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二中】(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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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28

作者:马秀风
字数:4963
2018/09/28



  1998年8月学毕业升初中就近原则分配到了县二中的初一四班我本来就不太学习四年级的时候我和我爸离婚我被判给我一年里跟着我搬了五次家其他生活更是七八糟就更没有学习的兴趣凑凑合合混到了学毕业到了升初中这个节骨眼正好找了个结婚就是我后爸我和我后爸互相看不对眼也管不了只要我不生事学习什么的无所谓所以从初中开始我就是班里倒数的几名之一我们班主任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姓郑郑美兰她一开始觉得我脑子还算好使还有救还找找我家里后来清楚了我家的也就懒得再管了和我一样只要我不生事就行

  班里和我况相近的还有几个其中一个他爸因为打伤了当时正在坐牢从他爸坐牢以后就和他爸离婚了他跟爷爷奶奶住一起和他表哥最好他表哥是开汽修店的和社会走得很近所以刘杰也认识一些另一个李硕他也是单家庭和他一起过长得高马就好打架还有一个马健他父在外地做生意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平时给他钱给得很就因为这个经常有校外的找他要钱要不出钱来就打他为了这个他后来就主动和刘杰接近想让刘杰罩着他

  我一开始是和李硕玩因为李硕他和我关系不错后来李硕和刘杰因为都认识刘杰表哥的缘故走得比较近我也跟着一起开始和刘杰玩再加马健就这样在1999年半年也就是初一半学期的这段时间里我、刘杰、李硕、马健渐渐形成了一个四团伙平时的主要活动就是没事欺负欺负班里几个比较老实的学生放学之后去刘杰家或是马健家里玩游戏机看录象再就是跟着刘杰去其他一些比较熟的混混那里玩牌主要是一些职高生最后就是打架一般是校外或者其他学校的混混杰再我们到约好的地方我们尽量站到后面也就是跟着喊喊真打起来之后看看势不对就赶事后有时能混顿饭店或者混点红包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班主任和其他科任老师对我们这几个基本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甚至把我们四个都调到了最后一排坐只要不影响他们课就行用现在的话说是我们彼此之间都有一种默契真正让事起变化的是初二开学后的一件事初二开学之后我们班转来一个是从县实验中学转来的我们都不认识她但是她来第一课那打眼一看就看出来这个的不是什么正经念书来的因为她一点都不一米五几的个站在郑美兰旁边角笑嘻嘻的提着书包轻轻的扭来扭去我当时和李硕坐同桌就跟李硕说的真他李硕嘿嘿一笑说:欠

  其实我们那个时候都还没有过的经验虽然在马健家里我们看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还只限于过过瘾而且赵莉说实话长得很一般不光个不高而且材还有点圆皮肤也不是特别白所以我和李硕看着郑美兰让赵莉坐到了第三排靠窗的位置然后开始就没兴趣再看她了从课桌里拿出漫画来开始看漫画

  那第一节课课的时候我正好看完一本漫画漫画的一册在刘杰那里我抬起来想找刘杰换书结果意外地看见刘杰正站在赵莉课桌边和赵莉说话我捅捅李硕朝刘杰那边指了指李硕看见之后也觉得意外自言自语说了句:他们认识?

  我说:你也不知道?

  李硕摇了摇说:一会问问他

  我们想等刘杰说完话然后问他但是刘杰一直在那里和赵莉说个没完一直说到了第二节课好不容易了第二节课做完课间以后我们一起躲到教学楼后面的角落里这个时候才有空问刘杰告诉我们他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几次赵的确实是个学四年级的时候就让我们这里一个烂包的混混给开了后来跟过好几个但是一直没有混起来这次转到我们这里来是因为在原来的实验中学跟一个生抢朋友让二给打了一顿不敢再在那边混了所以家里托转到了我们这边来本来想找个清静没想到还有认识的熟

  我们听刘杰说完之后了一声算是知道了也没把这个事放在心完烟就回教室了继续我们该的事之后的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赵莉可能是因为在新班级只认识刘杰的缘故课很少和别的生玩总来找刘杰说话和我们也渐渐熟了起来

