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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后山村的媳 (2)
作者：芳芳
26年3月2
二、归乡
为了省钱也为了躲开运的我们向单位请了假透过关係买了
车的卧提前两三离开了省城
打从我们往开始谦很少跟我聊他们家的事
他说他生长的后山村在地图找不到它是在我们这个省最偏僻荒凉的
旮旯角落从后山村得走半路才到得了前山村那会前山村一只有一
班车到县城要是没赶了还得在前山村过一就算到了县城还得搭
一火车才能到达我们现在住的省城
他打学毕业就离开后山村寄住在县城的戚家读中学一年也难得家
一趟考省城的学之后就更没去过了
他总说他学毕业就离开山村一个到县城读中学又一个到省城读
学所以家裡的印象很模煳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就这样一语带过
这次从我们决定返乡以后谦似乎就变得不一样好像多年的期待终于要
实现了又好像很怕面对这个期待我问了他他说没事是我多疑了
火车终于开动了在火车谦看着漆黑窗外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好
像定决心鼓起勇跟我说「芳其实这次去对我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可
是后山村有些特异的风俗我又怕伤害到妳所以才一直迟迟没有成行」
他叹了一接着说「今我该把我和村裡的形好好跟你说清楚」
谦说他时候特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县城来的老师有什么书
他都把它们借来看了村裡只有学没有中学除了村裡几户经济条件好的
家几乎没有到县城读中学的学毕业以后他虽然非常想中学可
是家裡环境不允许他也不敢奢望
没想到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去找了村长商量说谦是难得一见的读书料
如果就这样辍学可惜了一个孩
于是村长就找了书记计计最后是村裡伙凑了点钱村长和书
记也出了安排谦住到他们县城的戚家才勉勉强强让谦一路完
学教育
说起来他是后山村唯一的学生这次也是怀着感恩馈的心返乡
家的希望我要记得万一物质条件不好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忍来别让
村民们失望其对村长和书记一定要好好对待别让他们失望
随着火车有韵律的摇晃我依偎在老的怀裡听他说着他的故事我觉
得好幸福我就拉长了尾音撒的说「我的好脑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我这次一定完全乖乖听你的」
「我的乖宝贝妳先别急着答应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哪我们后山村有两个
特异的风俗一个切铺、一个赶轿」
老对不起我实在太睏了还没等老说完我已经拥着满腔的幸福
梦了在梦裡有、、、、哥、嫂、强哥、村长、书
记、老师、校长、好多好多
「芳芳、芳芳、醒来、到了」车厢裡一阵动原来火车终于抵达
县城了窗外一片鱼肚白的光已经亮了
我俩拎了包包的行李磕磕碰碰的了车到了车站发现距离
班到前山村的车还要一个多钟还好车站旁的早餐店已经开门了、
老闆扯开嗓门在门拉客看她长得丰满肥胖虽然已经四十开外的
依然看得出来当年的风韵满屋的客冲着她嘻闹
「老闆好久不见了妳一点都没变哪」兴许是跟我们同一班火车刚
车的客
「呵、老杨、是你巴还是那么甜你、就是那张、那个讨
喜欢」老闆说着就用手指轻轻刮了一客的腮帮子
「哈哈、感老闆还念念不忘我的三寸不烂之」
「是、你这缺德鬼有像你这样赶轿的吗？」
这时旁边别的客发话了「赶轿？莫非老闆也是后山村来的？」
「没的事我哪来那么好命是后山村来的不过是当年跟着去了一趟
后山村刚好赶了赶轿」
老杨说「可巧让我遇了妳老闆可不三个汉子伺候妳
还嫌不过瘾」
旁边的客听了都哄堂好「那再赶赶轿让我们一齐侍候老闆
」
这段对话我听得似懂非懂看看谦脸倒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另一个客发话了「可惜、最近后山村的年轻都走了很久没
听过赶轿的事了」
我看了看谦对他说「他们说的是你们后山村的事什么是敢」
老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多先别说饭要」
过了饭在寒风中盼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一早的
乘客并不多谦东张西望了一圈也没瞅见半个熟「概只有我俩要
去前山村的样子」
果然车子一路坡刚山客就得差不多了车子一直颠簸在
蜿蜒的山路我差点没把刚肚的早餐吐出来全塌在谦怀裡又
昏了过去
「喂、喂、两位娃醒醒、醒醒到终点站了」
搭了一火车没好感老也跟我了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温
低了些还好在山坳裡没有风倒不觉得冷老要我在车站看着行李
他去找车
过了半晌老搭个车来了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
车吧老说「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沥青路面也没
车将就一一会就到当年要走两三个时的山路现在个把钟
就到了」
在路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
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省城来的来找朋友」老说
「在省城还得到这裡的朋友？可真不容易」
过一会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
「好像听过倒底是怎么一事？」我抓住机会赶问他
「嘿嘿」那个师傅用咪咪的眼神看了我一说「我老实说你
俩听了可千万别介意」
「要说就说别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我赌着说
「我看不说也罢」老就想叉开话题
师傅说「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系会家裡
的事都是当家说了算」
师傅点了香烟接着说「他们村裡新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去跟家
裡的眷觉新呐、自然就跟家裡的眷了这就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
不过来
「那算啥新郎从到都不知道和、过几觉了倒是新
新婚初就跟叔伯们同一被那才」
「怎么说新郎从到都不知道和、过几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部接着说「后山村平
时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在方家裡也没宴请什么客但婚后第三
新归宁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门宴门宴之后双方的至好友可
以留来参加赶轿赶轿的时候场内的可以任意媾除非对方拒绝
不过基于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
省城来的才子佳俊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的附在他的耳
边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要跟妳说是妳先着了」
一路閒聊竟然一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裡它的地势比
起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几间房子稀稀落落地散佈
在半山
到了村广场已经有些在候着我们我一眼就认出和哥
就了「爸爸、哥！」
「咦、妳怎么认得我们？」一双手把我的手着的手温温
的非常糙我心想这双手捏着我的房不知道该有多
「我岂止认得你们我每晚还被你们得高迭起哪」我脸堆满
笑意不说在心裡咕哝着
「得了、得了没看到新脸都红了」过来一手打掉的手接
着转抱着老「我可怜的谦几年不见你长高了可还是没长几两
」一面抱着老一双手在他全不断着哥在一旁只会搓
着双手腼腆的看着我傻笑着
「来、来跟你们介绍见过嫂、老村长和老书记还有现任的村长
和书记」
一一打过招呼村长和书记先走了只留老村长和老书记
原来老村长和老书记年纪都了前年都退休了两位都是瘦瘦高高的
材不同的是老村长长得慈眉善目而老书记瘦削的脸一副眼镜挂
在鹰钩鼻面一道锐利的光不、应该说是咪咪的绿光从度的近
视眼镜后面出好像可以看透我的厚线我那36C坚丰满的
房就赤的曝露在他的前面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会到被视姦的感觉我
不由得退了一步躲在谦边
「来、来、来家说话」众帮我们拎着行李再往山坡的老家走
去一路一直牵着老的手她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谦倒是
和哥一左一右不时的搀扶我一把让我别摔着了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