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活物】第1章

作者：梦中梦789
字数：12448
2020/07/03
　　１５５４年初写于诺哥罗德阿斯特拉罕汗国希望与诺哥罗德共和国
维持良好关系我作为汗国贵族任常驻于此

　　现在这里的街也和莫斯科一样有时可以看到在贩卖鞑靼奴隶我想几
百年前沿着同样路线到术赤汗国（金帐汗国）向汗宣誓效忠的俄罗斯们
会有和我现在一样的心吧只是立场正好对调了在俄罗斯贵族的家里我看到
了被当做玩物的鞑靼孩她们穿着昂贵的貂皮和艳丽的子带着装饰有
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帽梳着几条黑的长发辫在手鼓声中给主表演舞蹈
顺从的低着任由主摆布这些原本清白的姑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
们被视为一种颇为时尚的异国调欧洲各国的贵族都经常在俄罗斯的奴隶市场
购买来自东方异域的奴隶孩

　　１５５２年喀山被俄罗斯军队领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军的负隅顽抗
令行蒙古式制裁所有被数以万计的和童被卖为奴隶随
后皇帝希望以最成本统治领区他宣谕只要鞑靼效忠于他并提供军队就
可以保全自己的财产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区自治组织不变只是不
得继续奴役俄罗斯释放所有的俄罗斯奴隶众多鞑靼贵族选择了加了新兴
的俄罗斯帝国第三罗马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卡西姆的鞑靼为俄国作战超过
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国将军里有喀山的前国王

　　１３９５年术赤汗国与来自东方的帖木耳爆发战争术赤汗国遭遇了灾难
的失败帖木耳的军队经过之都被洗劫和杀戮一空繁荣的术赤都城拔都萨
莱和别尔哥萨莱被摧毁往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术赤汗国
从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国就建国在这一片废墟帖木耳的军退去后５
０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见了来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时城市居民才几千
城墙只有１高１５０年多年后现在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２０余万的
繁华贸易港主要为莫斯科和克里米亚汗国市场服务这里是欧亚之间一个贸易
枢纽欧洲的皮和钟表等运到这里换来自亚洲的丝绸和瓷器等货物汗国
在俄- 克两国缝里自量虚弱军队只有３千多在外部强权涉
王位更迭频繁国王毫无威信掌实权的贵族议会里纷争不休阿斯特拉罕现
任的胡尔彻国王克里米亚支持被他驱逐的阿里国王逃亡莫斯科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萨尔特（定居工商业市民）和平每次敌攻来居
民都会登船逃到里海去避难只留几个代表与敌谈判钱买来和平居民又
回来生活买卖照旧汗国自严重不足于是量使用外来奴隶劳动催生
了伏尔加河最的奴隶市场克里米亚和诺盖捕获的奴隶都来这里易少部
分还会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汗国的鞑靼自己也是积极的劫掠者市场对漂
亮孩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国的贵族不断向周围发动攻击喜欢在突袭中
捕获亚西尔（俘虏）汗国的贵族们沿伏尔加河广修城堡抵抗哥萨克和草原马
匪鞑靼贵族孩从练习使用武器子是家庭产业的管理者参与维护秩序
和镇压奴隶抗抓来或买来的奴隶若连续６年没有逃跑和抗记录就可
以获得块土地或一笔薪酬可以结婚成为被释奴一些看起来较为忠诚的奴隶
还会被提拔为工做家务的都是买来和抓来的奴

　　在诺哥罗德以北有一片地广稀的旷被称作芬兰瑞典通过战争服芬
兰后与诺哥罗德共和国有繁荣贸易往来也争夺东波罗的海霸权我在去年
夏秋时常会随几个认识的俄国波耶去瑞属芬兰打猎这里夏温暖而短暂冬季
苦寒而漫长部分地方都是阴暗的茂密森林沼泽和湖泊众多当地的芬兰
过着刀耕火种的农业和渔猎生活他们在盛夏烧毁一片森林种燕麦广种薄收
到森林和海岸去寻找各种可以的东西芬兰在俄瑞之间显得贫穷而弱他
们遇到危险就会逃森林和沼泽躲避

