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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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于是将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内通通倒出一张皱巴巴的白便条纸随之飘就算放在纸袋里靠近一闻还是会有浓厚的就这样放着等到早可能会被发现也说不定

    即使自己的行为已经堪称变态的程度还是不能让别知道这件事除了早就知道一切的姊姊

    考虑到的问题既不能放在也不能锁在乾净的柜里我决定到客厅拿垃圾袋把姊姊的髒内连同纸袋绑在里等到假再光明正地扔

    随便挑了件T恤换掉直到现在还穿在的制服、确认应该没有过重的异我才悄悄地溜出房间

    儘管刚才已经觉得道都散得差不多了走廊的空仍然清新得令我感到羞愧

    「垃圾袋、垃圾袋

    边提醒自己边心不要製造太多噪音一楼某传来的橙黄灯光让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感到战战兢兢就在我刚踏第一阶楼梯时姊姊的房间彷彿具有某种魔似地令我忍不住多看一眼

    灯已经熄掉了可是门没有关好即使站在楼梯也嗅得到那有点鼻的未免太不心了

    帮她关好门吧──给了自己这项理的理由我有点张地走向微启的房门

    越是靠近鼻腔的空就越是浓烈只是这不再像之前那样让我皱起眉倒还对它抱持诡异的憧憬

    「姊姊妳门没关好喔

    对着隙缝另一端这么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待久一些即使姊姊借我的髒内有那么多却完全比不这个房间拥有的魅

    房里没有传来应只有电脑机发出的低鸣难道姊姊不在里面吗?

    这次我找了担心的藉把房门再推开一些

    「姊姊还没吗?」

    一样没有我伸出手在燥的室内墙壁打开姊姊房间的灯

    果然和想像中一样──凌到惹心烦的房里空无一

    房门前放着光光的空餐盘和一堆好像饮料的瓶瓶罐罐但是没有包装在意得不得了

    我十分适这个房间的髒还有微微的温度如果姊姊几分钟前还躺在这那她应该是在一楼也许是半不着觉想泡澡或东西吧?

    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做什么光是之中就让我感到的愉悦我随手拿起标示一升容量的瓶子没有有点像是放太久的碳酸饮料将瓶盖转开、靠近一闻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道薰得我赶别过鼻

    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散发出来的而鼻腔无法负荷的原来是比起姊姊内要重好几倍的

    惊恐的心迅速为充斥房间的汗臭只要稍微将姊姊足不出户的心态做联想会懒到在房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道闻起来好像已经很久了和学校某未好好打扫的厕所道差不多仔细一看也相当混浊同样的瓶子竟然有十多个而且都是一升到两升的瓶子

    我抱着挑战的心再闻一次瓶──然后得到料想中的结果同样是这种太直接的我果然还是无法承

    对自己几近病态的举止抱怨一番我把瓶、将装了的宝特瓶放地可是跟着起的时候却又意识地朝它伸出手

    这么做不好吧明明都已经从姊姊那里拿到内

    可是那些内现在几乎都没了就连我现在穿着的这件也是

    脑海中行的辩论赛覆几轮之后稍微偏向其中一方的我决定了这场赛事的胜负

    只有一瓶没关係吧

    我心虚地抱起刚才那瓶悄悄地关灯、离开姊姊房间房门保持在微启状态

    迅速将装了的瓶子收到柜和书桌的呼吸了两次我才抱着依然忐忑不安的心

    唯一亮着橘灯光的是浴室一想到安静的浴室内可能是姊姊正在泡澡我就打消了开灯的念话虽如此黑行动也不是那么地难都会用到的客厅摆设早已记在脑中于是顺利地找到柜子并出一只垃圾袋由于行得过于顺利到走廊的我有一种就这么房也太可惜的感觉

    有点在意

    不是非常在意

    没有完全关的浴室门只被薄薄一层玻璃保护着

    我把垃圾袋放在一楼电话旁悄悄地走向浴室

    由于雾矇矇的彼端突然出现变化我赶缩到浴室里看不到的角落(除非在里面的把脸贴到门才能看见)这时候响起的不是而是移动某种东西的声音

    「看看美

    姊姊微弱的声音传来压抑着的声音令我脊背感到一阵凉意心地探可是恼玻璃却雾化了我的视线

    好在意

    姊姊是在浴室里做什么?还有别在吗?她跟某个偷偷在浴室里做什么?

