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娴嬉春行】(二)

    （二）
　　自从答应了子帮他想办法调教他的朋友后我就在他所拟定出调教
计划之后以过来的立场提出自己的观点让他稍做修改以求这个计划得以
顺利行
　　由于他那朋友的已经过逝所以我自然成了那个『想办法让她感
到光辉』的慈祥伯
　　然而我的环与纹却和常印象中的贤良完全扯不边我
原本还为这点担忧不已可是子却不以为然地说：「谁说贤良就一定是
传统保守的『欧巴桑』？如果不让苡恩接你的外表她又怎么可能接我的调
教？」
　　话虽如此但是当子某个星期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做客看到我
那几乎不蔽地火辣穿着当从她所流露出地不可思议神就可看出她显
然对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她真的喜欢子并且真的打算将来跟他共度一生
那么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后都得接我这个；再加我如今也习惯了那
些惊愕或鄙夷地异样目光所以也不会跟这个孩计较
　　还好经历最初地错愕以及子一直以我为榜样称赞我有多年轻感
而且在常生活对他多贴多照顾；或是没事就说将来若要娶老一
定要找我这种类型的之类的言语慢慢灌输她「希望自己的友也能像
一样感」的观念让她慢慢接我这前卫新的外表而寻找机会
让她可以开始做一些比较成熟感的打扮
　　于是乎当她变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之后她就在我们一家的潜移默化
穿着终于有了一些改变：从她刚开始到家里总是样式年轻但保守的棉质Ｔ恤
配一条蓝的牛仔长慢慢改穿一些细肩带的贴Ｔ恤或是及膝的牛仔
　　除此之外有时子也会约我和她一起出门逛街然后我就会在他的暗示
刻意将他抛在后借着和她边聊边逛的随意方式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与她并肩
而行；倘若在街看到比较清凉感的服装时我就会怂恿她试穿看看如果
子觉得ＯＫ我就立即作主地买来送她并且跟她约定好次来家里做客时
希望能看到她穿这一套服亮相
　　等到我们一家和她更熟络之后我和老对她的称呼就从方同学苡恩
最后就直接她恩恩而她也从周爸爸周变成了叔叔阿
　　经过了约半年相来恩恩已从一个害羞保守的孩渐渐变得开朗
活泼而她的着观念也逐渐接了比较清凉露的尺度
　　或许是我们的心与包容心感动了她让她从我们这里得到了她在家里享
不到的而促使我们在ＫＴＶ里帮她庆祝十六岁生以及她和子考
同一所高中的生宴会她就借着这个机会了我一声：「」
　　既然她认我为「」了我自然要送点东西做为见面礼才行只是我该
送什么才好？
　　突如其来的「认」曲令我一时之间本找不到象样的礼物还好子
适时拿出了一个包装致的长方形盒子递到孩面前说了句：「恩恩生
乐」正好化解了我的尴尬
　　「彦彦谢谢你」恩恩接过盒子流着感动的泪语带哽咽地说道
　　「恩恩我们家彦送你什么礼物？」我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盒子
　　「我不知道彦彦我可以打开来看吗？」孩看着子想要求他的同
意
　　「没关系你打开来看」
　　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纸打开了里面的盒子后只见里面摆着一条银白
的心型项链以及一对相同造型的致耳环
　　看到这个别致的生礼物恩恩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又像溃堤的洪
般从她眼眶里扑簌簌地涌出使得她那张化了淡妆的清秀俏脸顿时变成了一
张脸
　　「好漂亮的项链呀彦你帮恩恩戴」
　　我推了推子的肩膀同时眨了眨眼而他则是会意地取出项链戴在她脖子
随后又冷不防地了她的脸颊一柔声说：「恩恩喜欢吗？」
　　「！彦彦你」
　　尽管家对于两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可是我和老都没看过子在我们
面前对恩恩做出这么密的动作因此当子她的脸颊时让我不想
到这究竟是准备开恋的肢语言抑或另一种调教手段？
　　没想到老看到这令脸红心跳的一幕后突然语出惊地说：「彦
既然你和恩恩那么恩你们不如就趁还没开学赶找个时间到法院证结婚
吧恩恩你说好不好？」
　　「！爹你家唔彦彦都是你啦！」
　　随着话落孩便害羞地冲出包厢
　　我白了老一眼匆匆一句：「急的老」之后便急忙拎起我的
包包步离开了ＫＴＶ包厢
　　甫出包厢门恰好瞥见孩正电梯门于是我立即追了去并且在电
梯门即将合剎那及时了墙壁的钮
　　「」
　　我主动牵起了她的手说：「我们去出去透透」
