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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一 老调
「听禀报惊动了西庞赛陈千岁和伦同把却不晓喜和忧心如
麻」
高亢清亮的唱腔响彻山村韩秀梅唱罢一段后舞台响起稀落落的掌声
现在来听老调都是四五十岁以的中老年年轻都喜欢听流行歌曲周
杰伦李宇等没有听这些唱了几年的老调梆子了
她幼年时师从县剧团的名角门楼学得一的刀马旦功和唱腔一炮
而红成为县城里的四名旦但是现在剧团凋零她也只好跟着一些旧的伙
伴搭起了一个草台班子走乡串户地为山里的演出
虽然来看戏的并不多韩秀梅依然唱得很卖
九月的秋老虎较劲她隐隐地觉得自己的内都被汗透了
了场她接过老方递过来的一杯泡着胖海的茶
从县剧团到现在老方跟着她好多年了场前一场后一杯茶她
知道老方默默地喜欢她二十几年来看着她唱戏、嫁、生子、丧他一直
都在她的边从来没有离开
他这就是太老实从来不开问她是怎么想
她现在走神的时候也想如果当年不是贪着县里的那个子的家世也许就
找了老方这样的一个老实嫁了现在也是家庭美满用不着像现在这样
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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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简陋更室匆匆忙忙地卸了装在已经银斑驳的镜子里面是一个白
的
因为练功保养她的段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四十岁的但是她自己清
楚自己的奶子、肚子已经开始松懈坠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脸还是银盆一
样饱满、俊秀
不过淡淡的鱼尾纹已经爬了她的眼角眉梢她用一条巾着脖子和腋
的汗略带伤感地看着自己脖子的细纹这种动物真可怕她想无
论在脸抹多少油、扑多少粉只要细细一打量脖子就能立即看出她的
年纪
她心地用换一套镂空的内白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她的
和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的脸也是微微一红这是他喜欢的样式每次去
见他都要穿这么一套
她在外面套了一条牛仔觉得自己的和又了一些这到
了四十就像是车坡所有的部位都在加速发胖坠她换了一件时兴的
收衬两只哺过的奶子把围部分涨得鼓鼓的除了她的之外这
兴许是唯一能让他满意的地方了
她一出更室的门就碰了老方的眼光
「你还去那咧？」
「是」
老方点了点露出一副不尴不尬的模样：「那心咧」
韩秀梅心也有些尴尬她没答老方走出了作为后台的土房子了早
就等在外面的一辆华泰越车
开车的年轻带着墨镜冲她点了点：「韩」
「走吧」
在老方的目光中越车在土路卷起一溜烟尘把吱吱呀呀的戏台抛在了
后在山间路晃晃悠悠半个钟停在一座院的门这院地十几
亩修在半山距离山脚的村子还有那么二里多地在这贫瘠的山显得卓
尔不群高高的红砖墙青石打底面还缠着铁丝听见外面的车子铁门
里传来狂的狗声
铁门的窗打开一个的脸露出来看了看认出是自家的车子门
打开了车子直接开了去
正对着门是一座三层楼铝金的窗子配着茶的玻璃两边各有一溜
厢房院子里还停着一辆黑的奥迪和一辆银的皇冠车子甩满了灰尘看
来像是跑过长途
狂吠的狗子认出了走车的韩秀梅呜呜了两声摇起了尾巴刚才开门
的是一个后背微驼的他向韩秀梅打着招呼
「喜子哥？」
「在二楼候着你咧」
韩秀梅理了理发推开了楼门
她县剧团的时候就是认识武双喜那时他也在剧团唱须生他给她的第
一印象不好个子不高两只眼睛来转他一眼就看中了她拼命地追
她
可是她照父的意思很地就嫁给了某个县领导的子结婚没几年
家里就出了事被纪检委带走了家里的财产也被法院封存了她丈是
个荡子每就在外面喝酒家打她和孩子出了事后就更少见了直
到有一有门找她让她去辨认尸首她才在沙河边见到了丈已
经了几了
这时武双喜又出现了他早就离开了县剧团自己在外面跑买卖她一个
带着孩子无依无靠两个很地就到了一起慢慢她才知道武双喜在做一
