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城

       县城的生活对我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里的孩子玩耍的内容比农村的孩子要多得多在农村时我跟朋友玩的游戏不是玩泥巴就是河洗澡要不就玩老鹰抓城里就丰富多彩多了玩玻璃球呀、子弹壳呀、跳字马呀、猜币呀等等
　　由于父是洪城县一中的教员所以我回城后就安排在一中校办工厂工作我和弟弟都随迁到一中全家就在一中定居来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个朋友刘麻子、赵瞟和陈国兵
　　刘麻子脸白白净净的并没有麻子而是因为他父有一脸麻子所以们就他父为刘麻子我们孩子他也刘麻子赵瞟是因为时候眼睛看东西时有点瞟所以他告诉我们说他赵瞟陈国兵有两个他们家与我们家以后还结成了戚
　　一中学校的共厕所是用木板隔成的厕所间用一块很高的木板隔开木板不知被谁刻了一个很的平时都有纸在里面
　　这我厕所时蹲在靠厕所的那一格眼睛很自然的在那个瞟了一眼没想到没纸并且隔壁间有个的也在厕所我将眼睛凑过去只见她正在完后站了起来很丰满很白有很多露出是棕黑的很杂没有月香嫂的那么黑她站起来后将手从伸过去从后面拿过一条红的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月经带）过来在月经带垫了一些卫生纸于是在将端部的绳子系在套就走了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偷窥我为这次的成功偷看感到欣喜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个这样的秘密！以后厕所就成了我一企盼的事记得有一了五次厕所害得我父还以为我拉肚子要送我去校医室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告诉了赵麻子他们谁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他们比我先来学校）他们还告诉我说学校有三间厕所只有这间是用木板隔成的其他两间都是用砖砌的不过靠池塘的那间也可以看见拉屎拉但就是有点脏
　　我立马让他们带我去看原来靠池塘的那间厕所面掏便的地方很高站在掏便的门就能看见面蹲来拉屎拉的的全貌一览无遗
　　我后来真的去偷看了几次虽然脚踩着便周围臭熏还不时有苍蝇飞来飞去但那种偷看的比直接看要过瘾的多同时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的秘密每个的生殖器长的都不一样！以前我也看过翠和月香嫂的翠的面只是一条缝缝的两边是鼓鼓的面是一个三角形的球；而月香嫂的缝里面靠边还有一个球呈桃形缝两边有两片象两个瓣边缘部分呈暗红球没有翠的平时都搭搭的只有在她兴奋时球才会有度球的面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黑黑的很有条理还泛出油亮的泽而在这里厕所的的也是各式各样有的多有的少有的象杂草有的很致有的两片很黑皱巴巴的有的是红的有光亮有的两片很很长有的才一点点
　　印象中最刻的是有一次看见一个拉完后很久还蹲在那里不走只见她的缝慢慢扩开里面的红红的都看的清清楚楚缝那个也扩的很开从里流出一些白白粘粘的东西来吊了很长一条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怎么的里会流出这样的东西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先跟做的在里第二要把那些排出来！那个排完后又将手指（好像是中指）去在里面抠挖又有一团一团的的掉出来然后她用纸将手净再将生殖器也净就套子走了
　　记得刚开始偷看时我很担心被别发现自己也曾蹲在厕所往看感觉如果不是特意去看还是无法发现面有的即使特意往看也只能看见面的的子而无法看见脸我想就算被她看见子她也可能以为是来掏便的绝不会想到有个狼在面偷窥她再者退一万步讲就是被她发现我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那次刘麻子跑到隔壁厕所看见一个高年级的生刚子面一堆黑他还嚷说：“你好多呀屄屄黑黑的！”吓的那个学生提起子就跑也没把他怎么的
　　不过幸好在我偷窥的子里从来没被发现过！
　　初中后我们初一年级有两个班我和陈国兵分在初一（2）班而刘麻子和赵瞟则分在初一（1）班那次放元旦假时我和陈国兵被安排守宿舍我们发现宿舍里有很多老鼠便用绳子系在一个杯子将一块放在杯子再在杯子放一个洗脸盆这样只要老鼠钻去我们一拉绳子洗脸盆就掉来将老鼠扣在洗脸盆内然后我们用编丝袋从地慢慢套过去将洗脸盆和老鼠一起套编丝袋内再将老鼠抓住用绳子捆住它的在它背倒一点油点燃老鼠就会到逃窜好玩极了！我和陈国兵玩了一个午真是乐此不疲！
　　完晚饭后我们相约去刘麻子家他也一起来抓老鼠玩可是到他家时他家的门闭于是我们到他家后面窗户去他当我们将伸到他家窗户时我们看见房里他的赤条条的在洗澡她全很丰满也很其它地方的皮肤并不怎么白但和部非常白部的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在雪白的显得特别耀眼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很认真地在全搓洗着特别是对洗的特别仔细一会用巾在面搓一会又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一会又用手在面轻轻我和陈国兵看的面红耳赤沸腾我只觉得自己的顶在墙很
