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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实际
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白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去活来晚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轮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
说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我们打你两算什么?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
自从的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手杀我报仇阿昌那是在
吓唬我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过去看看就知道
做一个妓没有那么难其实妓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哆嗦了几也没
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我还在桌子
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
的只是一定要我从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
我一子有点撑不住了
那样用额抵住手背一对又又瘦的赤肩膀搭搭的样子看
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能够饶过
我&qut; 好啦好啦&qut; 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
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安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理石地面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
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厅去
的这条宽敞走廊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
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这里的白外边总是很
那地方是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
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的蟒蛇在闲暇的时候费了不
少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一个的和
管子当它在我的甚至是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烈又贴
的吧
的别墅的确是一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的坡地门
外有一条简易路盘山坡穿过一座不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外面有
两座长条形的木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使用的设施那里面
住着我的武装卫队
与坡山寨的那些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的现代化程度领先了不止一个
世纪别墅楼底的车库里停有两台陆地巡洋舰书房桌的电脑屏幕闪烁着荧光
我的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约五十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慷慨
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良的私武装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
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他们很就决定任命我的担任这
个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给地方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
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离贫穷的神这就是说我的随时可以把我
带到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片从到不管是官是民决不会有说出
半个不字
的保镖巴莫在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发呆
当地的M族佣倒是叉双臂守在厅边餐室厨房的门站得规规距距巴莫也
是M籍不过跟我的时间长了会说不少中国话巴莫转过脸来看到了我
他的打了个哈欠:&qut; 狗崽子过来叔叔撒泡洗洗你的狗巴」
..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底说:&qut; 让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奴做到
太久&qut;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的拉链拨开底
的兜裆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具来从松带理出卷曲的阴我心谨
慎的样子就象是捧着一个意利瓶这时候的对脚底的最最躁
要是有一点点不抬脚就会踢在我的肚子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
房尽可能表现出荡的样子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胀如鼓、满脸皱
纹的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果然我只是了
两他的阴囊就听到他说:&qut; 好啦含到里去我就是拉泡嘛&qut; 他的那个
宝贝物件绵绵的本就没有应
他哄哄的在我的里最后轻轻抖了抖子我连忙收拢住捋
净他龟挂着的珠子必须清清的全部咽去要是漏出一滴来当
时我几个耳光真算轻的更有可能的是让我整个晚一遍一遍的冲洗厅地
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被打得去活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教我学
喝一开始的恶心和抗拒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想吞去也得练过很长一阵
子才能做好因为里那位出来本是不停的你也得学会不停的往咽
积蓄在腔里边一喘就满出去了一伙守在边眼瞪眼的看着
看到角透出点黄澄澄的淋淋的意思围来一阵拳打脚踢最可怕的是在
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给他们接我跪在一个木盆里
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圆滚滚的鼓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以
后再接着喝浇透了我满脸满积了半个木盆我记得最后我是坐到几
乎齐的脏里发楞本就没有思想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兵们都还
没玩够他们把我仰捆到一张长凳几个家伙把自己得光溜溜的舀起
盆里的继续给我往灌就是要把肚子灌看看够了以后拿起一木棍
子来一棍子一棍子打去肚子里那些会从我的面面巴鼻子加
一一的出来他们一直到最后没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不歇的对付概十个而且能把事得很净我的和
他年纪最的一个子曾经有几个月里起解手本就不两个都只在
用我的要为接得净就更难了怎么才能把斜坡流出来的溪收
拾好?最好就是太太能够屈尊一直接把到我的脸
看着我在所有这些蛮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宛转挣扎该是很
乐的吧不过我知道他也喜欢现在这样的安静氛悠然欣赏着敌的子赤
驯服顺从地跪在自己脚边活把手腕的铁链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使他在与我的战争中显得象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摆开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点着了酒灯最后把的咖啡瓷杯端起到面前他抿
了一往后斜靠到沙发的垫背去
「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了?就在这里表演给家看看你跟老是怎
么的还有阿昌把铐子给她铐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躺闭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到
前的房面&qut; 涛涛涛涛来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了了好多
了&qut;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作的时候从来没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么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涛压在我的也许我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
经变很多了涛涛「我能用我能用眼用阿青光光的我能让你一
个晚在阿青子里到第三涛涛!」
我到了自己应该是左边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对房层层叠叠地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原本柔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的纤维痂层赘生的皮象蠕虫和
树瘤一样纠缠结节而另外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我的右尖被滚的铜
器烧出了一个两分的一直到现在都还能伸去一个手指
我挤压搓着我的奶越来越是用了那就像是命搓着两坨面
团子越动越欢畅的是我的神经和肌是我这四年里被揍出来的习惯和本能
本就没有什么烧心暖脚的流没有牵连到肚子底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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