
“五个亿！这事有准么？”要知道南港当年叱咤风云的雷洛探长总共的家当概也就五亿
但同时我也想起了外那传闻中的一千五百万美金这五个亿跟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可别是有什么关系
“英国的报机构查出来的东西你说有准没准？”
“”
“英国的军五对南港一直贼心不于是把整个相关资料都卖给了‘转轮教’那帮想让他们在个月就通过‘新龙电视台’和‘元报’曝光出来搅来年选；但是‘转轮教’自从那个姓李的了之后为了争教主他们内部早就四分五裂了再加他们的长老有一个因为内斗又因为实在想回国所以个月月初的时候用偷渡的方式回了国直接把资料一份寄给了D港警察局的经侦一份自送到了省检察厅经济督察部这件事本来是让咱们市局经侦来做的保卫也派过参与保护过‘轮子’的那个长老不过整件事现在已经移给安保局那帮王八蛋消息也被封锁了不好被洗掉的那五个亿就是省里每年的亏空累计出来的”
“耸听闻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怕的童话故事”
“查谁洗钱不是你我的职责而且究竟有没有五个亿我也不感兴趣查出来了又怎么样？那么多钱也不给我但我猜除此之外还应该有别的事”许常诺继续说道“你再想想历史谁是跟他们洪门三合会那帮关系最密切、不少成员早先都是他们会党份子的？”
“你是说在党？”
“还能有谁？”
“那不对！这谁都知道张霁隆是杨省长的友他怎么可能会跟南港会党一起去帮着蓝党的？”
许常诺嗤笑道：“黑社会到底是黑社会你以为张霁隆跑了杨君实的他就一定会帮着杨君实当‘黑手套’？我看未必！俩月之前张霁隆去了趟南方S市这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他告诉了我他还了电视跟江山资本的还”
“他还见了当地的朱市长和陈委员长这俩一个是S市蓝党党部主席一个是是蓝党出”许常诺用指掏了掏耳朵眼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整合了之前的李氏集团和蒋氏集团而且现在都传言蒋有心就是张霁隆在S市那边找做掉的”
这种说法我倒也在网看发帖爆料过不过其中有好多事我看起来都觉得假至于那个蒋有心的所谓“车祸”是不是真的由张霁隆制造的我没问过他他当然也不会说只不过想想当初李钊的车祸全国都知道是蒋有心策划的只是当时南方S市警方和检察院均以证据不足帮着蒋有心开而后来蒋有心自己却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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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听到许常诺如此一说我才想明白从底薪七千块里多出去的那些钱都是从夏雪平流的、掉的；若是案子破得少了可能连七千块都拿不到而且同样是拿着一万两千块的工资夏雪平到现在还都得拼命而省厅的那些官僚们每只需要去办室坐一坐、网、喝喝茶、开开会偶尔到去各市县的总局挑挑病就可以了
只听许常诺接着叹了有些动地说道：“是咱们当刑警应该‘服务社会、保卫繁荣’那省厅那帮成得脑满肠肥的官僚老爷他们咋自己不来第一线‘服务社会、保卫繁荣’？唉我和我家那子各自父年纪也都了最近嚷着要抱孙子孙而且因为那个破演员的我一个月没碰我媳了；原本今啥啥都准备了结果好哼是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揪出来了！！这子我发现真是越过越蛋！我跟你讲秋岩在咱们局里老少子过得比我压的有的是要不然市局内部怎么有不老少婚外的？还有去嫖妓的、到在外面约炮的跟自己子、兄弟、父伦的也有—一些——我其实原本听到这种事都恶心现在早都麻木了浩远跟胡不就这样么？浩远原来多单纯的你肯定想象不到；胡那曾经在咱们凶杀组那也是警神一枝的说呀！呵呵这在这种高压之还过着不是的生活啥啥他的一点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就得再去找点东西发泄于是一个个的早都不正常了！要不是我我看得比他们这些都清楚我估计我也不正常了呵呵！”
许常诺苦笑着挠了挠发看着放在自己边的白浩远留的那件棉袄无奈地摇了摇
我清了清嗓子没说话默默地把明明捧过温咖啡却突然瞬间冰凉的双手放在巴前面用呵着我自己稍稍有些心虚的同时我也在试着去理解许常诺的心境但复琢磨三次他的话之后我还是不能产生半点感同的意思我会不到这跟我“太喜欢张罗”、“太跳”、太想努去做好自己为警察该做的事又有什么关联尽管仔细回想一一组里每一个的状态我在此刻有点能明白他们每个都在努扛着的负担
