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41）君儿初夜

八国

    联军后被派往辽宁调查鞍山铁矿资源这几年就一直在东北工作但听姑丈

    说因袁世凯签订廿一条现在鞍山铁矿移给本十余年心毁于一旦

    不胜唏嘘

    表哥启东、三表哥启清现在在浔是二哥推动农业组最好的帮手

    表哥娶了县内莫家房长为、三表哥娶了杨家媳有韦家、莫家、杨家

    三姓做后盾二哥推动土地改革少了非常多阻二表哥启明在浔州中

    学任教媳是城厢郭家表启国是学矿冶原本姑丈打算送他去德国

    学习但因欧战爆发无法成行正準备年后到美国造

    二姑一家十点才到同样带来了表哥表嫂和孩子们不过因为表哥秀

    泰留守新加坡、二表哥秀前往雅加达理务只有三表哥秀全、四表哥秀

    振两家跟着来朋友们初次见到君姑姑起初还有点怕生不过没一会君

    拿出糖果变起魔术一整群孩子们就欢喜地跟着姑姑到后面玩耍去了

    一屋子让家里闹得不得了接近中午时才纷纷辞别去

    用完午膳后换我跟君到二姑家拜年表哥表嫂们是早就见到但此时

    是以姑爷分家彼此间感更加络

    君到家就不再忍耐二姑见微皱眉走路怪异立刻就把

    拉后厢留我与岳父、舅子们流

    我单刀直问：「岳父您这次到南洋巡视业务来对欧战发展有

    什么看法？」

    「去年两场战后英法元伤但如果说是不是就此休战那还很难说

    」

    「怎么说？」

    「嗯这次老三陪我出门最远去了加尔各答另外也到仰光、槟城、新

    加坡、西贡、河内跟香港」岳父点起菸道：「老三你先跟你婿说说你的看

    法吧」

    三表哥秀全道：「先讲印度部分吧！这次英国惨败最严重的问题是

    丁量减少原本不列颠加尔兰有４６万另外加拿７万、

    南非６万、澳利亚４８万总共是约６３万这些除了南非

    之外都是以白为也是参加欧战的要量这次姆河会战一就

    了３多万加东一点西一点估计去年一年整个英帝国单单是阵亡就有

    超过７万整个伤超过２万」

    我讶道：「这么严重？」

    「嗯光是印度军团在姆河据说就战了六万」三表哥秀全道：「以

    前战斗中负伤的多、战的少但这次德国使用秘密武器几乎是整团整团全

    部战一个活也没有」

    「嗯」听到这样悲惨状况我的心又沉了来

    「六万多个家庭失去整个印度都浮动了起来原本就听说印度在

    请愿、闹自治这次伤这么重对英国政府的不满更为严重」

    「英国政府不会放任不管吧？」

    「这就是问题点」三表哥秀全道：「现在一方面英政府损失惨重需要

    更加剥削印度来弥补；但另一方面一子军幅降也无暇强化量压制

    印度」

    「喔？」我应道这就是克劳维茨强调歼灭战的特点伤的士兵可以

    到部队但当被歼灭时──无论是亡还是被俘──就会永久失去

    三表哥秀全道：「英国损失的部队估计六到八的月可以训练来现在英

    政府正在印度加蒐集棉以供国内战争使用但印度境内愈演愈烈的不

    作运动却是英国必须先解决的障碍」

    岳父道：「真正的问题不是英国战败战争只是化问题的引信」

    「这次会去加尔各答是因为订单出现奇怪现象」岳父放菸道：「翔

    猜猜看去年最后一季印度单要买多少士糖浆？」

    「？我不知道？」前几才看过君业务报告面列着士糖浆去

    年第四季国内与北美、欧洲、本等地出货量是每月６万箱──但这是海

    方面的出货量岳父负责的东南亚、南亚、中东是由桂平这边原料再

    由岳父在新加坡调製出家里只跟岳父结原料的帐至于怎么包装、怎么

    作我们都没介

    「去年第四季加尔各答与孟买的代理商各了５万箱订单」

    「？」记忆中西班牙流感是９８年才传到印度难不成提早开始？

    「嗯这次过年就是因为新加坡那边以继在扩厂生产所以你舅子

    才没来」岳父道：「加尔各答已经失控照总督私说法光是加尔各答市

    从月开始至少已经了３万而乡地方况更严重据说有整个

    村落光的」

    秀全续道：「英政府无阻止疾病蔓延现在英国逃离印度、印度逃

    离城市去乡整个印度的生产已经停摆」

    岳父吸菸道：「从生意是好事我们现在包装简化、浓度降低每箱

    ２瓶从５美元降价到３美元旦利还有２７美元现在光是印度地还没

    货的订单就有２千万箱其他波斯、阿拉伯、埃及等地订单也不断涌来

    但想到这代表后面了几万、甚至千万条生命还是很不忍」

    秀全提醒道：「不过有件事我们正在密切注意就是加尔各答市面传说

    这病是跟着要去法国参战的劳工从中国传去的」

    岳父道：「没错如果这病蔓延开来这个中国带病的谣言更加扩散

    难保东南亚不会出现规模排华」

    秀全道：「所以我们已经开始收缩个营业据点趁着过年通知各部

    用过年名义先把家送来」

    「嗯」我完全没料到这一层只能点岳父家长年在海外经营果然

    有很多Ｋｎｏｗ－ｈｏｗ

    「这次赶工扩厂也是只能在新加坡还不敢在槟城」秀全道：「有英

    国要在应该还不会出子」

    「那新加坡消息如河？」我问道

    秀全道：「新加坡倒是没听说有感冒流行」

    「新加坡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岳父道：「现在新加坡满是谣言英国

    都在担心如果法国投降会不会割让海外殖民地给德国」

    「喔？」这件事又出乎我的预料

    「普法战后法国把亚尔萨斯与洛林两省割让给德国但这次法国本土无地

    可割邻近德国的省分也没有什么出产拿了对德国没好」岳父续道：

    「所以新加坡洋看法是法国最有可能把印度支那的殖民地让」

    「印度支那？这样对德国来说是【飞地】德国会接吗？」我问道

    「这只是谣言吧」秀全道

    岳父道：「德国本来就没什么殖民地而且无风不起这几个月西线

    没什么动静谁知道列强在檯面谈什么条件」

    「一直有谣言说德国已经透过土耳其把潜艇用铁路运到印度洋了」秀

    全道

    「喔？德国海军应该还没有这种补给能吧？」

    「嗯但新加坡与印度之间的商船已经发生恐慌了」秀全道：「之前德

    国巡洋舰恩登号攻打槟城也没有这么恐慌」

    「是喔」

    「恩登号是巡洋舰至少商船远远还看得到但潜艇就不一样了听说

    德国潜艇都是躲在海底要等到爆炸了才会知道被潜艇攻击」秀全道：

    「现在这些谣言已经影响到印度洋海运商船出港的频率降低保费也跟着飞

    涨」

    「战况一不利商信心崩溃得非常」岳父道：「现在德国陈兵巴黎

    城外协约国又没有任何振奋心的消息虽然英国一直要求美国参战但在

    这种况显然美国也在观望加瘟疫听说已经一路往西从印度传到阿拉

    伯、南非甚至到了西班牙英国要怎么打去真的很难预料」

    「那法国方面可能单独投降吗？」我啜茶续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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