　　出了店门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待几句后再次牵起了孩的手来到
旁边的便利商店门附设的长椅坐然后我就自己一去买了两瓶饮料
　　「来喝点饮料吧」
　　「谢谢你」
　　我轻拍她的肩膀笑着说：「你肯我一声就表示我们已经是一家
了怎么还跟这么客？」
　　「不好意思我」
　　「嘻嘻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那么认真」说到这里我
立即将话锋一转：「其实我也要代你爹向你说声抱歉因为他这个就是这
样经常无遮拦说话希望你不要在意他所说的」
　　「不会不会你别这么说」恩恩连忙摆摆手「我我真的不怪
爹只是他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呵呵那你老实告诉你是不是真的我们家彦？」我住她的双
手直视她的眼睛
　　「嗯该怎么说」孩低沉了好一会才抬起看着我
「彦彦对我真的很不错不管是在课业还是和他相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我觉得很放松很开心除了」
　　见她说到这里就不再说去我连忙追问她：「除了什么？」
　　她先是摇摇但没多久又抿着最后才轻声说：「我可不可
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我点示意
　　她喝了一饮料又做了几次呼吸后才以期期艾艾地语对我说：「
你你跟彦彦是不是非常好？」
　　「当然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唔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虽然当着你的面说他不太好可是我
总觉得他好像有很严重的『恋结』而我我好像只是他移转感
的代替品而己」
　　我眉微皱地看着他：「嗯？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他经常把你挂在边常常说你的思想如何如何开明作风如何如何
前卫豪放材又有多好嗯我还听他说你到现在还经常跟他一起洗
澡？」
　　「所以你就认为彦有恋结？」我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
　　我低沉了好一会喝了几饮料接着就着她的肩膀以温柔的语
说道：「唔我想应该这么说吧因为彦很你所以才会跟你分享我们
家的一切事而我和他不但是最密的子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我想他
可能希望你们相的模式也可以和我们一样吧？」
　　「可是妳和他一起洗澡」
　　见她言又止地模样我笑着她的额又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
不管我和彦怎么样他始终是我的生子这种浓于的子关系是任
何都无法代替的而且将来总有一他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原生家庭与他
心的共组另一个家庭至于这个是不是你就看你跟彦是不是
真有那个缘份啰」
　　随着话落孩若有所思地沉好一会才开说：「那我听
彦彦说你是为了爹才有这么的改变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他嘛！嗯台语有句『到卡惨』的俚语不知道你在香港
的时候有没有听过类似的说法？它意思就是当你一个决定和
他共度一生的时候你就会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你的一切即便是要为他牺牲了
宝贵生命你也无怨无悔」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她仍一脸茫然的模样我笑着她那染成浅褐
的柔顺长发语带意地说：「我不晓得你以前有没有谈过恋？如果没有我
想你概很难会我所说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你真的彦不妨找
个时间和他好好沟通试着了解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不定就会有令你感到惊
奇的结果喔」
　　「真的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嘛」我对她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
　　这次的心谈话我不晓得起了多作用？不过自此之后子的手机及相
