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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三）
老爸点了烟陷了忆
「你爷爷以前是地少爷因为喝嫖赌被赶出了家门结果新中国成立以
后而捡了一条命你太爷爷临前吩咐他一定要开枝散叶光宗耀祖前一条
他做到了你爷爷奶奶陆陆续续生了十几个孩子」
「我很幸运是三年自然灾害过去一年后出生的之前的几个哥哥都夭
折了只剩你伯和你姑姑二姑姑后来又陆陆续续添了几个现
在一共还剩七个其中四个是丁」
我参加工作前的记忆就是饥饿你奶奶在当时八个子里最喜欢的就是我
了因为我最能六岁开始就扛着钓鱼竿去钓鱼不是为了休闲而是为了
生存
如果当没有收获一家都要饿肚子了学以后常常要批了一箱冰
棍跑十几里路去赶批斗会就是为了多挣那么几块钱我学毕业的时候正好
席去世唐山地震没有初中十四岁就去参加了工作
老爸转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和你现在这种班混子不一样我非
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拼命的活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任打任骂每
月十几块钱的工资都给奶奶好养活当时我瘦的和排骨一样经常
可就这样一家子还是在贫困线挣扎」
「为了饭奶奶把你二姑姑嫁给了乡的种田能手那时候我们都知道你
姑姑喜欢县医院的一个年轻我见过他长的很斯文结婚不到两年你二
姑姑抑郁成疾发狂了从那开始我就发誓要不择一切手段向爬！」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块石一样虽然我父很少关心我但至少
他让我食无忧我本就不该埋怨他这么多年
老爸继续往说「我拼命的拍马表忠心但因为出不好这些都用
不升到队长就再也不去了后来你看了我那年我９岁坦白
的说你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但她和我本不是一路她不会做家务脾
也是颠三倒四一点不懂得谅丈而且看不起我的家」
「可我知道她的也就是你的外是我们县沈家的族长」
「谢吴李沈我们县的四族沈家出过国民党也出过共产党两注
保住了元改革开放以后沈家在台湾的戚国投资带来了五十万现金
这是我和你结婚的原因靠着沈家的支持我２５岁当了副厂长和你陈
叔叔斗了四年最后险胜我当厂长的时候和你现在一样也是２９岁」
说到这个陈叔叔他是我父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家庭背景显赫后来去了
市委十年后一飞冲当了副省长而老爸做了几年厂长以后靠着企业转制
度把家的厂子划到了自己包里也混的不错
但有一点我总不明白当时我父的背景和陈叔叔比终归要差了一筹到
底是靠什么取胜的？家里戚对这件事讳莫如得我一雾
老爸踩灭了烟蒂瞪了我一眼「别的你都比不了就娶老比我强
媳我一直看在眼里这丫不错有心计知退你以后要好好对她至于
你家那个的差了十二岁你也得去手？」
我老脸一红腆着脸抗辩「没办法要是遗传了老爸您的基因丫
抵挡不住我的魅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笑纳了嘿嘿」
老爸扔给我一烟「算了说是遗传倒也没错我当年和你一样的时
也喜欢过比我一轮的」
我八卦之心起正要追问就被老爸挥挥手打断了他不想再提往事
听父说了这么多完全就是在吹嘘自己的成功史但我知道他老家向来
不会无的放矢要点肯定在后面所以也不催问
接来的话却让我为震惊
「我做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沈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了我我感
恩一生你在沈家的表哥表我都照顾到了有的银行做信贷科任有的开
司做生意现在每个都有几万的家当在我们县也算有有脸了但有一
个我却亏欠了十几年那就是你二表」
「为了帮我能十拿九稳的当厂长她陪了县长两个月纸包不住火这件
事很就被传得全县皆知后来你二表的神就开始变得有些异常至今没有
嫁为此我一直很内疚这不光是我个欠她的也是我们整个郑家欠她的
你是我的子这个债就由你来负责还吧」
「做好了这件事我会让你谢叔叔（太子爷的老爸）提你做销售部管这
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一笔易」
老爸从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在我手里用和我了手
后提起鱼篓走了他的背影很没落
照片是高中时的二表当年的她神饱满活四
我的眼泪滴在了照片心中涌起了巨的哀伤
我的父手摧毁了她的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