“秋岩你刚才还说我现在正在破案子？哎呀也是偶尔我自己昏了、喝多了恍惚中也还相信这个”许常诺见我没说话自己叹了继续颓然地发着牢“但问题是别说现在一个一条命咱们一子就抓出来四个嫌疑就算这案子最后破了你觉得能怎样？就算有荣誉了这荣誉到最后能是我和浩远的？夏组长得罪了多少才换来了那些荣誉可我俩有夏组长那本事？我跟你讲哪怕最后破案的功劳算到你秋岩的其实我们一组的弟兄们也都认了；可到最后那不还是局里的、还是省厅的荣耀么？你真以为破了案子就啥都有了？况且哼这今后的市局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许常诺一吐为却意犹未尽的样子让我的心里开始不安稳：“许师兄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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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牌？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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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如实说道“我就去张霁隆的一家医院把老丁、妍、哥从里面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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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怎么了？这不是好的么？——呵呵许师兄是觉得他们会针对我？这样也好我不在风纪了为了工作为了市局他们应该一视同仁”
“要不说你还是！呵呵我明白出了苏媚珍和艾立威的事你便满脑子都是你和夏组长安危所以你特别希望有能对内行高压管理；但是你不能不考虑别活吧？脏了肯定是个弊病但是至清则无鱼另外你肯定觉得那个许彤晨和庄宁他俩都是老实孩子对吧？秋岩你太看那一对鸳鸯了！你也太看风纪了！呵呵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说我自己和他们俩都是‘考学帮’出的嘞——正我也不在这危言耸听了得我像挑拨离间的似的到了明你就知道了”
许常诺的态度油到让我觉得油腻而且就像他自己说的许彤晨和庄宁这俩有多的脾多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俩可能利用自己的职权欺负么？何况还有伍育明修德馨两位哥坐镇许彤晨庄宁他俩如果有太冲动的行为也必然会被两位哥拦着所以我觉得许常诺说的或许还是重案一组和风纪的误会与积怨
我也不愿意多在这个问题聊去因此我便另起了一个话题：“我倒是听说了在我和夏雪平不在局里的这段时间咱们一组和风纪的有点梁子怕不是一直以来有什么误会可能这里也有我的过错所以我跟妍、老丁和莫哥都商量过了本来想过几我想招呼咱重案一组的还有风纪的一起找个地方顿饭！我想好了冬的点烧烤不错毕竟‘没有什么事不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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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俩会去这顿烧烤你也请不起！你真以为一两顿烧烤风纪和重案一组就能和和了？告诉你秋岩虽说你和夏组长是子你俩相距差不多十年之后能重新和好但风纪跟重案一组永远都不到一锅里去！还请饭我说秋岩说你张罗你还不承认你是真嫌局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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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得直白点吧明告诉你虽然之前徐远和沈量才都是师兄弟但徐局长一直都跟聂厅长打得火而沈副局长早就背靠胡副厅长了胡聂二火不容这个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咱再说说另一个事：我没记错的话苏媚珍的中弹、艾立威的还有今那个影帝的跳桥自杀你差不多已经是第三次去冲撞胡副厅长了；外加老早胡敬鲂就视咱夏组长为眼中钉现在你又想着让重案一组和风纪在一起饭你不怕胡敬鲂但你还让不让别活了？