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67）中国参战

    地也有量现成英国部训练好的部队要送去中东、去地中海还是到法国

    都顺路」我露出葫芦里卖的道：「如果这船班是直航英国或法国那当兵

    的机会就不八成是去当劳工的」

    「嗯」周绍山陷思考

    「所以只要透过东南亚一路到印度各地的代理商看看新加坡、仰光、加

    尔各答各地英军军营的状况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原来如此报原来是这么分析的！」周绍山恍然悟道

    「很多以为所谓的报工作就是要派特务员潜伏到敌旁收集资

    料」

    「不是吗？」周绍山问道

    「军未动粮草先行」我解释道：「军队要发动战争前必先收集粮食、车

    马军队可以前往战场的通线也就是有限的几条能供应足够补给品的兵站

    也有限在军移动前也必定会在计画的兵站地带準备宿营地、粮草等等所

    以只要知道军队要行动的基本报接着在可能路线沿线观察先遣员的準备

    形很容易就判断出对方的意图、路线、行军速度、部队规模等等报」

    「原来如此真是好好学了一课！」周绍山一扫阴霾欢喜道

    「报并非都是阴谋战场的报部份都是从明显的蛛丝马迹中

    归纳出来的」我续问道：「那有提到英方提出吸引中国的参战条件吗？」

    「有的」周绍山读报道：「英国政府宣布：第一将德国在山东权益归还

    中国」

    「山东已经掌在本手中英国慷本之慨？有本政府的应吗？」

    「还没有」

    「第二、英法共同宣布停收庚子赔款改充参战军军费未来战争结束后亦

    不再收取庚款由中英法三方共组管理委员会转用于选派英国留学生赴欧学

    习等项目详细内容未布」

    「喔？真的是急了吗？这些钱虽不多但对战费不无补」我思量英国

    打的算盘是什么

    我续问道：「那有提到租界问题、关税自与领事裁判权吗？」

    「没有布的只有以两条」周绍山详阅后抬道

    「嗯有趣有趣呀」我笑着徵询道：「就这两条绍山你怎么看？」

    「我猜您说有趣的意思是北洋政府赢了里子却可能输了面子」周绍

    山微笑道

    「不错唷很有见地继续说！」

    「收山东权益看起来是北洋政府最的收穫如果真能作到那可真的

    是一洗年来中国的耻辱是地的事」周绍山解释道：「但诚如您

    方才提到这山东目前在本手里英国法国拿本到的肥来换

    如果没有强涉本是不会善罢休的所以这点听起来好听但实际

    却难做到」

    「嗯很好继续！」

    「北洋政府拿到了退还庚子赔款的条件但重点是【退还】而非【停付】

    也就是说北洋政府还是得继续付庚款只是这一笔钱不再到列强手中而

    是可能未来可以用在兴办教育面这一点看起来是没什么面子但实际对

    中国未来年基业有很贡献」

    「嗯不错看得很清楚」

    「接来就是您问到的租界、关税自、领事裁判权等部分」周绍山眼

    中闪烁着黠慧的光芒道：「各地的外国租界让民忿忿不平但事实这些地

    方外国管理外国引了许多先的制度与作法例如审判与法治的观

    念、道、自来、都市计画、煤街灯等等坦白说租界里的生活準高

    过常中国城市太多有租界在可以中国步更何况在万国法中各国

    民本来就也想有自由居住的权今如果贸然要江租界收恐怕弹最

    的是居住在租界中的中国了」

    「其次是关税自问题几十年来中国海关虽然是由洋导但不可讳

    言地引了量现代化管理的观念同时也协助中国建立了邮政、电报、

    灯塔等等加速了中国的现代化更重要的是洋政的海关很少有什么贪

    腐、收扣的问题如果换作中国管概关税收了元、官员就中

    饱了５元以」周绍山续道：「另外很多说包含孙中山先生也提到

    各国为了保护国内实业会透过关税障碍来扶植本国企业；但事实中国这几

    十年来的民族工业部分还是掌在少数像盛宣怀这些特权家伙手中生产

    的产品低劣、价钱又高昂面对外国本没有竞争我的看法是如果真的能

    有与外国一较长短的产业那么提高关税来保护是应该的但如果本国产品的

