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到喘疲竭在我们里的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这时四个匪兵来把我和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吴被拖了军毯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子里煎熬都要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威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吴几乎同时产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孩
　　老金真是个可怕的物经他用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生完全随心所尽管郑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一胎才算数
　　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再次授孕当时施婕二十二岁吴年仅十五岁已经分别是三个孩子的她们又怀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试验品
　　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但在老金的调理逐渐恢复了美丽少的风韵虽然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自有一番成熟的韵
　　我虽然总是被得疲竭但毕竟刚满二十岁的年纪材、面容都保存了的魅我俩成了那一带们猎艳的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赚取把的钞票
　　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吴真的同时生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供他独自玩、
　　连续生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了而吴竟在二十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中的胎马她又怀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吴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姑继续怀第五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笑：“她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意料的事使我们本来已经被碎了的心又被踩一脚地碾成了烂泥
　　记得那是个着雨的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个妓泄有时还有台湾来的甚至本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兵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他的指令遍他的全然后吸他的棒
　　棒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把他的棒自己的阴道想办法得他服待他出了再拔出来给他乾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里乾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去抠乾净乾净再让他看着用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来最少要两个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规矩要钻被窝陪他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雄就把他让了来郑雄看我在屋里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了里面放杂物的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觉已经离不开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本就不是压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的秘密
　　尽管郑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军长有个找您早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
　　牛军长纳闷地说：“？什么敢找我的门来？”
　　郑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门来？我正到找他们程家的算帐！”
　　郑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海仇的仇家程世雄的是我牛德禄不共戴的仇吴仲明的老！”
　　郑雄打断牛军长的话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了
　　牛军长还在：“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谁是吴文婷？”他还没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呆是吴的可我也糊涂了：吴的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吴是长沙牛军长是桃源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这样的手整她
　　郑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丫！您过她不只一回了”
　　牛军长愣了一忽然恍然悟：“什么就是她？真是意！老开眼程世雄的外孙程杰的外甥吴仲明的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了几回了哈哈报应！
　　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报了仇了你的外孙的肚子我老牛五回了！哈哈解！“
　　他突然止住笑：“不对姓程的们？老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肏了不算数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我老牛才能完！”
　　郑雄住牛军长道：“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在您手心里！她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你赶她都不会走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来她泡了一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丫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家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招兴许让您仇的磕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
　　我在黑屋里听得骨悚然心里一万遍地诅咒郑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万遍地祈祷：吴赶逃吧不要管吴了她已经是给毁了别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了好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喝了酒给郑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我们牛家在桃源算个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田比他多山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了
　　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二百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生意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化都连成了片不过他家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
　　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只有一一子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就是这个程颖蕙道平程家势那么老就给他一一程世雄一共有一四妾都是老生的其余那几个的都是不蛋的老不让你生你再多的也没用
　　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
　　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勘陵的风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川最后就在咱桃源选中了一块宝地程家祖莹那座山五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来
　　打那时候起程家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为了这个把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
　　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家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住在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
　　民国二十一年冬一夥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打食把程家看坟的家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塌了祖宗牌位也给砸了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阵把土匪给吓跑了
　　谁知过了几程家派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动了也给杀了就派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就一咬定是我牛家的杀了他的砸了他家祖坟
　　我爹本来想息事宁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倒惹来祸了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的说他家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程家重修祖坟出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说是要出邪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
　　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就过去了
　　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二百多我们就松心了谁知道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
　　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共不到二百我爹让退后带着就冲去了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夥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纠缠在一起后面又来一百多
　　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十五岁的老叔陪着七十岁的老太爷还没走程家的冲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就砍等我爹他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时就断了我爹当时都疯了带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早有一连兵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我爹咽不这派给我送信我一听就火了带了几十个弟兄就回去了可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明着不过家我那时才是个少校营长手底不过几百号看家派去看坟的居然是中央军一个加强连光机就二十多全是德国造我的弟兄全拉来也不够家的酒菜
　　程家的子程杰听说也留过洋还是什么黄埔八期中央军的少将师长我刚到家他就派来请我说是请其实就是传不过他还给了我点面子请我去他家在桃源县的宅子我一到看那架势就不善真刀真摆了一院子程杰看来早等着我了见面后说了一通革命军不应寻私仇、和为贵的话说是这事双方都误会都有错都有损失各不追究就算完了
　　我心里骂呀：你他个家破块墙还不是我们的我家老太爷和叔可是你的杀的祖坟也给砸了这是奇耻辱怎么就这么完了？可家势我也只好先压着火回家和我爹一商量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咱这山里土匪多替寻仇是常有的事钱还不怕办不了事吗？谁知我们找了几家有名的寨子一听说是程家没敢应出多少钱都没应
　　就这么拖了一年好歹找到一夥没名没姓的亡命徒答应来了可他们到程家坟地一看就傻了回来说弟兄们再舍命也不是那二十几机关的对手他们提出来办程家的我们当时提出来一个程世雄一个程杰掉一个就算数别不算残了也不算先付了一半的钱几十条子
　　那伙土匪倾巢出动双管齐哪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搭去好几个这伙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把收的条子如数退了回来
　　我还不心想来想去想到程家还有个的不成就朝的手虽说不那么光彩但谁让她姓程的的成了说不定更解这不出我还是吗？
　　那时候这个程颖蕙才十几岁在怀化城里洋学校我先找了个远近闻名的贩子据说是只要说出名来的不出三他都能拐出来我许他重金只要他把这妞拐出来不要的只要活的卖到云南山里的窑子里去卖得的钱我一分也不要可两个月后那贩子找到我说那细子白黑边不离连觉都有陪着本近不了把钱还给我认栽了
　　我一看真有点挠了我还没遇过这么扎手的事正在这当江西、湖北的共产党闹得厉害中央调我们去剿匪一剿就是两年这事也就放了
　　共产党刚给赶跑又闹起了本鬼子这可是当不当亡国奴的事谁敢戏？
　　我带着弟兄们跟着程主席东拼西杀也不知过几回到底是活着过来了我也混成了个少将师长手也有了万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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