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1）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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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Ｗｈａｔ　Ｉｆ？（2）相

   部　举兵自立

    第三章　奇怪的生

    （４）相

    约在３９９到饱火锅店相不知是谁的意？

    阿强学长朗成除了在医院外生不拘节以前要不是学帮他注

    意学长的Ｔ恤常常都穿到了长出白香菇还在穿──约在火锅店相很有学

    长风格

    阿文学虽然温柔漫但古灵怪的一面更是出名学知道如果约在比

    较正常点的地方像什么五星级饭店之类的要穿西装、打领带、模狗样地装

    模作样一番的地点结果就只有两个──要不直接逃走拒绝出席要不就开始模

    仿起「豆豆先生」挖鼻孔、剔牙、打嚏样样都来约在３９９到饱好就

    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喝酒、狂、不用顾形象──多闹手里忙里

    也忙不会有彼此对望、没话找话说的尴尬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实呀？」阿强学长站在更室门笑道

    「？」见到学长出现我愣了一拿巾边髮边道：「是我们家那

    些孩出卖我了吗？」

    「你学怕你临阵逃早就跟你助理打听好知道你每晚这时间都来

    育馆游泳」阿强学长续笑道：「你是要这样直接去？还是要去宿舍再打扮

    一？」

    「这样去就可以了吧？」

    「就这样？确定？」学长打量我全一番──字拖、、写着髒

    话字眼的超Ｔ恤加手中提着装了各式运动道具的红白塑胶袋

    阿强学长停了半晌道：「好吧你觉得这样好就ＯＫ了不过你这样看起来

    比较像过退休的猴囝仔一点也不像王牌教授」

    我笑着接道：「王牌教授？王牌教授也是也是饭拉屎的如果不能接

    的丑态就算了」

    「没错不过你的话对也同样适用」阿强学长道：「如果不能接自

    己没化妆的样子被看到那这种就不要往也罢！」

    「ＹＡ！」

    「是次的经验让你重新做了吗？」阿强学长道：「听说你最近变得蛮多

    的到四十多运动是好的」

    「是呀本来就该多运动」我道

    学长车子冲停车场坡道转新生南路「但运动也不要过不年轻了

    要量而为」学长眼盯着高架桥悬挂的红灯道：「听说你最近又跑步又游泳

    的週末还去打漆弹？」

    「的这些鬼巴还真」我应道：「不只跑步、游泳、打漆

    弹还做重量训练哩！」

    「真的假的？」阿强学长有点惊讶道：「嘛？你要考预官呀？现在有这么

    不景吗？」

    「是呀教育部新规定国立学教授招生业绩不良要开除」

    「啦！」

    「不过你真的瘦了不少髮剪了看不出来有四十岁哩！」灯号转成绿灯

    阿强学长催油门起步

    「学都说是民族幼苗了我也不能太落漆呀！」我笑道

    「少来了！先说好等等你要恶、耍宝我不管你但不可以让你学不

    了台」学长道：「今的方我也见过说真的我觉得阿泰你配不她

    我也不知道你学是怎么把家拐来的所以你自己克制点不管成不成如

    果你让你学不了台被砍我也救不了你」

    「放心我也不是十几岁了」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安园道

    树影间灯光摇曳隐约可见许多晚餐后散步的市民双十节前离开学校后

    澄便不知去向同学表示虽然曾经接到Ｍａｉｌ说家中琐事尚未理完成待

    一切办妥后即会返台北但再度去信就如泥牛海没有更一步消息

    不知怎地当澄消失后我的生活模式也发生幅改变我不再于二十

    一世纪现实中梦到与君、晴、桃香或保定军校的任何事但自己似乎越来

    越确定那段三年时光并非一场梦并不是一场无法名状、无法与他分享横跨

    了三年却仅是廿一世纪南柯瞬间的梦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我越来越相信真的到了过去或是说到了「某一

    个」过去二十一世纪今的我是真实的澄送给我的资料也是真实的在她

    消失后我将部份资料提给几位专民国史的师长朋友看家一致意见都是

    资料虽然简略却充满了太多现有文献资料中无法查证的物、细节──像是某

    个通要道的某个城镇中有某个史料未载的关键商或是某个军阀在某

    个时间点与某某关键会面之类的

    几位专家均表示如果这些资料是真的将可望幅改写今我们对一年

    前的认识这些微的事件在澄整理像是整个民国初年历史发展的转捩

    点而除了历其境又有谁能指出这些曾发生或本未曾发生过的事？

    我想不通澄的角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背后又没有待任何事就像

    狐狸一样消失只留真伪难辨的资料以及越来越多的谜团──要不是这个本

    生手中或家中藏有中华民国历史的重要第一手文献记录就是这一切都是有

    目的、是设计过的而澄仅不过是某个更型事件中的信差

    我无法判别「黑田香澄」究竟是「彗星般耀眼的历史学才」还是「科幻

    说中跑出来的未来世界信差」但我猜想如果后者为真那我终将有机会再次见

    到我的们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我重新看了一遍９８年经典老电影

    《似曾相识》（Ｓｏｍｅ　Ｗｈｅｒｅ　Ｉｎ　Ｔｉｍｅ）并鼓励自己千万不

    可以像片中角克里斯多?李维一样无法活在所的真实世界自我封闭而

    