机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恩恩的照而且从室内到户外都有甚至还出现她帮
子以及两全地站在镜子前自拍或是两「炒饭」时故意拍摄的辛
辣录影画面
　　除此之外以往这两个朋友躲在房间里炒饭时偶尔传出细不可闻地呻
声自从这次谈话之后就变得清晰可闻让我在门外无意中听到之后总会涌
起一强烈地醋意
　　我曾就子「有了老就忘了」的行径表达不满但他却以「目前已到了
调教的要关」为由要我稍微忍耐一阵子等他调教告一段落后就会加倍
补偿我
　　问题是在他们父子俩联手调教已经开发出「重度瘾」的我又怎能
忍没有呼呼的棒我这贱的空虚生活？
　　为了解决自己旺盛的我只好自己网找一些寂寞空虚的单或是连
络几个换俱乐部的友玩一多的多Ｐ戏
　　这得知老又出差后忽然高涨的我原本找了个单约会没想到
外表壮硕的他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蜡肠」让我趁『』而出却败兴
而归
　　想不到心郁闷地走家门剎那就看见了令我既尴尬又兴奋的一幕
　　──子和恩恩在客厅的沙发做
　　骤见两具缠地赤躯我的心神当为之一荡其是看到子那强而
有的翘在恩恩的两之间速动后我那得不到彻底宣泄的火更是
在此刻瞬间爆发出来
　　原本闭着眼睛被压在子承他狂风骤雨式冲击忘发出声
语的恩恩在我看到这一幕时忽然睁开了眼睛
　　「！彦彦彦起来你你」
　　见她拼命挣扎既尴尬又羞愤的神我随即扯了扯角以从容淡然语
说：「嘻嘻我什么都没看到喔」
　　这句话之后我便步走回主卧室
　　甫房门我立即光了全物从柜的屉拿了摩棒用
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打开了开关后立即将转速开到最然后就用
起来
　　「喔喔彦彦的好翘好结实呀淑奴淑奴也
想被彦主用呀」
　　正当我幻想着子压在我速动他的半地我的贱
好一会感到心已经传来那令我仙的颤栗感而我也做好
了迎接第一波吹之际未锁的房门竟冷不防被推开
　　「──」乍见走房门全赤的少少──这种被撞见自己态
的羞耻感令我那止不住地就像一道强柱般从我的而出！
　　当强柱逐渐转为无地涓滴我才腆着脸边喘边说：「
彦恩恩恩唔」
　　这时只见恩恩瞪了眼睛一脸讶然地看着我高后的态期期艾艾地
说：「你」
　　面对她那不可置信地神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恩恩你看我没骗你吧世界真的有会吹的」
　　「你你们」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俩
　　「你刚才在房间里自的时候我就利用这个机会跟恩恩说出我们家
的秘密了」
　　「！那」
　　吹令我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空白而子和孩的一举一动更让我尚未完
全清醒的脑袋一时间更是混不堪
　　速做了几个呼吸让自己起落的绪稍微平静来后我才慢慢起
坐在缘将摩棒压在方以忐忑地语说：「恩恩妳妳
都知道啦？」
　　只见她点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你次跟我说那些话指的是什么意思
了」
　　我轻轻地叹了：「那你能接我们这个关系特殊的家庭吗？」
　　「自从我跟彦彦往从他那里听到你们平常的互动状况后我就一
直觉得很奇怪后来网查了一才发现这个世界真有这种超越伦理的
忌关系只是彦彦跟你都没说我也不敢问直到他刚才说出了你们之间的
真正关系后坦白说我真的感到很震惊可是静心想想既然这世界无奇
不有而且这种忌关系还发生在彦彦我嗯就像你次跟我说的
那句什么『系』的台语俚语我我愿意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这么特
殊的家庭关系」
　　不着痕迹地瞅了子一眼见他角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眼珠子一转
吸了一随后角微扬以试探语说：「嗯恩恩彦除了跟
我有密关系外我们有时候还玩一些不一样的成游戏喔你知道吗？」
　　「什么游戏？」孩看着子
　　「呃」
　　子挠挠随后着恩恩那纤细的肢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而她
听完之后脸立即变接着就目瞪呆地看着我们子俩久久不发一语
等到她从震惊状态回过神忽然用打了子一巴掌怒不可遏地吼一声：
「变态！」后就奋挣子的怀抱随即草草穿服然后就也不回地
夺门而出
　　子见状急败地对我吼：「呴！你这帖得太猛了啦！」之
后也急忙穿服追孩而去
　　「欸彦谁你一直冷落」我郁闷地点了烟望着空荡荡的房
子喃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