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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画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林菲再次问我
“是波多黎各世界最美的地方”我说
我努地把这个答案说得坚定不移我把从老约翰哪里听来的美好一字不漏地转述给林菲甚至还加了许多自己的想象与期待这样的妆点让波多黎各变得更加完美也更加的虚幻失真可我不在乎波多黎各原本就是这样的
“我们一起去波多黎各吧”我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未假思就而出这个突兀的请求也许是过往尚在我畔徘徊让我有了一霎那的恍惚又或者是过往沉寂以后我已茫然失措不知所言
“波多黎各？波多黎各”林菲喃喃地重复着这幻境的名字几次言又止我侧过了不忍去瞧她眼中的惑或是为难也不愿我眼中的烈影响她的答案
“我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我说
林菲却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她仍旧喃喃地重复着波多黎各在我又一次试图打断她的思绪的时候忽然抬起来
“好吧我们一起去波多黎各”
林菲的语声是平静而坚定的可这更让我怀疑一切的真实我望着墙的油画目不转睛也许它会在我们离去以后悄悄地漂浮起来在空中旋转扭曲无限地扩然后突然碎裂成一地灰白的颜
我和林菲搭了飞往波多黎各的机舷窗外是沉沉的黑暗只有机翼的红眼一闪一闪仿佛间黑暗与那一点闪耀的光明倒成了狼狈为的伙伴一个冷酷地抹去我的视线一个漠然地与我保持着恒定的距离于是我怎么也分辨不出航班是否已远离了来时的城市也许它早已失了航向只是载着无助的我们在茫的时空里打转
林菲就坐在我的畔她一直端详着我在纽约的咖啡馆里为她画的素描已经很久了
“那了很的雪”林菲说
“是”我说“不过雪倒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因为因为雪可以为这幅画保鲜”
“你这算什么歪理？”我煞有介事的模样让林菲忍俊不她把画举了起来朝向顶的灯光
“你在什么？”我问
“你瞧这是什么？”林菲说
我挤到她的边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桔黄的灯光透过画中的窗户就好似初升的太
“我已经把光带来了”林菲说“接来我要瞧瞧雪会不会融化画会不会枯萎”
“噢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你的手会”
“胡说我才不会那你给我笔我把太画去”
“好给你笔”我这么说着却并没有行动我只是凝望着林菲脸微嗔而俏皮的笑容忽然之间我开始相信我们距离布鲁斯街距离那来时的城市已经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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