——是风纪重建以后的长是你你愣是把三条丧家犬骂醒了重新让他们收拾得模样的但你别忘了最开始给他们所有做培训的不是你何秋岩而是他沈量才！秋岩你知道为啥咱们这帮当初都心甘愿给艾立威当狗子么？因为这个圆得很至少外面洒一组的腥风雨他都能遮挡住让咱们这些无辜的、也没啥能耐的角物沾不半点你要是心里真有咱们一组这帮以后别跟省厅的再对着了惹了麻烦不说真没为你好”
这一番话说来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许常诺说的都是他自己想在局里自保的事不过有些话细细品似乎还有点道理；最让我脸红的是他道破我跟风纪的关系的那句话：我确实只是一个顺势而为、又因为自己作然后被徐远抓回去之后愣架到风纪长位置的角我之前还沾沾自喜当这个长当得了戏真以为是我救了一个部门曾经我几度喝多了之后还放出狂言说自己是“F市最年轻的级部”；现在想想这个长其实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我眼前的许常诺如果跟机缘运无关的话甚至都可以是牛牛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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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他是的事么？呵呵”许常诺对我指了指电视屏幕苦笑道
“没听出来这政策怎么了？”
“执政党那帮出来的幺蛾子呗——你平时不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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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样可不行秋岩你现在给架到代理组长这个位置了政治方面的东西你怎么也得看看”许常诺接着说道：“这个事呵呵明显是执政党那帮在拆了袜子补内正常每年省内财政报告十一月中旬就应该发了结果这都十二月中旬了还没布他们不发、咱们这帮物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但实际从个月开始虽然行政议会还没通过议案但咱们F市咱们市局、税务局、邮政局、市场监督管理局、卫生局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肯定是省里财政赤字了”
“不能吧！”我诧异地问道“咱们省经济不一直好的么？”
“呵呵好个！今晚班我去买菜白菜比个月每斤贵了一块五比十月份的时候贵了两块七；而且又因为最近这‘造’闹腾的猪牛羊普遍都涨了十块多钱我老从西北网购的猪里脊和羊排加运费算在一起才78同样的不说质量本地就得至少一百二！”接着许常诺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起来你这新车啥时候买的？刚去买的？”
“呃不是我一个远房姑姑从法国回来之后送给我的当见面礼”
“嗬！你这个姑姑啥来送你这么好的车？”许常诺一听又马一脸羡慕
“就做外贸服饰生意的具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那你最好让你这姑姑捎带手给你张全省通用的、或者特定石化司通用的加油卡否则你就等着剌自己的吧你就看这破政策——还减少补助、同时减少税这他啥意思？这就相当于你我现在每工作的时候开车烧的油、班时候喝的、加班时候的宵、开打出去的子弹所需要的费用都直接从咱们自己钱包里掏！你说没了补助津贴咱们这帮凭啥卖命？我没你那么有远理想、没有夏雪平那么执着于抓捕罪我很现实我就想踏踏实实工作然后拿工资还好把子过了；哼现在可好啥啥都没有你说一个地方的主要负责去卖命挡子的群的最基本福利都开始被剪裁了你还能说这个地方的经济不错么？是马圣诞节又要什么奢侈品嘉年华可问题是你给我一个LV的包或者卡地亚的戒指现在拿出去转手卖了能换几斤几两的猪几棵萝卜白菜？这个月每新闻里就是这点破事三个党派在议会厅里讨论怎么把物价压去本来在党那帮最坚决对这个议案通过结果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这事在省行政议会得到了190票同意票剩那10票弃权票据说还都是地方党团和环保党投的要我说咱们Y省的怕是要黑！”
