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P>       第二早我们给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
　　那是匪兵们练的时间我们也难得一会空闲只有吴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她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
　　来的是牛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穿着军装
　　此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音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
　　他来过几次专门喜欢糟蹋和我
　　他们一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别找啦在那！”
　　说着吩咐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出来见见老朋友！”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了二号牢房
　　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子跑了出来引起了一阵哄堂笑
　　牢房里一阵杂的声音之后吴被架了出来
　　她两之间还在淌着黏内侧挂着紫红的迹
　　吴见了胡军长木然地低了
　　胡军长见到她俩眼睛都瞪圆了打量了老半才说：“真是吴太太！长沙一枝呀！老牛你辈子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做梦没梦到过她倒你子到手了！”
　　说着用手作了一个流的动作问：“怎么样？”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好！”
　　胡军长跟着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的吴
　　里不停地叨念：“真是个宝贝”
　　牛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的
　　吴颤巍巍地哭求：“牛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牛军长在吴了一把然后着手的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架子老子这没这个规矩别的见红不怕肏就你？”
　　说完又转向郑雄皮笑不笑地缓和了说：“老郑吴太太到底是程家你给吩咐一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
　　郑雄点点胡军长眼睛发亮地凑来队牛军长说：“老牛我们那边有个说法见红她一炮顶十年补！可自家的怎么舍得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我们那边专门有价钱买见红的肏当补哩！”
　　牛军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几百年了！这回给你补！”
　　胡军长听的哈哈笑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来我知道那是一箱子弹就是吴的卖钱了
　　牛军长笑着点点胡军长步走到吴边迫不及待地住了她的房边边说道：“的我想这对宝贝有年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一回！”
　　牛军长凑来低声问：“老胡雅间还是就这里？”
　　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就这我不了了！”
　　说完也顾不吴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摆摆几个匪兵来接过吴推了牢房
　　牢房里先是一阵杂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
　　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今老子摘了！”
　　吴来一个月的时候吴生了
　　那是个晚那吴已经了几次肚子疼了吴恳求看守把分给吴的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吴
　　可没听我们的
　　晚饭过后门刚开一个早就等在门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来冲三号就了
　　他扒掉子抄起家伙就朝吴的了去
　　这一像是打破了桶吴地一声惨一黄呼地冲了出来
　　那匪徒吓的赶拔出家伙跳了吴在来回翻滚疼的去活来
　　隔壁的吴和急的让看守赶吴那里的哭声已是一声似一声
　　喊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的哭声
　　莲婶来了给吴剪断了脐带乾了乎乎的把孩子抱走了
　　吴哭着喊着要看吴可没理会她匪兵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排着队挨个走她的牢房
　　孩子又给他们卖掉了
　　吴这次生过孩子后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
　　首先就是吴给的门前忽然“清静了”
　　以前、吴和施婕生孩子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休息尽管我们烈的抗议也毫无用都是很就有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糟蹋她们了可这次吴生孩子之后门竟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
　　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确实没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
　　我们一边替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
　　难道是因为吴的在这里匪徒们发了善心？我真羡慕吴想到我的心都要碎了
　　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
　　可两之后连吴门排队的士兵也一个都不见了
　　老金却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他都来一两次先去吴那里然后就是吴的牢房
　　他每次在三号停留一会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一堆坛坛罐罐在吴摆半又是灌又是洗
　　而我们三门排队的明显增加了
　　二号和三号整都没有什么动静偶尔有去也是很就没动静了吴和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
　　那几匪徒们也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子和排泄了
　　我有意观察过几次那两间牢房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站着双岗真让琢磨不透
　　同时我们发现匪徒们开始表现出烦躁和不安
　　慢慢的从来泄的军官们的中我听到了一个令意外的消息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近的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
　　可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
　　牛军长担心离开了陆遭暗算
　　特别是他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杂陈联想到吴“待遇”的“改善”
　　我心里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有来营救她们俩了
　　吴俩的份以及她们沦为奴的事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盘里已
　　经是开的秘密和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在国民党作官吴家在那边的势也是盘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最近撤回了台湾那最近在她们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
　　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戾的牛军长会怎么置我们其是：杀卖掉带到台湾？
　　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展示
　　每想到这我就不敢再往想了
　　时间在一流逝撤退的风声却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过几次听他也不打算撤
　　可吴和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
　　但谁也没想到真相白之时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残忍无比的谜底
　　那是几后的一个早晨我们几个给提出牢房做“功课”的时候发现老金也在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吴和吴的牢房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几没见她们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吴和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眼睛里一片茫然她们两比以前都好多了显得更白了好像还胖了点的伤都平复了特别是不再红肿只是走路还都习惯地岔开着
