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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满载部队的火车缓缓离开月台我跨马背朝离开月台的官兵敬礼
兵士们神饱满、鸦雀无声地举起武器向我礼
今行军前段是火车运输从桂平到通车终点约４里预计行车时间
为２时接来则是山隘行军──今晚宿北市镇、明林──林
之后就有敌威胁顺利的话两昼强行军到【馆镇－闸镇】一线就可
以直接遮断【钦州－雷州】间通而打通【林－广州湾】间道路但换
句话来说龙济光老巢将被我直为二恶战可能势所难免
「旅长列车到了请您移驾！」白健生道
「健生那我就先走一步」我马朝白崇禧道：「部队训练才是我们团
队的本前方的事你不用担心后方员的培养就要你多费心了！」
「报告是！」白崇禧再次立正行礼肃道
部队在林盘旋了五时间一方面是要接待各方来输诚的仕绅另一方
面也是等待龙济光集部队──不然以传统部队步行行军速度来说光是从桂
平出发走到林就要七八而这次我们只不到两就到了──如果以
这样速度继续前我们本还等不到济军集结就可以将他们一一消
灭首次出若没有烈战事对我军声望和训练都会造成不好影响
我宁愿多点时间、多打点仗彻底把龙济光消灭──建立威望同时也
验证部队训练成果
林五属本来就不是什么丰饶富裕的地方清末以来虽未发生战但还
是【无山不、无不匪】地方就算常姓家里也备有钢土砲更别
说村落圩集多数设有团练、自卫队等武装组织普通部队路过他们还不见
得放在眼里但此次见我军君容整齐、器械犀利威猛远近各乡里仕绅纷纷赶
来拜见
地方绥靖过程安排是由黄旭初这地蛇导我先集、安完地方官
吏后便召集乡绅聚会饭──先来的说明我军此次出兵目的、对土
地改革以及消弭贫富差距的各种做法以及对地方武、团练的态度；接着来
的藉着把酒言欢、分配未来利益提醒乡绅们与我军作的好
我的提议也如同之前在老家一样──透过【耕者有其田】将地土地转移
到佃农手理──地获得票及部分现金补偿将原有土地资本移转到工业生
产投资之中；农民透过【土地有制】、【包产到户】获得土地所有权而
改良生产方法、提高土地生产
明显看得出地方父老对我军态度也如往常对清军或其他军阀也就是三分
应付、七分壮自己真正被我们理想感动、心悦诚服响应的看来不到一成
这样也罢不为己诛地灭要土地改革、重新分配财富本就是违类
的行为；新时代来临时能放旧时代包袱的本就不多他们虚假应付的态
度让我对未来採取强手段行土地改革的【愧疚感】瞬间少了很多
许多仕绅以为只要用传统的老路子──报效军粮、赞助军费──就可以换
取继续在地方作威作福的权但没想到我军到达林的第三白健生就
以继完成了【木镇－林】轻便铁路段的铺设通行的火车不但载运来
量补给品与火砲同时更运来了量贫民救济物资
拖拉机发着噗噗噗噗声从火车边来来不仅卸军火补几也运来各种
民生物资我们在城东开设物资发放站每家农户不仅能领到几包传说中有神
效的素肥料同时火车也运来了几十吨的香肠火贫苦农民排队长度直到
数里之外但我们也没让他们失望每家农户都能领５斤素肥料还有
老幼每斤类製品
姓没想到这次我军来不但没有鱼地方还破荒居然会动发放救济
品家都奔相走告说是活菩萨凡来解救众生民众见着我军秋毫无
、军容壮盛、军纪严明原本印象就好再看到官兵们着光洁、伙食丰富
充分更是吸引批青年动前来投效
政治作战工作虽然红红火火、开展顺利但我却为缺乏适当才而伤
脑筋
林的第六未明我部就以急行军奔袭势态直奔博白县北方重
要咽喉【沙田镇】
林是重要通咽喉、多杂龙济光早也布置眼线为达到战术奇袭