　　我在打猎时就遇到了一个采蘑菇的芬兰姑她皮肤雪白模样十分可
穿着白连褐低马甲披着一件红斗篷系着一条长到脚踝的
蓝围斜挎着一个红的布包光着两个脚丫在森林里如同乐的松鼠
一样跳来跳去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灵一样高贵优雅我想要接近她她就会
一脸嫌弃的马逃离这个让惊艳的少十分羞怯跑开一段又好奇的关注着
陌生并不走远像在有意让我们跟她走一样我对她感到着被她带着有点
跑偏了同行的犹太格林似乎对这里很熟便招呼我们去那个姑领到的地
方住几那里可以很便宜的买到优质皮草

　　这里很欢迎有来做生意的陌生但保持着礼貌的疏远所有建筑都是木制
的十分糙简陋如同这片土地一样贫瘠荒芜他们这些芬兰乡虽然也有礼
拜堂和牧师可私里继续圣林崇拜这些蛮的无信仰者过着可怜而蒙昧的
生活认为高的云杉树里住着神明面系着布条和其他东西把黄油和
的一起埋树的部以为这种祭祀会给他们带来健康和好运我看到街
有孩在玩卖孩子的游戏格林告诉我这里都很贫穷多子家庭常会卖掉几
个他们被带到城市里做童工孩成为工匠学徒被肆意殴打和压榨长了沉
酗酒俗的模仿有钱孩会成为仆和妓她们的家都认为孩会
在城里过的更好

　　我继续跟随孩影来到她家里她躲一个角落里充满惊恐的观察我们
格林向这家的主表示我们是来买皮草的这家的主有一和一样的
浅金发年轻壮富有活看起来颇为友好他很高兴的说他是这里最厉
害的猎每年都能捕获很多值钱的貂我心思显然不在这面简单看了
这家在当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子是个善良温柔的让我有些动心但我本
着基本的礼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更多动作随意选了几件皮我
便通过格林向这家表示想要购买他的主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会尊
重的意见

　　那个让我为之倾心的灵听从父的吩咐谦卑的走了过来我很仔细的
打量着这个姑在父面前她愈发一副讨喜欢的乖巧得知我要带走她时
瞬间脸变得惨白像帆布一样摇了摇整个咬着牙了拳对我说了
一句当地的方言我并没有听懂但看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乐意的她见我还在对她
笑有些恼怒的又重复了几遍她的爸爸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抱着她了脸
带她到别的房间去了我听灵的自己的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边说「这个丫在对你说：莫斯科都去」

　　我微微点我们在这里并不是那么欢迎当然那个孩只是表达了父
的想法并重复了她所听到的说的话

　　为了缓和一有点张的氛不要为了国王的战争而失去眼前的赚钱机会
孩的爸爸提议邀请我们明一起去打猎他的猎队伍是这附近最有经验的
能带客们找到最好的狩猎地点孩的也适时端着果出现为刚才
的失礼而道歉希望不要计较孩子一时的不懂事于是我们选择的忽略了刚
才的不愉聊起了怎么鉴别皮草的好这些家都喜欢的话题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随便走走时又看到了那个灵她似乎充满敌意的在
对我暗中观察我看她跑了谷仓里也跟了去想要用点玩意博取她的好感
在谷仓里我被她偷袭了她躲在墙后突然用渔网罩我拿一木棍对我一顿猛打
差异她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损伤而被我轻易的在了墙我看着她一
副了委屈马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越来越感到她是如此鲜美稍微犹豫一
还是放开了她她还是一个自由应该尊重她的个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还站着另一个便步跑过去躲在他的后这个瘦高的
孩看来是她的恋孩用一把刀指着我让我不要碰他的
灵有了守护神就冲我做鬼脸对我行挑衅我举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认可了
孩守护自己的行为转离开