  赵莉转过来之后的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五午是扫除时间一般这个时间我们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烟或者玩牌生活委员本不敢给我们安排劳动我们在场篮球架面玩了一会杰说要去教学楼里个厕所走了我们在篮球架面等了半也没见他回来这个时候扫除已经完了因为扫除后还有一节自习课我们只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教室我们的教室在教学楼二层二层我们就见一伙像苍蝇一样轰地散开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刘杰在群中朝我们走过来李硕骂了一句:你他掉到坑里了?这么长时间!刘杰脸一点表也没有把手指放到边嘘了一声说:别说废话跟我走这是他平时有事的时候才会有的表这时我才看见赵莉跟在他后面一副丧我心里想货把我们拉马健和李硕还在问刘杰怎么了怎么了我赶跟他们说别说了回教室

  回到教室以后莉坐到她的位子靠着窗台一言不发我、刘杰、李硕、马健坐到教室后面放扫帚的角落里杰告诉我们刚才赵莉去厕所洗墩布心把溅到一班的一个庞丽的庞丽是我们初二这一年级生里混得最好的多数的都混得油本来赵莉新来乍到不想惹事就给庞丽道歉没想到庞丽不依不饶非要赵莉给她莉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甩开了和庞丽对骂正好被刘杰碰他知道庞丽混得好怕赵就赶过去给庞丽说正好庞丽的几个朋友过来看出了什么事就在里面她今午逃课来找庞丽玩她认出赵莉来当时就眼红了来就打赵其他也围来一起动手杰本能地一拉结果也是寸劲把二的指甲给碰断了疼得嗷嗷正好这个时候教导主任来查卫生那几个的赶散了但是临走前撂话:一会放学之后莉和刘杰都见红

  我还没来及说话李硕就骂了起来:你惹的这啥事你再招惹那个他声音了一点班里都往这边看过来我赶嘘了一声李硕然后问刘杰: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杰说一会放学你们先别走在教室里跟赵莉一块呆着我去找找霞

  霞赵颖霞是初三的一个她家在刘杰家房后排住跟刘跟学校里的这些混混也都认识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这时候马健看了看手表说还剩半你赶去吧杰点了点推开教室后门左右看看没就弯着溜了出去马健马把门带我们对视一眼又看看靠在窗台一动不动的赵声骂了一句真

  过了一会课了教室里的其他都收拾东西离开了负责锁门的杨海东见我们不走就问了一句他不敢和别说话就觉得我还算好说话就问我:王一你们不走?

  我说你把钥匙给我们留我们一会锁完门给你把钥匙放门框杨海东了一声过来把钥匙给我然后也走了

  这时候教室里就剩我、李硕、马健和赵莉四个我们谁也不想和赵莉说话过了一会我见刘杰还不回来就出了教室到楼道里想透透从我们教室这条楼道隔着窗户能直接看见校门我刚一出教室就远远看见校门黑压压堵了一堆部分是的是庞丽和二正在和霞说着什么杰跟在霞后面过了一会庞丽和二都点了点也点了点然后让到一边庞丽和二走到刘杰面前抬手给了刘杰几耳光又拉住刘杰的把他的拉低拉了几把里好像声骂着什么接着松开他杰直起刚想整整又走过来几个有的打耳光有的踢他几脚这几个生打完以后跟刘杰说了句什么然后回向教学楼这边望了一眼杰就点点离开霞朝教学楼这边走过来

  我知道她们概是让刘莉出来正想回教室提醒他们一声一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赵莉和李硕、马健都已经出来了我看了一眼赵她的在抖说不清是什么表过了一会我听见刘楼的声音他走到半楼梯看见我们都在就跟赵莉作了个手势说:莉就离开我们跟着刘了楼过了一会我从窗户里见赵莉和刘杰一前一后朝校门走过去校门动起来