　　我害怕被别发现我们所以在她洗澡结束时拉着陈国兵走了我们跑回宿舍后我对胡国兵说刚才看时的特别难陈国兵说那我们来做我问他怎么做？他说要我来他我们掉正准备做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陈国兵来找他吓的我们赶穿他飞也似地跟他跑走了
　　初中时我开始喜欢班的一个孩子这是我真正意义开始知道喜欢异了以前跟翠、月香嫂在一起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的喜欢
　　那个孩张红梅坐在我前一排长的很有灵脸圆圆的鼻子很巧很有形皮肤特别白特别是学习成绩很好在班总在前三名
　　那时候我们每早完早自习完早餐后就要清扫学校划给我们班的卫生区我和张红梅俩在一组扫一块地方由于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在家里住所以每次我都早早地去扫卫生区当我每次扫的差不多完时我们的张才施施然地边巴走来每当这时她都会嫣然一笑：“不好意思饭时排队排的太久”
　　“不要这种活是的！不过学习你要帮我！”我媚笑道
　　说实在话学习她帮不帮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每次她的嫣然一笑都能让我飞魄散就是为了看她的嫣然一笑我宁愿来扫卫生区
　　可是这段美好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我打破了
　　那年元旦节时我偷偷在她的课桌里放了几颗我认为很好的糖并留了一张纸条写道：“请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是真心的！祝元旦节乐！”署名为“喜欢你的”谁知她看见糖和纸条后二话不说马给了班主任“烧饼”（班主任是位老师肖斌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平时对同学还很不错的但只要发现有谁在早恋那非把你臭不可！所以有些同学恨的牙的说她是武郎卖的烧饼）
　　烧饼老师马就查出是我的不但到我父那里告了状让我父揍了我一顿还要我写检讨在她家（她住在生宿舍里的一个教师单房里）罚站到晚十二点
　　想起那晚罚站的事有时也觉得很好笑那我的检讨是这样写的：
　　检讨书
　　我彭柯桦现年十三岁由于喜欢班的张红梅同学所以偷偷在她课桌里放了几颗糖和写了一张纸条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来我们年龄张红梅同学还不懂；二来学校也是止学生早恋的所以我以后一定改不让老师和父失望好好读书
　　检讨：彭柯桦
　　1983年元月10
　　那晚烧饼老师拿着这份检讨书训了我一个晚概的训问内容如：
　　问：“什么改？”
　　答：“以后会做的更好不会让老师和父担心”
　　问：“你的意思是还想找张红梅同学？你知不知道家怎么说？她说怕你放了老鼠！”
　　答：“我没放老鼠我只是觉得这种糖好便想拿给同学老师你不是说同学间要相互关心相互护吗？”
　　问：“那‘年龄还张红梅同学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你懂什么是？”
　　烧饼老师的部一起一伏我觉得她很感于是问道：“如果你是张红梅同学你会不会将别写给你的信给老师？”
　　烧饼老师听了这句话后说：“自己好好省省！”就不再理我埋批改作业去了
　　因为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平时老师都认识所以也没有惧怕的感觉她不说话我也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说实在话烧饼老师虽然算不美但也绝对不是丑！瓜子脸鼻梁高（我不喜欢是这种鼻子）巴象个菱形材纤细高挑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太黑了点
　　良久我忍不住说：“肖老师我觉得你蛮漂亮的！”
　　“要你好好省怎么说到我来了？”烧饼老师怒道但语明显温和多了
　　当我从烧饼老师家回来时已经是晚十二点多了我拖着一双冰冷的钻被窝后很就着了梦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不知怎么的竟然躺在烧饼老师的烧饼老师和我说了很多话后就着我一起了来她让我她的奶子她的特别特别温柔完全不象训我时那么凶有时候又感觉象是月香嫂后来她让我将她里我感觉里面空的完全没有月香嫂里面的那种温暖感突然自己的里出一东西来过后浑通泰这时张红梅突然跑了过来看见我们后哭着骂道：“你们俩个好不要脸！”骂完就往门外跑去我急了连忙从跳来想去追她谁知“嗵”的一声我真的摔在了我眼朦胧地爬回感觉里面有点的拉开灯一看竟是一滩白的有点粘粘的我突然明白这是我的（以前月香嫂跟我说过长后里会出一种白的那就是！）我兴奋极了心想我真的是了我也能出来了！那我无师自通学会手连续做了七八次每次过后用手套几便又翘起来了从这开始手陪伴了我一生有时即使是在生病中我也会偷偷躲在几
　　当第二烧饼老师看见我神不振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的太晚时我打着呵欠说不是得太晚而是做了很多梦！
　　烧饼老师问我梦见什么了？
　　我说梦见你了你在梦里又可又温柔没有白半分的霸！说完后心里贼贼地笑
　　也从这开始张红梅不再与我同扫那一片卫生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