    质量就差一截价钱又因谋不赃高过外许多那用关税保护这种产业

    本就是欺负中国民对国计民生没有什么助益纯粹图利部分而已」

    「嗯说得好说得好」

    「接来是领事裁判权与内河航行权问题」周绍山愈讲愈兴奋道：「内

    河航行权是万国法保障的航行权的一部分虽然看到外国船只在我国河流中

    航行很碍眼但万国法的神是互惠的中国与外国条约中的内河航行权也

    是互相的今只因为中国弱没办法去英国、法国、美国的河流航行但如

    果像轮船招商局之类的家伙能够真正好好经营不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佣金、

    扣、报效等等加诸在轮船企业让政府只要专注帮忙企业提高竞争能

    不要每只想着杀取卵绍山相信以我中国勤俭奋发的能很就能将

    我国船只航行于各国内河之中」

    「哈哈哈哈」没想到才几个月工就让周绍山同志转向为一位【有中

    国特的会义】信徒我不朗笑起来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周绍山突然脸红道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我个认为领是裁判权也类似如此就算到了民国的今不要说地方

    父官就连地方的军也能随随便便杀不需经过任何审判也不需要任

    何证据想杀就杀、想蹦谁就蹦谁」周绍山道：「就我之前在海的经验

    租界中洋的法律是不同的罪刑有不同的刑罚而且一定要经过开的审判才

    能定罪定罪是由法官甚至陪审团经过一定程序来决定而非有权有的想

    杀谁就杀谁在这面中国还落后太多」

    「所以你的看法很清楚了」

    「是的」周绍山眼神坚定道：「老段不是傻瓜中国该学习、还需要倚

    靠洋的地方他都没有坚持一定要讨来但这许多东西是民观感不好中

    国太过无知愚蠢只想得到眼睛看到的东西没办法去谋远虑想想哪些

    事长长久久对家好的东西」

    「嗯所以？」

    「我们要继续革命火焰就一定要注重民众教育不但要让他们知荣辱

    还要知好歹！」

    「呵呵呵呵」不知怎地我想到廿一世纪的民只能乾涩地苦笑

    「唉唉我怎么忘了这是家里拍来的急电请您过目」周绍山一时间有

    点尴尬道虽然他现在担任我的秘书我还未将家中秘密通信的密码表给他

    让他译电

    「嗯好的」我接过电报封道：「那请先去歇息吧！」

    虽然才离开桂平一一时间但时局变化的无常却远非我登船时所能想

    像

    「完成了」桃香推了推眼镜将译文给我她年来视衰退得严重君

    特地请在海为她配了近视眼镜寄在这种重要时刻我也特别需要长期

    负责与海间联繫熟悉密码作业的桃香为我转译

    卧舱中菱与宁怡路续醒来害羞地闪盥洗间中清理昨狂欢后留

    的痕迹

    我朝们笑了笑将注意转眼前的特急电文──是君拍来的：

    「衔略：

    孙文返沪对英开价过高段朱协议已成中国参战在即孙文转向德开价

    辛慈状甚动摇岑陆拟取而代之欧战将衍中国内战望君多加心

    君」

    想必是苏菲给了急报吧

    段朱协议是已经知道的但孙文开了什么价？难道孙某还以为广州政府牢

    牢掌在手里可以将南方说买就买、说卖就卖？

    孙砲向德国开价？是向英国兜售参战不成转向德国喊价？那有没有可

    能北洋政府与广州政府各自参加协约国与同盟国最后将欧战的火焰延烧到中

    国内战？

    显然这件事岑煊与陆荣廷也知道了所以是想跳过孙文直接与德国

    易？

    所以这封电报的意思是要易吗？还是佯作不知？甚至是从中牟取德

    英法三方间最利益？

    我该去找绍山再好好讨论一了

    呜呜～～！

    船顶扬来阵阵笛声船要离开肇庆码了

    我将电文收藏好起走出舱外

    【第九章完】

    【待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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