  赵莉和刘杰走到校门杰又躲到了霞后面对赵莉说了几句什么莉就走到庞丽和二面前说了两句之后弯给她们鞠躬没想到她刚一弯就揪住了她的地往一边拽一边骂莉用手护住这时庞丽从旁边一脚把赵莉踢倒在地但是发还拉在二手里几个生过来踢了赵莉几脚踢得赵莉在地直打滚松开赵莉的边骂边伸手到兜里掏东西眼疾手子把她的手在兜里然后喝斥庞丽赶过来抱住二喝斥了几声后庞丽才不甘不愿地离开赵和霞还有另外一个生一起住二把她推推搡搡地拉走了们也跟着一哄而散

  我们看着散了锁门等我们来到校门的时候已经散光了杰也已经把赵莉从地扶起来了杰只挨了几倒没什么全是泥和土糟糟的边也有两条我们过来的时候她还在不停地哭我问刘杰有事没事杰说没事刚才霞说了这就算摆平了要不是的话真要出命了我看了看赵莉的样子说那她这样子咋回家?刘杰说先别回了都跟我回我们家算了再回

  于是那我们都在刘杰家里他家是钢厂的旧家属楼只有五十来平米他爷爷奶奶一间我们都挤在他自己那一间屋里说话聊莉在厨房把自己的脏换了两件刘杰的穿在松松垮垮的九月份因为有赵莉在我们一开始都还穿着背心后来到了十一点困得不行了准备觉的时候莉看出我们就跟我们说没事你们要的话就背心吧我啥事没见过我也听她这么说我们也就不客四个光了膀子李硕个客厅的沙发我、刘杰和马健客厅地屋里刘杰的正好刘杰的奶奶出去打通宵麻将了所以被子也不是很缺我们四个在客厅里的只剩一条只盖一条巾被或者被单李硕一会着了打起了呼杰和马健也着了我又又嫌李硕吵横竖不着就起来想厕所在门中间要路过刘杰的房间我路过的时候发现房门居然是开着的虽然说我对赵莉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好奇地往里面瞄了一眼莉侧躺着背对门光光的穿了一条样和款式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白的后背直扎眼我的心蹦蹦跳了起来不敢多看到厕所里拉发现一点也不出来我闭眼睛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出了一点连冲也没冲就赶离开厕所再路过刘杰房间门的时候我没敢再看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客厅躺到自己的褥子一闭那个白白的后背就在我眼前晃翻来覆去了很久这才糊糊着了

  了不知道多久我又醒了醒来以后我一看客厅的挂钟才四点多周围还是黑糊糊的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什么地方有动静我开始以为了贼但是转脸一看杰已经不在他的褥子我从地爬起来穿拖鞋想去看一出了什么事走出客厅就发现声音是从刘杰的房间传出来的而且现在也听清楚了是赵莉在哭还有他们声说话但是听不清说的什么我突然间意识到他们可能在那件事子绷看了看李硕和马健他们还在我犹豫了一轻手轻脚地挪到刘杰房间门探出半个脸往里偷偷瞄了一眼只见赵莉浑一丝不挂地杰跪在她后面抱着她的正在一我听见的哭其实是赵莉在哼哼刚才厕所的时候我只看见了赵莉的后背这一我差不多把她的全都看清楚了:前面我已经说过她的材很一般但是光了看两个奶子明显比我们班其他部分还是飞机场的生要不少吊在前一前一后地荡着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像是在光一样不像刚才我看她的后背时那么白但是看去有些发亮

  我的了起来但是还是不敢多看他们可能还在兴也没发现我我想悄悄挪回去但是发现有点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客厅躺在褥子横竖不着连声音什么时候没的也不知道

  最后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亮了马健拍我脸让我起我嗯了一声找到自己的服和背心套穿子的时候才发现裆里有些异样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衩被不过已经幸好他们没有发现我穿好到厨房洗脸莉正在厨房喝见我给我让开位置我洗完脸见赵莉正在和他们说话我特别注意了一她和刘但是他们和平常一样有一句没有一句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发生的事

  收拾完了以后我们就出了门去学了莉的服昨过了一遍已经一点也看不出昨的痕迹来午的前两节课我一直有点恍惚连漫画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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