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罗西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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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善加利用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燃烧般发去──并非毫无困难──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
  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她蹒跚着几乎晕倒裹在她的红披风里
  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后(离开并不意着重新获得自由)应当遵守的规矩随后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应声走了带来了她留期间要穿的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后将成为她主可以将她辨认出来
  她的服饰同其他相似:一条际的长套在固的鲸骨内着浆得很的亚麻布衬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托起的面只有边网稍事遮掩是白边也是白由海绿的缎子制成当O穿着已毕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子的衬出她的苍白
  那两个年轻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经过他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一个打招呼请她稍候她把被拦住的那个带到O的面前转过她的一手着她的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他这样做为的是向O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他介绍说要想使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须用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的一切便随时可用
  在城堡中或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们将子从后面或前面卷到他们让那年轻教给O应当怎样她的子:向几摺(就像卷发那样)
  然后用那条带子扎住在正前方露出部或在背后露出在这两种和内都会像瀑布似的斜斜垂像O一样那年轻部有着鞭子留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后那个姑离开了房间
  以是他们对O所说的话:“你来到这里要侍候你的主们:在白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甚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
  但是当一旦有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房也不属于你其是你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
  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完全闭或把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时达地就一直止你这么做)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都永远对我们敞开
  你绝不可以当着我们的面触自己的你的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你要穿戴整洁当任何命令你把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都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着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任何想鞭打你的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的脸
  我们的装露出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着它而不许向别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你的是它的最高目标
  在白当我们穿着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完事后合拢还有你全只有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只有在虐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后──在你留期间都会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想要你的晚你将等待仆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给你的鞭打实际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苦、喊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之外的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着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甚么样的共场合你的面永远是而这个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一直肃立在她接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止接触它的令(很可能是后者)当那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同时用手臂挽着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穿着那双只缀着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子时她转过们在等她那些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坐在地板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面的矮凳他手扶膝盖正在摆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那两个摆轻轻了他一他抬起微笑着着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着她的用指尖轻轻触着她的眉然后温柔地了她的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
  O颤抖着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着“甜蜜的”一边不断地着她的脖子和脸颊
  她任自己的靠在他的肩膀靠在他那被紫长袍遮住的肩膀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接着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站到一旁去然后靠在长桌
  他很高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裹在紫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具和轻轻覆盖在那面的另外三个围了过来O在地毯她的绿瓣一样拥着她挤压着她微露的房刚她在她的高度
  “再亮一点”一个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
  正当她从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O愉地重覆道:“我”她不敢碰到他具的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的皮肤里
  那三个着烟评论着她的含住移动的动作评论着勃起的具噎住她的喉咙、压着她的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流淌的泪
  这张被那些堵住了一半的仍喃喃着:“我
  那两个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着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的评论但她努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的呻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着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把他自己放了因为他开将它赐给她去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她像接帝那样接了它她听到他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的笑声她倒了脸贴在地板那两个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着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安着的锁就像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问:“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住?是些甚么?”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你住红区你的仆名字比尔
  “甚么仆?”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甚么名字?”
  “安琪
  “我珍妮”另一个
  “仆是掌管钥匙的”第一个接着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惩罚而别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他总是晚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么样的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么两样的门前停了她看到一个魄雄健的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长得像个农民发刮得一双黑眼睛脖子打着摺他打扮得像歌剧里的仆:黑背心露出衬衫的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的红是黑马、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也别着一条皮鞭他的手长满红他从背心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领着三个说:“我把门锁你们完了打铃
  房间很实际是两间她们现在獃在一个客厅套着一个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着一张很矮铺着安琪指着那告诉O那其实不是而是一张铺着垫的台子盖着黑的仿皮材料垫一样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甚么都没挂只有一只厚重的钢环在闪着微光钢环离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堆成一个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只挂锁就像窗幔挂在窗钩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只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妮和安琪让O服走她们把她的子挂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她蹲在磁台发现自己陷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那些手臂中那么无遮无盖
  “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甚么?”
  “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
  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甚么?”她说
  “因为你不得不这样”珍妮答道“你的运
  “为甚么?”
  “是你的把你带到这来的吗?”
  “是的”O说
  “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
  “我不懂
  “你很就会懂的我打铃比尔了我们明再来
  安琪离开时对她露出微笑珍妮了一O的跟着安琪走了出去
  O转过站在脚边除了由于浸变得有点的皮项圈和皮手镯她甚么都没穿
  “看看这位可的太太”那仆来时说他抓住她的双手把一只手镯的钩子扣在另一只使她的手腕扣在一起然后又把两个钩子都锁在项圈的环子这样她的双手应像祈祷那样举到脖子的高度随后他把她系在那条从钢环垂的链子他解开挂铁链的钩子将链子收O这时不得不移向他让她躺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它的长度只允许这年轻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或在站立起来由于链子把项圈向后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种平衡她锁在一起的双手放在左肩旁微微抬起O的把它们移向她的并检查了她两间的缝隙随即把黑的被子盖在她的除此之外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熄掉放在两扇门之间的台灯走了出去
  O向左侧躺着一动不动在两层皮中觉得很独自一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试图想明白为甚么她的恐怖中掺杂着那么多的甜蜜或者说为甚么她的恐怖本似乎就那么甜蜜她意识到最令她烦恼的是她被剥夺了使用自己双手的权利这一事实她并不指望手能保护自己(她真想保护自己吗?)只是如果手是自由的她至少能做手势能试着挡开那些抓住她的手和内的器官能使她的躲开皮鞭
  她的双手被拿走了她不再能触自己的当一个不再能到自己的膝盖或沟时这是种多么奇特的感觉在两之间她的阴在燃烧或许这燃烧是因为她知道它们将为第一个来访者敞开:那个仆比尔假如他想的话
  她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曾到的鞭打竟会那么无动于衷地、那么平静地离她而去而她将永远不会知道那四个之中是谁从部要了她以及那是不是她的这一想法使她感到十分烦恼
  她轻轻翻俯卧在同时在想:她的虽然喜部的孔道但在今晚之前(如果那确实是他的话)还从未她希望那是他她要不要问问他?绝不!她眼前迭映着那在汽车里拿走她的带和衬的手那拉直了带使她能将连袜褪到膝的手
  记忆如此鲜明竟使她忘记自己双手被锁而响了铁链可是如果她到的刑罚在她的记忆中是那么稀薄又为甚么一想到鞭子、一听到鞭子这个字眼、一看到鞭子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恐怖地闭眼睛?她不能停来考虑这是否仅仅是恐慌她完全被惊慌压倒了:他们将会拉着锁链把她从提起来然后鞭打她她的肚子贴在墙他们会鞭打她鞭打她这些字眼一直在她脑海中翻腾
  比尔将鞭打她珍妮说过他会的“你很幸运”珍妮覆地说“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这究竟是甚么意思?这时她觉得除了项圈、手镯和锁链甚么也感觉不到了她的飘扬而去她沉了梦乡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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