    ──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醋劲十足的我感觉到满腔怒火可是我当然没有直接敲门的勇

    竟然有比我还要更近姊姊这种愚蠢的事绝对不能放着不管

    我心着不发出声音来到玄关穿拖鞋就走出门外黑压压的空伴随着有点寒冷的晚风我踩着焦躁的步伐走遍半座杂草丛生的庭院来到透出橙光的窗子

    到了这里才发现凭我的本没办法攀高出几颗的窗户而那扇窗自然也呈现锁状态风扑在无计可施的我无能为的我现在只能放任急躁的心在脑内奔腾

    就这么放弃似乎言之过早冷静来想想就算我从屋外偷窥也没有用如果里真的有别

    我狼狈地到屋内在脑袋里四碰撞的焦急感仍然无法获得平息

    好想知道姊姊在做什么

    好想知道姊姊有没有被可恶的陌生接近

    如果有又该如何面对?触及这一点的我选择逃避这种可能真又愚笨

    我抱着微冷的愤怒再一次到浴室门前

    与先前躁动不安的心相左此刻的我绪异常冷静

    「哼嗯要出来啰

    姊姊的声音不像是呻倒有种苦闷的感觉

    没有另一个的声音也没有另一个玻璃的另一端只呈现出一片朦胧的

    扣住拉门的手指微微颤抖平静的绪却难掩狼狈就算会挨骂我还是定决心要这么做

    我轻轻拉开无从锁的拉门直到可以清楚看见姊姊为止

    全的姊姊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到惊吓因为她本是背对着我蹲在地

    我迅速扫瞄一遍没有冒出的浴缸里空蕩蕩的瓷砖只有姊姊以及一台置于的摄影机

    「讨厌要拉出来了

    背对着的姊姊如此低语着那台摄影机镜内的景象也随之出现了变化

    杂在紊声之中过姊姊脚跟的细流往排的条状物则是从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冒出

    「嗯嗯呜!」

    我双眼盯着垂在姊姊的某样东西它至少有两个指每当姊姊用发出短促的声音时它就会稍微往降一些覆三次以后未曾间断的某个物才垂至被打溼的瓷砖

    「呜呼嗯

    鬆懈来的姊姊喘息着那东西亦伴随着黏稠的声音整条掉落在地

    过了一会当姊姊再度使已经飘散出来

    我得离开才行可是越是这么想四肢越是动不了

    「嗯嗯还有很多喔

    姊姊彷彿在对镜另一端不存在的可是她的声音在臭中却显得

    「出来了便

    不可以看、绝对不可以看恨着无法闭双眼的自己因为姊姊排便的样子仍然持续

    再不阻止自己的话我会不了

    我的开始发也变得火脑袋更是发出几个时前才感觉到的剧

    碎裂声──再一次地传来

    啪滋、啪滋

    对姊姊排洩的模样产生异常慾的我终究无法抗拒内心翻腾的

    我呆愣着跌坐在浴室门前撞击的声音吓得刚拉完第二条粪便的姊姊过

    「沙织

    在橙灯光照耀红晕不怎么显眼的姊姊只露出短暂的惊讶随后又展现疲惫的微笑

    「不要过来

    我对正在靠近自己的姊姊这么说但是这句话丝毫构不成阻碍

    残留在视线某彩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和将拉门彻底拉开、微笑着朝我伸出双手的姊姊一样

    张与不安侵蚀着

    兴奋与胆怯控着

    姊姊轻在脸的触感完全没有真实感

    「不要碰我!」

    我推开了姊姊的手的双却没办法立即让我起逃跑姊姊的笑容仍然没有改变我已经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了

    姊姊轻触我的然后将我的扬起

    「听姊姊的话

    姊姊轻声说道柔柔的声音如同她的房间吸引着我的魔

    「听姊姊的话

    我彷彿梦呓般喃喃着

    「沙织乖乖听话姊姊就会喜欢沙织喔

    「喜欢沙织?」

    「嗯嗯所以妳要听话知道了吗?」

    这般说着的姊姊真的露出非常温柔且令心安的笑容

    我陶醉在其中其它什么事都不想管了

    「知道了

    就连而出的是多么愚蠢、幼稚的答我也不在乎了

    姊姊环住我的将我抱在她的抱起来好

    然而眼前不再是姊姊的笑容凝聚在巴的量也消失殆尽

    我在姊姊带着香皂与粪臭又到了黑与橙织而成的现实中

    「被沙织看到姊姊便的样子真是

    姊姊似乎没发现我已经离了那种恍惚状态她的手随着跃动的声音不断我的背然后抱得更

    「姊姊又有便意了沙织等姊姊完厕所就要去觉喔好吗?」

    「好

    我附和着姊姊就像以前那样做出毫无意义的答

    儘管再怎么想逃开也是不从心这种本无济于事

    姊姊开始在我喘息有时是用的声音有时则是带有的呻如此持续了几十秒直到粪便掉落在浴室瓷砖的声音响起才让姊姊的呼吸和缓

    既噁心又有种无法清楚述说的感觉既不是正面、也不是负面的某种绪自裂开的某汩汩流出在既的伤形成新的将这样的感觉封锁在

    那以极缓慢的速度爬并且带着熟悉的触感俘虏了我

    姊姊鬆开了束缚住我的在我的额轻轻一然后要我乖乖

    乖巧地照做的我得到了姊姊声的称讚可是我无法确定自己是接还是排斥那种哄骗的态度

    我走阶梯的时候浴室门已经关但是臭仍然没有散去

    而姊姊那件被我的内令我觉得噁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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