效果前一晚我带领部宴请林商会、各宗会部酒酣耳后宴会在午
前结束我随即达作战命令先部队凌晨一点出发在地方青年领
路于破晓前就抵达沙田镇郊
我与李宗仁在镇北约里山丘佔领指挥所阵地条件不错
未破晓但望远镜中已可清晰看出城镇防卫轮廓──沙田镇周边有一圈高约３
尺土墙朝北这侧开了座门门旁还有座碉楼据之前报显示镇济军
驻军约有一个排要依託就是北门边那座碉楼这样的兵对我军来说本
可以直接招降或绕越弃之不顾但在取得军官团共识之后我决定将此当作出
后第一个祭旗的目标
在我心中今的验收分成几个部份：
、验收部队急集：这部份在不吹集号、哨仅用语传令
在６分钟内完成部队起、打包、集、出发──这项我给他们满分
第二、急行军验收：今只带两个连跟机、迫砲一部约４
集出发但所有长途行军该有的一样也没有少近３里路程中不仅尖兵
伍、班、排、连都能保持定向每里应设置的乾粮、引补充都依準则
开设整个部队也能在计画时间内不掉队、不失物品装备在集结完成集结
──这第二项也打满分
第三、间完成命令付、部队展开抵达攻击发起线：这部份目前用眼
观察不到只能等到战斗开始后才能验收
第四、步砲协同：今的作战计画很单纯也很标準──破晓后突击连连长
以绿信号弹一发为讯接着迫砲排不测地直接对北门、碉楼实施四发效
步兵随即跃出冲锋重机追蹤压制敌群集目标ＲＰＧ组则持续监视碉
楼如砲击未将其摧毁而敌继续利用该碉楼时即立刻摧毁这部份也是今
最难的地方过去几个月虽然常耀东在桂平训练基地对迫砲手特别严格练
但平心而论今不仅是这批新兵第一次战场更是在中国土地第一次使
用迫击砲──无论是方向盘定向、用砲、标桿、开设击指挥所──全部
都是第一次离开教练场玩真的更的挑战是今的任务不仅时间是在拂晓
对迫砲排来说无论佔领阵地、定向还是测地、测距都有极的困难；更困难的
是今不实施试而是直接行效－－用白话文说就是【砲排要黑佔领
阵地在不明时完成测风向、距离然后击时第一发就要命中目标】
这种挑战对廿一世纪配备有ＧＰＳ、雷测距仪的砲兵来说都几乎是【不可能
的任务】更何况是这群廿世纪初从未看过砲兵击的新兵？
「不要张测準方位距离再放」我安指挥所旁的迫砲排排长道「现
在击令如何？」
「报告司令榴弹、六十三度、二、四发横！」迫砲排长报告击
令道
我检查一方向盘、看看对数尺再检查一遍各砲瞄準具接法国订单
生产迫击砲不难难的是到这一整套瞄準具与指挥装备、计算尺、图表
「嗯同意贵官击命令」我心中验算检查一遍道
「报告是！」迫砲排长立正道
「放轻鬆点看到信号弹记得再复诵一次令不要急着放」我派拍拍
他肩膀道：「还有记得不要太张放弹时手碰到砲管」
「报告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东方山露出鱼肚白
所有都秉住呼吸一粒耀眼的绿芒从镇门方向缓缓升起
「各砲注意！全排榴弹六十三度、二、么发！」嘹亮令瞬间画
破寂静空
「第Ｘ砲榴弹六十三度、二、么发！」全排兄整齐划一同声高
喊
「放！」迫砲排长令短促有！
「第Ｘ炮放！」各砲砲长几乎同时出声
「发了～！」、「发了～！」
砰！砰！砰！砰！～四清脆的发声几乎同时响起
指挥所官兵每个都严肃地坚守岗位看不出有丝毫动摇或闪躲的样子
「十五秒！十四秒！十三秒！十二秒！十一秒！」观测官高声诵着砲弹
落地倒数时间「五四三二一到！」
一里外的我们几乎只听到一声雷鸣三四层楼高的烟尘逐渐浮起碉楼
在硝烟中慢动作似地缓缓折断、颓倒
微光中隐约可见数十条影从掩蔽跃出不发一弹冲烟尘之中
【待 续】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