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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08
感到有些惆怅在这个世界总有令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却未必能够拥有
这份美好
不管怎么样或许因为她的存在我用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一堂课在走
课堂的时候她还是静静坐在后排靠窗的那个老位置我的心跳不争的加速
幸好没有影响我的发挥这堂课就我看来比以往要彩一些、也更有一些
课后照例还是有学生围着我问这问哪我希望她也来提些问题但她
也没回地就走了
我继续很认真的背课只要她愿意来听我的课机会总是会有的但当我又
一次带着望走教室窗边的那个位置空无一目光来回巡视了几遍却也
没见那素白的衫
课还得继续至于这堂课得质量有多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接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到过她每一次走课堂希望便会化为失
望课之时讲倒不会讲错但总归是没有的看我状态不对有几个同
学发来短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苦笑懒得回答她们
有事没事我会到生物系的楼前走走看着来往的学生却一次也没有
看到那象未名湖畔的柳枝般轻盈柔的她
有次食堂饭我实在忍不找了一个生物系的老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
林雨婵的学生他摇了摇说没印象这也难怪北每个系有千学生他
哪会个个认识隔了几再碰到他时他说帮我问了确有这么一个但前
段时间请假回去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她没来课倒不是放弃了我这门选修课
而是请假回去了开学没多久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规但她是
特招生有本事得了北想必翘再多的课也不会毕不了业的
在一个秋雨萧瑟的早我走课堂后排靠窗的那个位置坐着一个胖胖
的学生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来我宁愿这个位置空着
雨总是会让感到萎我有些神不振地打开讲义抬目光扫视了一
黑压压的课堂忽然心跳猛然加我看到了她她就这样毫无兆地出现在
了我的眼前
这瞬间我和她的目光有了第一次单独的流在课的时候好学的学生
会把专注的目光投向我她也一样而一个好老师也不会把埋在书本里
或许我和她也会有眼神的流但表达的是一种共的东西：学生用眼神告
诉老师我在好好听；而我用眼神告诉他们我在认真讲
而这一次我相信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喜而她对这种惊喜表现得很自
然没有奇怪、感或高兴之类的表示只是礼貌地微微点了点、淡淡一笑以
示回应
我感到脸有些发烧连忙移开目光我二十八岁比她整整十岁但在
这短暂目光触碰当中我觉得我们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年龄差距她眼神纯净
但绝不幼稚隐隐之中带着骄傲但却不高傲在淡然平和在背后似乎有一种
量一种泰山崩于前不改的从容一种海纳百川似的度
定了定神开始课目光不敢在她有太多停留但一种强烈的愿望在
心中涌动我不想就每次默默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美好的东西需要自己去
努、去争取即使失败了才不会后悔
「林雨婵同学你来回答一这个问题」
课堂总会有提问环节以往多数的时候我会这么问有谁能回答这个问
题只有两种况会点名：第一种是比较难的问题只有某些成绩特别优秀的学
生才能回答得出来；还有一种则针对不太认真听讲的同学故意地刁难一他们
给他们敲敲警钟
她淡然地站了起来回答了我的提问柔的声音很好听微微的青涩里沁
着一丝丝的媚意她的普通话字正腔圆相当标准没有一点点方言音但却仍
让我感到江南子那特有的灵、温柔和婉约
而与她好听的声音相比她的回答更加的完美我努寻找她在理解或表述
存在的问题这将有助于以后我们的流但我发现竟挑不出任何的病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种可能」
在提问时考虑她一个月没来课我挑选的是相对简单的问题但我现在
将这个问题行延伸难度、度要许多
依然是很完美的回答我的眉微微地皱了起来不是说我对她有任何的讨厌