　　那几的狩猎是很愉的灵在我们周围像蝴蝶一样飞舞这里是她
的乐园她总是满怀惊喜的发现各种能的东西像猫报恩一样放到我们面前
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艰辛我试图让她的劝说她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不必这
么每劳作而灵丝毫不为所动她就像一只生的鹅不愿被圈养起来
她的友也总是警惕我会抢走他的灵还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那只狡
猾凶残的动物竟然十分老实听话的在她的怀里她似乎还能用某种未知的
量和狐狸流驱使动物为她服务也许她真的是个会魔法的巫也说不定

　　灵在仲夏的舞蹈让我感到自己彻底被她的魅所服连续几庆祝
这个一中只有白昼的节里芬兰把自己的木屋用鲜和新树枝装饰一新
在河边的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木柱点燃一堆祈祷用篝火从篝火
跳过去被认为具有某种驱魔的功能主持仪式的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
通灵效果的草曼德拉草和仙子灵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参加正在
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戴着环的姑们喝完草茶后围着
仲夏柱跳舞不停的围着柱转圈直到剩最后一个站着的她将到其
他的尊敬在瑞典的传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跳舞而

　　暗来而太依然没有落山时灵又加了新一轮的赛舞这一次
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姿所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
一刻的影时感自己语言的贫乏我是如此的望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
他姑都给灵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灵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燃烧着
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一只乌鸦停在了她
的手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有几只乌鸦
停在了她的周围的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瑞典的传说里乌鸦是古代
异教神话里奥丁的使者她的眼睛里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般邃湛蓝
看去似乎灵得到了某种神秘量的启迪眼神坚韧从容而富有灵

　　灵的舞蹈结束她坐在湖边的礁石开始钓鱼只有蓝空和绿
的森林给她作为背景她双并拢侧坐在那如同美鱼一样可她的友
在一旁陪伴和生火两不时站起来追逐打闹我想也许不应该剥夺她的自由
把她拘束在我的边那样会让她失去现在如此美好而纯真的欢笑会让她的眼
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姿不再这样灵活敏捷在回家的路孩和年轻
姑都会采摘七种不同的朵然后放在枕面传说到了里命中注定的
那个他就会出现在她们的梦中

　　在临走时我送给了灵的爸爸一把样式朴素的弯刀作为对他招待的
回礼也是对他勇和技艺的肯定芬兰都是优秀的猎他们善于隐蔽
坚韧沉着这个年轻的猎欣然接但有些怅惘的说他也是瑞典王国的雇
佣兵言外之意次再见我们可能就是敌了我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不点
点对他说：在千军万马中我们这种无名卒未必有空去认出对方是谁

　　送给灵几颗透亮的彩玻璃珠子灵一脸不屑的扔在地等看到
我走远了又不舍的捡起来捧在手里

　　在路过的一个村庄我旁观了一次芬兰的婚礼新要在婚礼放声
哭哀叹自己要从无忧无虑的少时代和疼的父边转移到严厉的新家被
丈束缚哭的越厉害被认为对婚后的不幸准备的越好婚礼哭的越多婚后
才会哭的越少婚后新会被丈家看作一个新来的仆子必须为家里每个
服务而不能指望有给她好脸直到老去或两单独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兰的露咪姑这次我带了一个旅居俄国的荷兰画
师布罗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样子记录在画布吧买通她的父
很容易虽然不愿意跟我走但这次只不过是让留在家里做画像模特

　　这是一段微妙的子露咪家没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厅里每有很多
机会我们肩而过但我从未想要她的便宜害怕那样会引起她的不悦第一
她一直锁着眉不肯配合过了两确定我对她没有恶意嗯暂时没有
便逐渐流露出了年轻孩美的她会让她的仔细给她梳妆随带着
镜子不时补妆对画师的作品提出各种修改意见这是专门给她画的虽然
会挂在我这个很讨厌的房间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样子
记录来她略感失望自己没有闪亮发光的首饰也没有做工鲜艳的服只有
手给她编的铃兰环带在她的一件自己手仔细清洗过的廉价内
我到以为她这素颜的样子已经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装饰