　　两的绪都很低沉特别是吴几乎能看见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
　　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子我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们让我们三在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吴俩带到了前面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方的况
　　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雄和一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子的
　　看着今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吴俩带手铐的背影我的心忽地沉了去先前的一切猜测今也许要见分晓了
　　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枱子那枱子呈凹字形有一尺多高二尺来宽枱子两侧各又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枱子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
　　郑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吴和吴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分别拍了一命令她们：“跪去！”
　　俩稍一犹豫马被几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枱子跪在这枱子只能张着岔开把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
　　牛军长在一张太师椅坐了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了一然后朝老金眨眨眼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吴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会神地给她把脉
　　把了一会他放开了手托起吴白皙的房仔细看了看又捏起紫红的捻了又捻搓了又搓
　　最后他转到吴的前面蹲在她前拨开了她的阴把手指探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出来仔细的观察沾在手指的
　　吴一脸张被铐在后的手成拳瑟瑟发抖
　　牛军长惬意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吴跪在另一个枱子张极了两不停地发抖使劲低着但看的出来她竭在注意着她那边的动静
　　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俩正酝酿着一个的阴谋
　　老金终于站起了朝牛军长竖了竖拇指又转到吴后去了
　　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压抑着烟圈都吐不圆了
　　吴却越来越张浑发抖丰满的房颤个不停
　　牛军长又点起一烟笑眯眯地问吴：“吴太太请问贵庚？”
　　吴先是一楞看了眼正被老金摆的低声回答：“三十五岁”
　　牛军长“”了一声又问：“那贵千金？”
　　吴低道：“十六”
　　牛军长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追问：“吴太太几个？”
　　听到这个问题吴浑一震吴抬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不敢不回答：“一一”
　　旁边的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来了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摇其：“后来居后来居！”
　　吴的脸露出了苦的表她已经明白了牛军长话中的意思
　　这时老金终于把吴也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后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
　　牛军长听了诡秘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点：“都是昨晚乾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后摆摆手从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
　　他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眼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家伙看见枱子跪着的吴俩地盯着她们的赤咕噜咽了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说：“吴太太、吴还不认识他吧？这是程铁旦牛某的马纯种桃源氏地地道道的程氏后代！”
　　那个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傻笑一边不断地点
　　家都不知道牛军长一个马来到底要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吴跪在枱子地垂了牛军长指着吴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吗？”
　　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傻笑着连连点：“认识认识我当然认识了！”吴浑一震顿时抖的厉害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说说看！”
　　程铁旦得意的指着吴说：“我在程家院当了十几年马那时候她还是个丫！”吴肩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来
　　牛军长站起托起吴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认识他吗？”
　　吴看看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
　　牛军长放开吴转问：“老程怎么回事家不认识你？”程铁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咱是马她当然不认识我”
　　他地盯着吴和吴赤条条的子像要在她们剜一块咽了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院里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伺候老爷太太少爷老子厨子是二等在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等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
　　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亵地狂笑起来吴脸惨白拚命垂牛军长瞪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子你好胆一个臭马敢！”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吴说：“那时候还没有这
　　丫刚来的时候也就是十二三岁那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马程家四个马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的马“
　　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着她哪了？”程铁旦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她了没有？”吴呜地哭出了声赶咬住浑发抖程铁旦还是摇低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军票用完了”
　　匪徒们又是一阵狂笑牛军长摇摇对他说：“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本军长准你去她解解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个个都瞪了眼睛有还故意发出流的怪笑吴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咕噜咽一转走到她跟前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房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子晃了两晃洁白的牙齿咬住颤抖的泪流满面
　　程铁旦着那对丰满柔的房嗓子里惬意的哼哼着角竟流了牛军长津津有地看了一会忽然对程铁旦说：“老程你真是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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