或者是权威被挑战后的不悦而是我绞尽脑在想一个问题只有将她难住了
或许以点拨指导为借彼此能有一步的接触在提问之时我是这样想的
眼见她已回答完我的问题正当我准备继续提问突然她秋般澄澈的双
眸轻轻眨了一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还有一点点孩般的调皮她的眼睛
会说话只不要是傻子都懂
我立刻放弃了继续提问的念在她坐后我注意到很多向她投去惊讶
的目光而且有些的眼神之中掺杂着毫不掩遮的嫉妒
她穿着不起眼的服、戴着样式过时的黑框眼镜坐在后排最角落的位置
是想安安静静地学习不想引起太多的关注而我让她成为众瞩目的焦点
这有违她的本意在重新开始讲课前我望向她她立刻读懂我眼神中的歉意
微微一笑表示并不在意
很又到课的时间在那些个好学生过来问问题之前我的目光望向了她
这次她的坐位比较靠前便没走课堂中间那条通道而是往前排走过
我希望她也能来问些问题但看去她没有这个打算在经过讲台的时候
我鼓勇向她微笑着说：「你今回答得很好！」
她礼貌地微笑着回应：「谢谢老师」但还是抱着书本飘然而去
我有她的电话每个月的月初教务都会给我一份名单面有每一个来
课学生的联系方式打电话给她？我没这个勇打过去该怎么说？我想和你
讨论某个学习的问题？我自己都感到很假直接邀约？个饭去哪里玩？毕
竟是师生关系先不说她怎么看我不好还会被别说我扰学生事实
我连发个短信的勇都没有联系方式有她ＱＱ号这我倒加了但她从没
过线
校园里的枫叶红了风景越来越美而我们所有集也就是课堂之偶尔的
眼神触碰她永远是淡淡、柔柔地浅浅一笑让我心神荡漾却又不知所措
好多次在寂静的里望着ＱＱ面板中灰黑的像我拿起手机最后又慢
慢地放
转眼已至秋生在南方的我清晨出门瑟瑟寒风总让我有些缩缩脑而
那如果我有课里便象燃烧着一团火竟一点都不会感到寒冷脚步也轻
几分我想了很多种接近她、了解她的方式但总觉刻意、别扭、不妥
我是她的老师我不想给她留一个轻浮的印象好在老还是眷顾我的
没多久我们有了第一次在课堂外的相遇
我所在北心理系很早前给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的郭念锋教授发出邀请
请他来学校给同学做一次关于主义的讲座
心理学分很多流派比如最有名的弗洛伊德的神分析学派德国的冯特提
出的构造主义学派、美国的詹姆斯和杜威提出的机能主义学派等等心理学的研
究与时俱在二十世纪末中国的一些学者提出了具有中国特的主义这
一全新的心理学概念引起了世界的关注而其中领军物便是郭念锋教授
郭教授很忙一般很难请到但北的讲座他很推掉因为他是北６３届
的毕业生校的邀请总得要去
那我提前半时到走报告厅有太多比我来得还早不得不佩服北
学子们求知若的的神我东张西望想找个好点的位置突然视线猛地停
心跳骤然加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林雨婵又这么意想不到地出现在我的眼
前
在还的时候她多时间是一素雅的连偶尔简简单单的白衬
衫、牛仔倒也赏心悦目；而秋逐渐转冷她外套或风不是藏青就是黑
款式也有些老衬不出她柔媚婉约的质
今她不仅没戴眼镜还穿了一件米的风围了一块淡粉的围巾虽
也是普普通通的装扮但般的明媚动隔了老远依然扑面而来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故做淡然地说：「林雨婵同学
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也是来听郭教授的报告吧！」说完我就后悔坐在这
里不是来听报告嘛来的
她站了起来淡淡一笑犹如如涟漪她说：「老师好你是怕我才一
会听不懂吧」
在她的笑容里我又看到一丝丝的顽皮自从次课堂提问后偶尔的眼神
流多也是礼节的回应我再没见她流露出这孩般的我的脸有些发烧
对于一新生来说已有的心理学流派尚没领悟掌来听这个讲座确有囫囵吞
枣之嫌但我的话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刻为北老师的我竟有些结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林
雨婵同学你很勤奋好学、资聪颖我相信今郭教授的讲座一定一定会
对你学业有裨益的」讲完我又后悔我都讲了什么表扬她吗？这里是课堂
吗？自己是嘛来的？是来认识她、了解她和她做朋友来的什么资聪颖、
什么有裨益这话听去要有多酸就有多酸
她浅笑嫣然似江南朦胧烟雨般妩媚她的眼神里仍带着一点点的调皮
甚至是一丝丝地捉搦象是个真无邪孩但顾盼间的那份淡然从容却又
无限地拉近了我们之间年龄差距令我生出一种错觉在某些事面她的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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