    有了这样想法后我开始运动──对于四十岁而言运动绝对是常中难

    得的好事──每两个时游泳、跑步、重量训练週末假则加专业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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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除了运动外更每覆熟读澄留资料中的各种讯息稍有不明暧昧之

    便立刻助理、学生们翻遍各种史料务必让、事、时、地、物清晰完整

    找资料的程度已经疯狂到中研院近史所的张老师亏我说是不是要写本中华民国

    史还笑着说要让黄所长把我从化工所挖角去近史所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再也不去也能在培养出健壮格之余开

    创事业另一高

    「喂！不可以在我的车菸！」阿强学长突然一喊把我从内在世界中唤

    醒：「我记得你不菸的呀？」

    「嗯最近才开始的」我没告诉学长说我是民国三年就开始的

    「你真的变了喔！怪怪的」阿强学长趁机瞄我一眼道：「前面就到

    了不要在前面菸印象会很不好的」

    「我知道」

    火锅店里山海好在阿强学长在医院混久了总有些脉关係可以在这

    不接预约的门店内订到位子我们被安排在角落坐定但喧哗声还是一阵

    阵席捲而来

    「你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就自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次事件的后遗症吗？」

    「我也不清楚经过次事件后我觉得整个生好像断裂开来一样之前

    是一种生之后就换成了另一个的生」

    「会不会是ＤＩＤ呀？」阿强学长问道

    「我也猜想自己是不是格分裂」我答道：「但阿文也检查过了说不

    符ＤＩＤ何况ＤＩＤ时另外一个格也不会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吧？」

    「嗯也是啦」学长道：「看你变了这么多生活改变、外形改变了

    连脸型都有点不一样了这真的不对劲还是要想办法找出原因来中年生活

    模式出现重改变绝对不是好事一定是心理或生理出了问题我再帮你问

    问看老师们看怎么检查会可能检查出问题来」

    「呵呵学长你忌妒我变帅了吗？」我故意闪躲学长的话题

    「哈哈哈就是要你变帅点不然介绍一个秃鲔鱼肚的中年子等等

    家Ｒ去医院抱怨品质太差你学脸就了」阿强学长笑道：「不过还

    是那句『不要不服老』要运动就跟我去打高尔球不要在那边装少年什

    么游泳打漆弹的」

    「你们先到啦！点了没？」学脸堆满笑容声音也高亢起来道：「阿强

    你还不先去拿东西这边生意太好动作不点好料就抢不到了」

    「不用怕啦家开到饱就没在怕妳的」阿强学长道：「妳应该先介

    绍一双方吧！」

    「怕什么正今晚还很长先填饱肚子再慢慢认识就好」阿文学

    火锅是有名的不一会汤底就送来桌也堆满一盘盘新鲜食材

    「好啦现在正式介绍时间到了」学笑着道：「趁着蒸还没有起来

    两位可以好好仔细打量彼此一番等等开始之后两位也请不用客家

    说打牌、饭最能够看出一个的个你们二位郎才貌都是各自领域的翘

    楚但说实在的你们二位是怎么凑也不会让想要凑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什

    么缘份我就灵机一动突然向你们双方提了这件事而就这么巧你们两个也都答

    应了这种绝对不会发生的事就发生了所以我在这里郑重宣布──这个世界

    是有缘份存在的但至于你们能不能发展、会不会有结果这我一点也不知

    道一切就是我的心来所以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管怎么样今晚就

    尽量呀不要太拘束！」

    「这位是本校化工系宅王、３８岁就升教授的李家泰老师」学笑

    得眼睛都成一条线一副标準媒模样：「他阿泰就好！」

    「这位是本院前无古、后无来者、震古铄今、史最辣超级无敌神科美

    少──何明桢医师」学笑着续道：「今我可是动用了恶势才能把这

    么美丽的Ｒ给带出来」

    阿强学长搅动汤底道：「老妳也正经点」

    「呵呵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辈子第一次做媒太Ｈｉｇｈ了」

    「我看妳是太久没火锅太Ｏｖｅｒ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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