“嘘”我不不地跟着苦笑了一伸手对许常诺示意道“许师兄这话可别说选期间对咱们可是敏感时期”
“啥敏感不敏感的？不就是‘军警宪特不可妄议时政、不可扰时政’么？那些当官的偷偷的事我过过瘾还不行？我一光脚的还真就不怕穿鞋的！”接着许常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转过看着我：“我刚想起一事来：你是怎么猜得出来那个林梦萌杀了她老温先生的？”
“这不是我猜的”我不避讳地说道“刚才地方党团那给我到外面去之后我真在他们车见到他们洪门的了温先生被林梦萌杀掉的事也是那三个南港跟我说的”
许常诺一边抻着脖子歪着看着我一边把眼珠子左右转得滴溜溜得像钟表的秒针追问道：“那么你那义兄张霁隆也在？”
“他也在”
“呵呵最南边和最北边的黑社会子、清复明的和满洲八旗的坐到了一辆车里”许常诺似自言自语一般叨咕了一通接着又问了我一句：“洪兴的‘白纸扇’、‘草鞋’和‘双红棍’自老远从南港跑来能十二堂那么的摊子不管就为杀一这事你信么？”
我心里一颤但想想刚才在车的况似乎也没啥特别说不通的地方：“我其实也有点不相信但他们洪兴现在因为温先生了所以一提起林梦萌确实咬牙切齿的我觉得没啥”
“你还拿当警察跟我说事秋岩？你说你一警察咋就能这么相信黑社会们说的话？其是那帮南港三合会、洪门的老家伙们一个个的都贼着！他们真正是来嘛的能跟你明说？”许常诺说得摇晃脑的满脸一副自诩神机妙算的得意
“那以许师兄的意思他们又是过来啥的？”
“我面跟你说的事每一个字都有可能让你我去安保局喝一壶的你可别跟别说”
“我不能但什么事还得去安保局？至于么？”
“我听局里保卫和经侦那帮聊说差不多有十年时间咱们Y省方面有一直在让南港的黑社会帮着通过英资背景的银行行洗钱数额差不多得有五个亿”
“五个亿！这事有准么？”要知道南港当年叱咤风云的雷洛探长总共的家当概也就五亿
但同时我也想起了外那传闻中的一千五百万美金这五个亿跟那一千五百万美金可别是有什么关系
“英国的报机构查出来的东西你说有准没准？”
“”
“英国的军五对南港一直贼心不于是把整个相关资料都卖给了‘转轮教’那帮想让他们在个月就通过‘新龙电视台’和‘元报’曝光出来搅来年选；但是‘转轮教’自从那个姓李的了之后为了争教主他们内部早就四分五裂了再加他们的长老有一个因为内斗又因为实在想回国所以个月月初的时候用偷渡的方式回了国直接把资料一份寄给了D港警察局的经侦一份自送到了省检察厅经济督察部这件事本来是让咱们市局经侦来做的保卫也派过参与保护过‘轮子’的那个长老不过整件事现在已经移给安保局那帮王八蛋消息也被封锁了不好被洗掉的那五个亿就是省里每年的亏空累计出来的”
“耸听闻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怕的童话故事”
“查谁洗钱不是你我的职责而且究竟有没有五个亿我也不感兴趣查出来了又怎么样？那么多钱也不给我但我猜除此之外还应该有别的事”许常诺继续说道“你再想想历史谁是跟他们洪门三合会那帮关系最密切、不少成员早先都是他们会党份子的？”
“你是说在党？”
“还能有谁？”
“那不对！这谁都知道张霁隆是杨省长的友他怎么可能会跟南港会党一起去帮着蓝党的？”
许常诺嗤笑道：“黑社会到底是黑社会你以为张霁隆跑了杨君实的他就一定会帮着杨君实当‘黑手套’？我看未必！俩月之前张霁隆去了趟南方S市这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他告诉了我他还了电视跟江山资本的还”
“他还见了当地的朱市长和陈委员长这俩一个是S市蓝党党部主席一个是是蓝党出”许常诺用指掏了掏耳朵眼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整合了之前的李氏集团和蒋氏集团而且现在都传言蒋有心就是张霁隆在S市那边找做掉的”
这种说法我倒也在网看发帖爆料过不过其中有好多事我看起来都觉得假至于那个蒋有心的所谓“车祸”是不是真的由张霁隆制造的我没问过他他当然也不会说只不过想想当初李钊的车祸全国都知道是蒋有心策划的只是当时南方S市警方和检察院均以证据不足帮着蒋有心开而后来蒋有心自己却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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