些见不得光的事不过她也不在意他定期的来定期的给她扔钱当然他从
未提起过娶她她也曾经想过结束这样的生活找一个工嫁了可是所有出现
在她边的最终都被武双喜打跑了
后来武双喜发了财搬了他的老家北柳庄盖了二层楼又钱运动
了村委会任每次她来东关演出就顺路到武双喜这里住几他这里有
时也会有别的就带她一起集她一开始十分难、甚至生
但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她的子中学就不好好学习猥亵孩被抓
少管所后来武双喜钱把他了出来他就弃学在会胡混她知道武
双喜在县里、甚至市里有很的势她还要依靠他给自己子找个出所以
她也就任由武双喜玩
她知道武双喜对她的感一直不错十多年了自己也老珠黄了他并
没有一脚没有把她踢开她也就认命了做的嘛不也就图自己的子有个
好结果么？
一门她就听见楼传来的笑声和孩的哀求声她知道武双喜又
来玩了武双喜有两好和全阜平的都知道她推开二
楼右手边的房门里面烟雾缭绕几个白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武双喜看见她来招呼她坐过来把倚在他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孩推
开那个孩地了一声：「韩」就躲到一边去了
她认得这个孩方仙桃是她子杨伟的初中同学两个还过几
对象后来杨伟跟着武双喜的手刘王八胡混这孩就跟了刘王八也经常
跑来陪武双喜
他他一手着她的肩一手伸向坐在旁边沙发的一个中年介绍道：
「黄哥这是咱们县里当年的四名旦韩素梅！」又转过来看着韩素梅的脸：
「素梅黄哥可是第一次来我这个世外桃源你可要伺候好了」
那个姓黄的长着一张国字脸一双细长的眼睛打量着韩素梅那眼
光有一种自而的威严让韩素梅浑不服她觉得这个姓的的脸好象
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唱了十几年戏的她当然知道这些场面的事她
挪坐到黄哥的旁边挽住了他的胳膊：「素梅照顾不周请黄哥多包涵」
姓黄的用手顺着她的丰到她的丰满的：「这岁数了还有这段不
愧是练出来的！」
武双喜在旁边哈哈笑：「哥素梅的段那是一流面的活更是出类
拔萃从十几岁我们就一起练功练了二十几年啦那屄才一个保你
服！」
这种话韩素梅听得多了早已经不会脸红了但是她却用袖子一遮脸装出
害羞的样子把往姓黄的脸旁一藏：「讨厌啦喜子哥最会作践家」
那个黄姓子被她这态撩拨得心生荡漾一把将她揽怀里：「我在
来阜平之前就听说咱们县里的四名旦果然名不虚传！」
武双喜又对韩素梅说：「素梅你今来还有一件事」说着他用手一
指在房间另外一的沙发坐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孩
她的扣子已经解开露出了里面粉的罩用惴惴的目光看着他们这
边「这是桃带来的同学还是个雏你得帮着她一起伺候黄哥」
韩素梅这才仔细地看那个孩约有十五六岁的模样模样也还俏可
就是材看起来还没有发育的样子果如武双喜所说是个还没开苞的
样子
教孩事这种事她早不是第一次做武双喜稀罕她的功这
么多年来除了同她苟且更没断了让她来教导他找来的姑们仙桃也是其中一
个
韩素梅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但脸还是媚笑连连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
黄哥的看似无意地轻着：「黄哥这闺看着可真俊您和喜子哥先
聊着我这就去教教她」
她同仙桃把学生带了里屋这学生本来是好家的孩自打了
仙桃这个朋友后就被她带着每里同会的青年们一起声犬马出ＫＴ
Ｖ吧和游乐场所她看着仙桃一掷千金的挥霍不由心动仙桃趁机怂恿她卖
换钱当得知孩还是时仙桃立即想到了武双喜
韩素梅看得出孩又想又怕的心态她着孩在边坐一边柔声
劝一边用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游走
没有什么经验的学生很地就陷了的撩拨之中面红耳赤喘
连连而在她意之际任由韩素梅光了自己
韩素梅冲仙桃使了个眼仙桃走出里间走到黄哥的面前：「黄县长
丫拾掇好了」
（待续）</f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