　　我到临时的画室里看看度那个孩侧坐在地毯穿着一件白
的亚麻内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神雕塑形优美五官俊俏
致她听到动静转看我时目光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
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用作参照的石膏像还要白
许多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细线似的管如同光般闪亮的浅金
发垂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她的鼻梁高鼻
圆光浅粉的如婴般可粉红的脸颊看起来略显稚
纤细似乎可以被我的手住却已经翘了起来形成优美的曲线巧
的锁骨和若隐若现前两个苹果一样适中的拔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现在了昏暗的地方这是谁？她好像在用真好奇的
眼睛诉说着什么让我看到了就会感到轻松扩散到心灵的平静画师也惊
叹孩的美貌认为这将是他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可惜他不能挂在自己的
殿堂当做终的成就

　　画师说：「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清新俗的少做模特没有任何东西能玷
她的纯洁出的清贫更发了旁对她的保护她像边的芦苇看起来
柔弱易折而又内在无比坚韧她又像一只鹿那么优雅孤独而害羞」

　　听到画师对她的赞美姑转过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笑的那
样让温暖

　　等到画作完成我郑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表示了感谢在这段时间我对她和
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５个孩子２３她是长自然承担了
更多的责任和压明年她１５岁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会嫁给一个自己中意的
在这片森林和湖之间的地方过完一生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了而她的
影子被我带走定格在这一瞬间

　　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客厅里我时常出神的欣赏来我这的客都看到过这
幅画我也只介绍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也看到了我和我亚尔
金（烈焰）关系合作于密平时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对方表示关心和好感
问我喜欢画里的吗？我心虚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不觉已经过去要１年了再看看这幅画我想露咪也要结婚了吧也许
会和她一样生很多孩子今格林和我说他那了几件新货其中有一件
特殊的无价的活物是我帮我订购的它是十分美的艺术品来自世界
的另一端

　　我跟着格林在诺哥罗德的建筑阴影穿行来到一个看起来很隐秘的院落
里面有一些鲜活的物品他们有的来自海盗绑架有的是被贫穷的父出售也
许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他给我领来的几个姑发像枯的稻草皮肤
糙暗黄材矮长得也很普通我连连摇表示不满都是些只能活的
丫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格林这才领我到一个房间了里面有一个背靠着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
的金发孩旁边打翻的木盘子和陶壶显示了这个孩强烈的抵触绪她
见有陌生来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只这一眼我就认出了她我的
灵露咪我看到她脖子戴着一个沉重糙的黑铁项圈项圈连接的铁链锁在
旁边墙壁的Ｕ环纤细的脚腕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焦黑的枷锁和她白
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她的眼角有泪痕内里露出的部分
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露的双脚看起来柔洁净这样一个可的孩却被这
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
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苦的等着主来察看自己

　　格林手一个壮的仆解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
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驯服仆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咬了一
仆的手这让那个非常生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举起臂做出
挨打的样子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的鞭子对仆
好言安拿出几戈比给她做费

　　这个胳臂就有孩的领班看了一眼手掌的牙印的瞪了一眼
孩姑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看了我一眼但很又低了去我看见
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起
来柔弱动的可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
看出她正在忍施加在细的皮肤的撕裂般疼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这么被
折磨让把她的枷锁解开孩双手腕有着的勒痕她赶自己一

　　仆对我谄媚的说：「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又瘦又脏的妞刚来时可凶了
发疯一样喊给她东西也不还拿面包刀威胁我们我们已经打她
好几顿把她打怕了才让这东西安静来」

　　看起来露咪已经为自己的倔强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开她脸前的发仔
细端详一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躲开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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