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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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19

作者:xiaoya0512
字数:3624
2018/07/19



  到了广州最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班时
他有时在班时间有机会便偷溜到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老文对我绝
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

  我怕筝现在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
文趁机了便宜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有时候就是:虽然
自已但看着别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筝可以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
在的朋友分手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那是不行地并跟他说明
他要不关我的事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

  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立场

  他那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他也老实跟我说筝是有
想法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心了就算是再去顶多也
就是闻个不碰还不行吗?

  我说去闻个也不行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家的
服似的皮疙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我以前也不这样的还不是因为老不在
的么你这种生犊子不懂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生活倒还能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的难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
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的难就找自已老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那里是真不容易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
如果没个两三的长假的话赶不点;如果坐客车又太贵朋友舍不得
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了一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朋友
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于是什么园里马路边
录像厅里绿化带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他那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
奇而又兴奋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有些真是生的不一样虽然我是写黄文的
就算是今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
磕磕绊绊脸红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
在说饭喝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朋友
说他脸皮又厚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她脖子至领片的雪白总晃
着的我眼睛;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聚焦细看;宽松的衬没有
是什么样子

  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不是难为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
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
不会找他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伙子几乎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
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问她什么哪的之类的

  然后有点得意说:我又不是没嘛找老文我只是看他能说的
闲聊一有意思再说了点但也没胆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她又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于是我俩都沉默了氛多少有那一点不
自在

  之后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
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的意思筝这么年青漂亮的
次至少也有的话还有至少千的红包还说如果筝有兴趣
可以帮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

  我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不够就和
我说我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了一觉起来想想昨晚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
另有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他听了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筝有想法
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探的意思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
她便宜之类的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

  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走去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心想:果
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司的同事一起到了筝的那
家蛋糕店那店本就不算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
觉一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说道:「是胡老板吗?」

  那位胡老板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听了老文的话
张地点了点

  老文便直接走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
听说你在这片最好我来找你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 」

  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来了只听
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兄弟没啥
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忙拿
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我们不手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整个过程都的像模像样
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怵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
变成了四

  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
转去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有些黯然

  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

  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掉这份工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

  等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
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有三好好喝加好!」

  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馆子也不用多好的有两个荤
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餐馆

  她今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老文
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可现实是本没用
办法我只好当着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
那饥概能把筝吞了

  没想到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
老文服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
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老文想要去扶她我一把把老
文的手打开他这个老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筝送回了房


  好不容易把她了回来放在了她一躺在那里是汗「呼呼」
地吐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我便倒了一杯冷开给她她接过「咕噜咕噜」
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

  又过了会她说她的厉害的汗我帮她烧点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器之类的都是用那种铜管的
在桶里烧的那种「

  烧好后我便喊她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服去洗
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宽松的衬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
一直走到我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在了我的背可能是因为我前面
把她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光膀子
的也一堆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绵中有两颗

  闻到她里还带着点酒便说道:「你请老文了饭表达谢意也就够
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顿了一她又接着说道:
「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谁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
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只要一传出来
村里面那些老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
也能传成你主动只要是沾点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子不
好过的总是

  这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确实在绝多数时候的事
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不好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
不起的刚好相好像就就变得脏了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
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
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一副新的面孔
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社会关系一个摆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这就
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再来没有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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