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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我自然不会违背林菲的意愿于是我们成了Olvid的房客
一切安置妥当以后老为我们指点了一些值得游览的地方我和林菲一一到访在我们悠闲的脚步里那些明媚的风景就如同渐沉的斜被我们一步一步踏成了动的绯红面对着那为世界而存在的绯红也面对着那为我而存在的长长影我忽然心生伤感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林菲问我
“噢没什么”我说“一个午的时光就这么被汹涌的吞没了”
“不不是的”林菲笑了笑说：“是熙熙攘攘的就这么被汹涌的时光吞没了”
林菲的话让我默默无言了冷漠的世界让时间变得苍白而时间又把这苍白冲刷到遥不可及的地方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凝望凝望世界的沉浮和时光的冷酷
我和林菲到了Olvid以后这里倒是个闹的地方店里前前后后挤满了酒酣耳谈笑风生的客在最靠里的舞台一个戴毡帽的老乐手娴熟地演奏着西班牙风格的吉它曲在他的乐声里一个露出肚脐的美丽子正如火焰般地乐舞蹈
这是老约翰曾经描述过的景象我和林菲做了见证这么看来老约翰信誓旦旦地描绘的又似乎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在那真实的世界里我是踯躅在街半信半疑的旅
我和林菲加了狂欢的群我们饮了成桶的啤酒在半醉的时候用彼此都不明意义的语言跟周围的流我们忘乎所以地欢笑肆无忌惮地唱起那些我们已经遗忘了很久的老歌
在我们纵欢乐的时候在惶惶地等待黎明黎明没有来我们却匆匆地在的惶惶中各奔了东西
林菲显然是耗尽了所有的没等我把她放到她已在我的肩沉沉地去了我心地将她放为她盖好被子掩门然后和躺在了露台前的沙发从这里我可以看见一方的空几颗闪烁的星星屋顶悬着的绢纱在我眼前飘飘荡荡让我糊糊地梦见了一座波斯的殿风在我的殿里悠悠地吹拂戴着面纱的美丽在金的地沉思漫步我看见她凝望际的背影也看见她一怀淡淡的柔她转过从梳妆台拿起一把象牙梳子优雅地整理着发渐渐地隐没在空中那是西元六一十九年埃及奉了的第一把象牙梳子三十年后那把珍贵的梳子连同殿一起在熊熊的战火里化为一团灰烬
多么奇怪的梦我全然瞧不出这梦境与我边的现实有任何的联系那万里之外千年之前的幻境究竟是谁将它寄托在我的梦中？
我醒来的时候是光微朦的清晨露台的门敞开着屋里飘漾着薄薄的寒意让一切都显出新生似的清新林菲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露台的一角眺望远的空她今换了一袭纯白无暇的温和的风在微凉的晨光里拂起她胜雪的裾拂起她浓如墨染的长发一如那已伴随了我多年的梦
我想咬一咬自己的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我又犹豫着不忍发这个清晨我已被各种离奇的梦境恍惚了心神如果此刻仍然是个梦就让这梦境完美地持续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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